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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恶 春枝不堪留
罗拉是部门里的新闻制造机,专门制造桃色新闻。话说未婚的姑娘是桃花开朵,怎么舞动春风都还有藉口;但是对已婚的女子而言,桃花虽美,开到别人家院子里,就等著被修剪吧!再说,罗拉是桃花还是喇叭花,那就是谁看谁说了算。
罗拉已婚,也有了两个孩子。当然啦!虽不能要女人结婚之后就得三从四德,但是婚姻的基本游戏规则总还有;至少,不能随便和别人的配偶睡觉吧?再不然,和别人的配偶睡觉不是什么光彩事迹吧?罗拉似乎无所谓,还曾经明白的宣布:“结婚了怎样?有孩子又怎样?我想谁睡觉就跟谁睡觉!看不惯我的作风吗?说白了,就是嫉妒!”
她宣布的时候,我刚好路过办差;只见她拿食指和中指夹住没点的烟,头发甩来甩去,一副超级酷妹的模样。说完这番惊人言语,她就踩著高橇摇著屁股出去抽烟了。当时场上的气氛很奇怪,想笑的没敢笑,想气的已经气晕在办公室里;她离开大约半分钟左右,那个气晕在办公室里的人突然跑出来大叫:“你们要跟谁XXX睡觉我不管,但是不可以FXXX睡在会议室里!如果真的这么需要FXXX,把哪个FXXX的门锁好!”
哦,原来如此!我当场狂笑不止。隔天,部门到处哐哐噹噹,原来是工人来拆锁,六个大小会议室从此没有锁。
罗拉继续嚣张,嚷嚷著要告工会去;可是,怎么告?说主管不准员工在会议室里做爱做的事?于是工会代表出面了,让她趁早安静些,这事情要是传出去,部门成什么了!而且,嫉妒归嫉妒,如果是别人配偶的嫉妒,那可就不是耍酷可以解决了!
才没过几天,路边摊消息就满出来了!罗拉上表离婚,罗拉的情人回归家庭,罗拉自己被老板踹到别的办公室。
结束了吗?没有!新闻天天都有!罗拉还嚷嚷,整天嚷嚷;什么老公和搬出去和新骚货一起住,不管她和孩子的死活了;什么信用卡公司整天追债,不让人活了;什么在酒吧里被这个那个男的骚扰,原来美丽是这么不快乐了……最好笑的,某次正在跟某人亲热,结果某人的老婆出现了!罗拉评曰:“真不识相!”
离婚诉讼缠绵整整五年,其中四年零十一个月,为了房子和孩子的归属权的问题,罗拉死活不肯签字。两人都要孩子,老公的理由是罗拉常自己出去泡酒吧,却把两个未满十二岁的孩子丢在家里,附近人都知道;罗拉也要孩子,因为这样老公才会每个月给她一笔抚养费。
而房子呢,房契和房贷是两个人的名字,老公为维护自身的信用度,即便搬出去了,却一直默默的支付房贷;因此,他或者除名,或者要求单独拥有房权。罗拉也要房子,理由是她没地方住,但是她也没钱,所以要老公继续支付贷款。
天下有那么好的事?当然没有!
到了第十二个月,罗拉突然说要签字,急乎乎的要签字。大伙儿纳闷啊,互相打听之下,原来罗拉傍上大款了!法庭再开,两人高高兴兴的签了字;前夫与房子划清界限,小孩归前夫所有。不久之后,罗拉跟大款步上红地毯。
婚礼办的风光又漂亮,据说都是大款付的钱。许多人被邀请,包括那个叫她把门锁好的主管;大伙从中午闹腾到华灯初上,最后簇拥两位新人上一辆崭新的别摸我黄金眼。烟尘尽处,应该是阳光明媚的麦阿密海滩。
“什么叫应该是?”凯儿瞪了我一眼,“他们没去麦阿密吗?”
唉,应该是就是说后来不是。都结婚了,当然大家都希望他们幸福,偏偏某兄弟不希望他们幸福。
车子还没开进乔治亚州,纽约传来某兄弟倒闭的消息;黄金眼立刻掉头回转,因为大款的款都在花儿街啊!接著金融海啸刮遍世界每个角落,花儿街的花儿瞬间都谢了,包括大款的那一朵。
“天啊!那……罗拉怎么办?她结婚之前把部门的工作辞了,现在……唉!”
简单啊!再去找个款爷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