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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记事>

(2009-06-28 16:17:35) 下一个

1987年,我曾经因工程考察以及工程投标的需要在埃及开罗待了近二个月。
我们在开罗时住在metropolis 区,这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地区。我很注意当地人的房屋内装饰,他们喜欢在房间里装上石膏做成的大柱子,看起来就很有气派,也许这是这个国家的人受他们古建筑影响的缘故;而其它国家的人,房间布置主要是讲究优雅与舒适,很少把‘凯旋门’或者‘天安门’搬进家里去的。
到埃及看金字塔始终是重头戏,我们的接待单位专门陪我们去看吉萨Giza大金字塔;其实埃及有许多金字塔,只是吉萨Giza金字塔(在地面上)最大,有关这个金字塔的介绍甚多,用不着我来累述;但是我出了25埃磅,看管人让我爬进吉萨Giza大金字塔里面去看过,这个经历未必人人都有,现在为了保护文物就不准。我经过里面的窄小通道往上爬过去,然后到了一个小小的墓室,里面空空如也--所有的墓葬品包括法老库夫的木乃伊都放在开罗国家博物馆里,这个时候才感到这25埃磅太不值!
但是我以后在有关资料里读到不少有关这个小墓室的描述,好像这是金字塔里最神秘的部分,如据说这个小墓室是所有宇宙射线的集中点,因此能杀灭所有细菌,不会让木乃伊腐化;据说就是放一根针在那里,也会经年不生锈;还有说进入里面的人
不出几年必暴病而死等等。但我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不过我的脑袋倒是一直不生锈,非常聪明,是不是与我到过那里面有关呢?
我还到过孟菲斯Memphis ,那里也有不少金字塔,有个地面上不高的金字塔,底下却很深,大概深达百米,我也钻进去过--我这个人大概凡是可以钻进去看看的我一定不会错过;这会儿是免费的,只要你有这个胆量,里面的墓道四周都是光光亮亮的大岩石,非常阴凉;上面等得不耐烦的同事,一心希望我从此出不来,免得以后再让他们等。
我们住的公寓里有个英国工程师Michael,日子一长我们就成了朋友;他说现在的埃及人其实不是过去建金字塔的埃及人。过去的埃及人怎么样建造这样巨大的金字塔是个不解之谜,因为从工程的人力与物力,包括建材来看,似乎都超出了当时国力的极限。

在埃及,我最受不了的是阿拉伯人很大的体味;我们刚到的头天晚上接待单位(中国有色金属对外工程公司驻开罗分公司)安排我们去参观开罗塔,我们不得不与埃及当地人排队挤在一起,其中有些是裹着黑袍的阿拉伯女人,她们身上的体味熏得我头昏脑胀,回来后足足有好几天时间这个味道就是从鼻子底下去不了,影响睡眠与食欲(且不谈性欲)。在我们住的公寓三楼住着一个非常艳丽的阿拉伯女人,有次我
与她几乎是同时回到楼里去,我本想抢前几步与她讨个近乎,那知道一靠近她,她
那股羊膻味的热气浪把我冲回去倒退了几个台阶!我从那以后对这个美女敬而远之。
现在的年轻人都在津津有味的大谈阿拉伯美女,但他们好像没有像我这样的紧挨过;
如果紧挨过,就会体会到这些阿拉伯美女都是好看不好近的,除非你长了个不闻香
臭的猪鼻子。
住在开罗还有一个印象,就是每天高音喇叭广播的读可兰经的祈祷声音响彻全城,一天数次,犹如当年中国读毛主席语录的‘最高指示’,雷打不动。阿拉伯人非常虔诚,一天数次顶礼膜拜,屁股翘得老高。也真是感动了他们的真主,地上一片沙漠,一无所有吧,地下就给你取之不尽的石油,而有了石油,不就有了地上的一切嘛!到了阿拉伯国家,你不信也得信,"阿拉",才是真神!
我们当时也去过埃及北部的第二大城市亚历山大港 Alexandria,在那里待了将近一周;我记得餐厅的服务生都带着潜水面罩,好像我们吃的海鲜是由他们刚刚从海底捞上来似的;亚历山大是地中海的一个海滨城市,非常美,地中海的海水是深蓝色的;我在晚上经常一个人坐在海滨的长条凳上望着地中海翻滚的波涛,浮想联翩。我想大海的对面应该就是希腊的白色海滨别墅,或者是那只巨大的意大利‘靴子’。
但是我没有到过阿斯旺水库Aswan,那里有拉姆西斯的四座雕像,非常壮观。
埃及人好像很懒,一天到晚在街上无所事事的吸水烟,他们吃大饼,苍蝇在上面爬着也不管。我在那里没有看到多少‘劳动人民’,劳工绝大部分都来自苏丹等黑非洲国家的人。埃及信伊斯兰教,男人蛮有艳福,实行一夫多妻制;我们住的公寓里一个看门老头刚刚娶了二个年轻妻子,把我们中国去的所有年轻人都气死!
凡是沙漠地方都出西瓜,埃及的西瓜实在是非常好;有个财务经理就是因为忍不住多吃了二个,当晚被送进医院急诊;从那以后,食堂对西瓜供应限量,不是你要吃多少就吃多少,撑死了也不管。

我们中国公司驻埃及开罗的人员,包括中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当年常常组织大家开车到北部的塞得港Port Said(自由免税港)去买东西,都是二手货,即穿过的衣服等等;现在想来,这衣服怎么能买人家穿过的呢?但当时大家都挺热心,要去的那天好像是过节,早早就准备了;回来时都是大包小包;有一次出自由免税港时埃及警察要拦住检查,还是我挺身而出,去办的交涉。
我有个每到一地都要横渡那里河流的爱好,如在中国我在1964年就在武汉参加了横渡长江(数万人);我也作为旗手横渡过贵州乌江,当时正是江水暴涨的时节,我被江水冲了一公里多才举着红旗登上对岸--我就不明白当时的记者为什么就不给我照个相登报?在伊拉克我横渡过幼发拉底河,回来后挨了营地经理一顿批评。我到了埃及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横渡苏伊士运河Suez Canal,我游泳到对面的西奈Sinai半岛后,站在那里得意的招手,算是征服了大名鼎鼎的苏伊士运河!但是游回来时,大腿被水母蛰了一下,红肿骚痒几天不消;横渡苏伊士运河其实不难,因为不是很宽,但如果有大轮船过就非常危险。那天就有一艘开过去的大轮船向我鸣笛,不知是向我致意还是警告?

埃及人究竟是白色人种还是黑色人种这个问题我始终没有搞清楚;埃及分上埃及和下埃及,南面上埃及,靠近苏丹,是黑人,这毫无疑问;但是下埃及确实有不少白种阿拉伯人。我在海滨游泳,问到当地人这个问题,一对夫妇马上就抱来个婴儿让我看,倒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但是我看他父亲就很黑,他说是太阳晒的,我想太阳再晒也不会晒出个黑人啊!
埃及的贫富悬殊很厉害,我看到一家人家选在希拉顿五星酒店举行婚礼,在婚礼上他们居然撒薄金片,我也去捡了二片来,但他们说这不是纯金是镀金。尼罗河上每晚的游船上那顿自助餐食物就极其丰盛,咖哩饭,烤全羊,肉丸子在浓汤里上下翻滚着直冒热气,香味扑鼻,还有肚皮舞表现助兴;有一个肚皮舞娘就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大腿上坐了一会儿,害得我当时差点儿由于兴奋过度而心脏病发作。
(此文的照片见我的博客中"在伊拉克与埃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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