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评说屈原及其作品
王逸 说:“屈原之辞,诚博远矣。自终没以来,名儒博达之士,著造辞赋,莫不拟则其仪表,祖式其模范,取其要妙,窃其华藻。”
刘勰 说:“故《离骚》、《九章》,朗丽以哀志;
《九歌》、《九辩》,绮靡以伤情; 《远游》、《天问》,瑰诡而惠巧;
《招魂》、《大招》,耀艳而深华; 《卜居》标放言之致;
《渔父》寄独往之才。故能气往轹(利)古,辞来切今,惊采绝艳,难与并能矣。”
李白 盛赞“屈平词赋悬日月 (屈原的诗歌像高悬在天空的太阳、月亮一样光芒万丈)”。
杜甫 立志“窃攀屈宋宜方驾(我要努力攀上屈原、
宋玉诗词的高峰同他们并驾齐驱)”。
北宋邵博 说:“《楚辞》文章,屈原一人耳。”
苏轼 说:“吾文终其身企幕而不能及万一者,推屈子一人耳。”
明蒋之翘 说:“予读《楚辞》,观其悲壮处,似高渐离击筑,荆卿和歌于市,
相乐也,已而相泣,旁若无人者;凄婉处,似穷旅相思,当西风夜雨之际,哀蛩(穷)叫湿,残灯照愁;幽奇处,似入山径无人,但闻猩啼蛇啸,木魅山鬼习人语来向人拜;艳逸处,似美人走马,玉鞭珠勒,披锦绣,佩琳琅,对春风唱一曲《杨白华》;仙韵处,似王子晋骑白鹤,驻缑(勾)山最高峰,吹玉笙作凤鸣,挥手谢时人,人皆可望不可到。”
清沈德潜 说;“有第一等襟抱,第一等学识,斯有第一等真诗。如太空之中,不著一点;如星宿之海,万源涌出;如土膏既厚,春雷一动,万物发生。古来可语此者,屈大夫以下,数人而且。”
王国维 说:
“大诗歌之出,必须侯北方人之感情与南方人之想象合而为一,即必通南北之驿骑而后可,斯即屈原其人也。”
鲁迅 先生 说:
“在韵言则有屈原起于楚,被谗放逐,乃作《离骚》。逸响伟辞,卓绝于世。后人惊其文采,相率仿效,以原楚产,故称《楚辞)。”
鲁迅先生誉 《史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推崇《离骚》为比本。
郭沫若先生对屈原和屈原作品的评价:
“楚人是把在政治上统一中国的功名和产生了一位屈原的功名兑换了。……由楚所产生出的屈原,由屈原所产生出的《楚辞》,无形之中在精神上是把中国统一着的。中国人如果不灭种,中国文如果不消灭,《楚辞》没有毁灭的一天。楚人的功劳是不朽的,屈原是会永远存在的。”
屈原属于中国,也属于世界。前苏联著名汉学家H·T·费德林在20世纪70年代就提出了“屈原诗歌的独特性与全人类性”
的重大研究课题,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屈学研究的兴趣。以研究内容为标志区分,国外学者对屈原及其作品的研究
大致形成三种趋向:
一种以前苏联H·T·费德林、E·A·谢列勃里雅可夫和匈牙利汉学家F·托凯为代表的传统式,着重从屈原作品本身探讨其艺术价值及其在世界文学史的地位;
一种以日本藤野岩友、竹治贞夫、稻畑耕一郎教授为代表的学院式,着重对屈原诗歌进行考据和诠释;
一种以美国汉学家詹姆土·R·海陶玮、劳伦斯·A·施奈德,英国汉学家戴维
·霍克思,法国汉学家戴密微,德国汉学家卫德明为首的西方式,着重从屈原身世和作品中研究中国古代政体中君臣之间的微妙关系,深入探讨屈原的政治生涯和文学创作的历史文化背景与内外条件,施奈德的专著已经反馈到中国。稻畑耕一郎教授专程来华出席中国屈原学会成立大会,许多日本学者甚至认为古代的楚国“是日本人的故乡”。
屈原精神作用于古代,也作用于当代。爱国主义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都是一个民族的精神支柱,国家和社会的凝聚力,
爱国主义是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屈原之后,如北宋的杨业,南宋的岳飞、文天祥,明朝的史可法,南明的夏完淳,
为理想敢于抛头颅洒热血的真的猛土。“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屈原长眠九泉两千多年,居然在20世纪中叶“活”了过来,登上“波音’飘洋过海,潇洒地走进号称文明国度的西方世界,
闯进神圣的高等学府,叩开知名学者的书斋,磁铁般地吸引他们拥抱他、崇拜他、研究他。这是人格的力量,文学的力量,正义的力量,是中华民族5000年灿烂文化的拓展与延伸,超越时空的世界性传播,所有炎黄子孙都引以为荣。
1953年,屈原以诗人身份同波兰的天文学家哥白尼,
法国的文学家拉伯雷,古巴的作家和民族运动领袖何塞·马蒂一道,
成为世界和平理事会决定当年纪念的世界四大文化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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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敬拜屈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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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九儿 同祭共祝~!
谢谢 yijuhua 这般千年浩叹,万古悲风的热血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