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 (3)
2006 (163)
2007 (94)
2014 (1)
2015 (1)
春帆楼下晚涛哀
第一次见到这句诗,是在一部电影里,舒淇和张震演的,似乎是分三段,各表一段爱情故事,其中的一段是晚清,这句诗就出自那里。那一段儿,没有声音,只有字幕,是电影默片时代的作法,导演自然是有意为之,但他用意为何,就不得而知,只能猜度了。
演员的表演,现在已经没有太多印象,虽然舒淇是越来越好看,张震也渐渐褪去了青涩,增添了成熟。
记得的只是那首诗,和义无返顾的离开,和再不回头的坚忍,和默默无泪的等待。
危难之际,乱世之秋,总有些东西,是不得不舍弃的,哪怕你再不舍得。
自然,和平时节,也难免如此,大时代的无奈,和小环境的无奈,虽然不同,却也无异。
个体的力量终究渺小。
“明知此是伤心地,亦到维舟首重回。十七年中多少事,春帆楼下晚涛哀”。我暂停了电影,抄下这些句子,琢磨句中难以言说的滋味,却终于是不能明白。
虽然不明白所指,却依然被那简洁直接的说法弄昏了头。清诗有一般好处,是别的时候比不上的,直接了当,直指人心,容不得你回避,也容不得自己回避。或许,他们有手段没处下手,只好对自己施展了。
前日得闲乱翻,看到当年李中堂赴台旧事,才恍然大悟,却原来,春帆楼出自此处。
那一段公案,说的是中日签定“马关条约”的事情,李中堂颊上中的那一弹,就是在春帆楼下。
春帆,很美的名字。
春风轻轻,春水融融,一帆出岫,江海从容。
那一弹发出时的枪火,如果能通过高速摄影拍下来,应该也是一样的美丽。
那一刻的美丽,也许影响了李中堂的心情和意志,但不管美丽与否,他被影响了与否,都不能改变现实的残酷。他面对的对手,已经是变法维新成功欣欣向荣走向强盛的日本,而不是拿着二手圣经玩狗熊掰棒子还自相残杀的太平天国。
那时的中国,已经是风雨飘摇饱受欺凌,曾经叱咤风云睥睨天下的李大人,要做的,却是签一个出卖自己出卖国土的条约,而面对的,却是弹丸之地的日本,个中滋味,纵使难言,大约每个人都能咂摸出几分吧。
我想,在那一刻,他应该感觉自己真的老了。
年少时不识情仇滋味,对春帆这么美的词汇无动于衷轻轻放过,对国家大事也是不置可否。当时都没在意,日久天长,自然早已经抛诸脑后。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印象。
灯红酒绿能消磨意志,平凡的日子一样能消磨意气。然而有些东西,即使不说,即使仿佛忘记,也还是深藏心底。
对日本,那是春帆,招展飒飒,国运正盛,对中国,却是招魂幡,阴风飕飕,老而不死。
多年之后,梁任公漫步春帆楼头,思想起前尘往事,事发已垂二十年,中国似乎还没有什么起色,还我河山之日,尚属未定之秋。不知道是否也如前人般,任公也将栏杆拍遍,将吴钩看了,感叹苍生痛惜国运。然而,他纵使希望“倩何人揾泪”,大约也不容易自诩“英雄”的,只能与晚涛同哀,以舒襟怀。
导演安排了一场风花雪月,给为了经世济民而奔波劳碌的文人,终究是厚意深情。却之受之,都在不恭有愧之间,难有定论。还是心领了吧。
只是,现在还有那样的文人么?
冥冥中似乎总有些别样的事情,会让人混乱联想。
这个下关,是日本侵占中国的纪念,现在,那里的许多人,喜欢日本似乎多于同文同种的祖国。世态炎凉,国仇家恨,早已经暗换了秋月春风。
另外还有个下关,也是日本侵占中国的纪念,地处南京,南京大屠杀之时曾经尸横遍野江水尽赤。
据说,有年,在南京大屠杀纪念碑伫立之处,开了一家日本人投资的饭店,为此,专门麻烦纪念碑“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而开张那天,冠盖云集,诸名车车号都是前几号,省市政府要人,多有出席。弓筹交错之时,放言欢笑之间,曾经筑成长城的血肉,也早已暗换了酒囊饭袋。
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君子之交淡如水,知己若酒千杯少,铮友相抨是炼炉。
有问题讨论很好啊,这样才不会待在牛角尖里。
罢了兄说的很是:“那些穿心过的痛也许一辈子都不能痊愈”。就是因为爸爸家的问题,社教的时候就把在大学教书的他下放到戈壁滩种地种了17年(所以我也出生在戈壁滩了)。
我在想人类社会怎样才能从你死我活的竞争生存系统进化成协同合作的共生生存系统(象植物和细菌真菌形成共生系统,就可以在很贫瘠的土壤里也长的很好,而在这种环境下,植物,细菌和真菌若是单独的都不能存活)。大家有没有什么建议啊?
讨论问题,自然会有不同意见,那么紧张干吗啊?都不能说实话,有意见还不能讲,那不成了一言堂?虚假的和谐局面,未必有趣。
不过,不要因为意见不同就对人有意见,伤了和气就好。事归事,人归人,感情归感情,理智归理智,岂非甚善?
gcd革命起家,身处乱世,内忧外患频仍,俱置之死地而后生,志气高坚,赴汤蹈火,屡仆屡起,坚韧不拔,遂有建国之事。惜乎不学无术,固步自封,执掌天下之后,难脱草莽之气,多茫然失措之举,于国于民,都有浩劫之失。
然亦奋发图强,自反而复,虽处事多有鄙漏,官僚集团又成尾大不掉之势,终应顺水推舟,依历史之潮流而动。窃以为,中华之中兴,还需借助此党为多。
“明知此是伤心地,亦到维舟首重回。十七年中多少事,春帆楼下晚涛哀”看到这首诗,看到十七年,马上联想到64。知道自己有这个胡联系的毛病,就是有错不改。下次一定改,请大家监督,呵呵。。。
完全同意道悟的看法,许多东西既不是全白也不是全黑,也可以说本来无黑无白,黑白是人自己造的。
呵呵,上学去了,祝大家周末愉快!
道悟说得话我赞同,但跳出自身看世界的境界那那么容易就能练成的。别人的事情头上过,自己的事情穿心过;那些穿心过的痛也许一辈子都不能痊愈。
所以我说呢,作为史学家,政治家,当然应该跳出自身公正地看待历史,看待世界。但俗人的我和小黑哥,有点情绪是在自然也不过了,失之偏颇也未尚不可。人嘛有情绪是正常的,要不然哪来《妈妈的手》后面那么多跟贴呢?
千错万错是我罢了的错,我罢料唯恐天下不乱挑起群众斗群众,十恶不赦!大家给个面子,换个频道吧。
好坏是要看说话人的立场,很少人能够客观,而许多东西既不是全白也不是全黑啊。
上个月我妈妈才出医院,在吃饭的时候因为对GCD评价,爸爸妈妈就在饭桌上吵起来了,气得我给他们训了两小时话,以后不许再争这个问题,因为他们都是从他们自己的立场看这个问题的。而我10来岁起就听他们为这个问题吵架。
爸爸的爷爷是清朝末代的举人,爸爸的外公是方圆百里的大地主,爸爸的妈妈出嫁的时候地就有几百亩做陪嫁(那可是在天府之国啊)。解放时,爸爸家里的地被分了,他的外公,和数位舅舅和表叔被做为恶霸地主枪毙了。爸爸的爷爷为人很好还行了半生义医所以只被赶出了庄园,住到了草屋里。爸爸因为是大学生,在土改前参加了工作才逃过一劫。但可想而知我爸爸的态度了。
而妈妈这边,姥爷8岁就去给地主放牛,长大一点就做长工,真是吃不饱还被打骂,20几岁去闯关东,姥姥小时候要饭,被地主家放狗咬过(所以姥姥一直气愤妈妈嫁了地主的儿子,小时候听姥姥唠叨,我给姥姥说又不是爸爸家的狗,不要乱记仇),14岁被她爸爸卖给姥爷,我的大姨(妈妈的姐姐)在11岁被姥爷卖给人家做童养媳,妈妈还好赶上八路军在她们那里建根据地,男女平等,白天生产站岗放哨,晚上学文化,直学到高中水平,他们是真心的热爱GCD,也是真的很恨地主。姥爷一个农民,用自己的生命掩护过八路军,后来他自己也入了八路军,打仗不要命。淮海战役的时候,姥姥小脚,妈妈15岁,她们这群大妈,小媳妇小姑娘推着独轮车从山东运粮。
所以民心即天运吧。民心变了,天运才会变。
回国的时候去吃饭,挺豪华的饭店,看到有人在恶声恶气的骂招待,连弟弟也大声地叫招待 (弟弟本是个很善良的孩子)。我忍不住问“要是你自己也在这里干活,人家这样待你,你怎么想怎么做?”,家里人笑笑,爸爸说到处都是这样。我说我会想在这汤里放巴豆粉。
缘怨相报不种怨恨,严于律己宽于待人,洞察世事天理为根,这是“白鹿原”的精髓吧。
“黄祸”是91年我在悉尼开会时在中国城买的,读了一夜。作者对各种政治系统分析的特别深刻,许多作者写的情形,若不小心说不定真会发生,当然我对其中的一些想法也不太赞同。
真的不多说了。
不过,我不觉得民主制度很糟糕,它只是还不够好,只是在制度的完善上,还不够好而已。
另外,您这里有些矛盾了,64做的,可是要推翻一个政权啊。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只是对于gcd,也是对于学生,也是对于我们。
革命真的能解决所有问题?革命又能解决什么问题?中国的弯路走的还少吗?连靠革命起家的gcd,都已经明白“老百姓是要吃饭的”了。
看历史,是要学会冷眼旁观的,血气是创造历史的,不是研究历史的。
很奇怪的理论,讲点儿逻辑好不好:)
凭什么鲁迅就一定要骂日本才对?不骂就不对?这个前提是谁给的预设的啊?非要鲁迅骂了日本,然后被日本鬼子宰了,你们才高兴?才觉得鲁迅是好样儿的?
呵呵小黑兄的诛心之论,用在我身上,也是熟练的可以,估计也是用习惯了吧?你怎么知道我是“骂不得或者不情愿”呢?
凡事谈道理,不能夹杂这样的猜测和由事及人,人事不分,否则,那还是gcd那套。
本人不只是不骂gcd和日本,也不骂所有人,我一向引以为傲的就是:上网这么多年,没有骂过一次人,没有说过一次脏话,没有吵过一次架——当然,讨论除外。
杀人自然不对,但是,事情的结果和发展过程,对于我们现在的人,只说个谁对谁错,有什么用?难道就因为学生死了人,学生就有了理,gcd杀了人,就全没了理?杀人归杀人,事情归事情,想分析清楚,一定要放开讨论。
逃出的人在国外所作所为,当然可以逆向分析当初的行为,人还是那个人,是连续的——自然,也不能仅仅依据这个。
我没兴趣为谁辩护,我只是在谈这件事情。我不是谁的盟友,也不是谁的仇人,其中不夹杂我的私人感情,我只从历史角度,去看这件事,讨论这件事。
不管谁以后占了上风,什么人又上台了,和我都没关系。我自己的看法,只与自己有关,我既然说了,就对自己的话负责。如果小黑兄有所怀疑,可以慢慢等着看。
美国人是不是幕后黑手,我不知道,因为没证据。但是,如果谁告诉我,这件事情发生以后,美国人不加以利用,那我是不信的。世界老大的地位,可不是窝在家里闷出来的。
张志新遇罗克们,精神可嘉,做法我不予置评。这么说吧,我佩服他们的精神,不赞同他们的做法。我想,有些人,还是太单纯了,真以为世界那么简单,真以为世界是根据真理制定的。
另外,我印象里,好象张志新是为了维护毛主席反对林彪死的吧?
小黑兄的勇气和做法,我很敬佩,但是,不知道效果如何?于国于民,有何好处和进益?
用“奴才、强奸、主子”这样的词汇,已经预设了前提和角色、立场,是没办法谈清楚问题的,什么时候小黑兄能从自己的角色设定里跳出来,也许会想的更清楚一些。
呵呵,其实,网上讨论,一般都是没结果的,基本上是谁都说服不了谁,到最后还一肚子气,说不定讨论双方还是差不多的见解。如果真有兴趣说这件事,小黑兄有空给我电话,咱们细聊如何?
说傻子自然有些过,但是,人世间好心办的坏事,并不比坏心的少。
谈理性,就别夹杂感情,否则,一定谈不清楚。
后来我读了“白鹿原”才突然明白老百姓是在锅里被烙的饼,这次运动的主持者上台了说不定老百姓被烙的更糊,所以从此心灰意冷,专心研究怎么提高农作物产量,或许还有点用。但心还是不能真的放下,这些年读了不少书,最共鸣的就是
“白鹿原”: http://wenxue.0943.com.cn/wx/xw/xd/baily/bailu.html
“黄祸”
还明白了:用一种暴力取代另一种暴力,将会道致更大的暴力。近代史不就是这样的吗?
有空读读罢,光有热血和理想是不够的,还要想想什么是老百姓真真需要的。
我不再说了,去实验室干活了。
评论历史当然不能和当时的环境脱节,我想我们中的许多人当时要是在北京都会去天安门广场游行示威。虽然钦佩学生们的热情和勇气,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场有史以来最缺乏智慧,最失败的学生运动。这场运动的失败和组织者的素质和水平有关。
与莲花同叹,我们再也没有像司马迁那样的史学家了,哀哉悲乎!
看来鲁迅骂当时的国民政府, 是因为他老人家认为蒋介石孺子可教, 骂了有用才骂个不停, 而倭寇这个最危险的敌人骂了也没用, 所以省下火力骂政府. 这‘骂人无用论’可真是高啊!
再说, 风兄也没什么理由骂gcd. 风兄肚量一向大,决不会因为‘ 他们欠我还差不多,当年干那么多活儿才给那么点工资’ 而翻旧帐为了几个铜板骂上门去. 非但是‘骂人无用论’是你发明的, 而且风兄不骂gcd与鲁迅不骂日本人, 恐怕不仅仅是因为骂了无用, 而是骂不得或是不情愿骂吧?
同那些到现在还在为天安门大屠杀找理由, 把责任推到学生身上来的人来说, 李敖的勇气自然是大得吓死人了! 至少他有头脑, 不至于人云亦云, 跟绝大部分中国人比, 李敖实在算不得是阳萎. ‘人家李敖可是指着gcd鼻子骂街啊’。这种小骂大帮忙的壮举把不少人都吓坏了. 而这种对gcd 的普遍恐惧与风兄对六四的语焉不详貌似公正的各打五十大板, 其根源恐怕是一脉相承的吧? 所以李敖的勇气才让风兄敬佩万分吧?
与 ‘骂人无用论’相映成趣的是 ‘屠杀有理’论,风兄自然不会认为屠杀有理. 可是六四绝不是笔糊涂账。 与风兄所说的不同,gcd不傻,死了的人也不傻,风兄言下之意是学生被人利用了闹得太过头,逼gcd杀人。这各打五十大板的说法可典型得很啊!gcd的宣传真是有效极了。
‘学生太过分,所以政府才杀人’,
‘国外也有政府杀民众的事’,
‘这种事情发生在美国也会以流血收场’。
中国人真聪明!你家二愣子吃喝嫖赌太过分,你也把他杀了?看看你是不是要坐大牢?
而那外国有的,我们也要有,就更可笑了。外国有人还吃过原子弹呢。
至于那些逃出来的人在国外做了些什么,并不能以反向推理否定他们当初的行为。这就象林彪摔死后被人说他其实不会打仗一样荒唐。
‘那些逃出来的人除了拿着美国政府补贴给自己喊冤,能不能给咱中华民族干点儿正事,比如学学张纯如?’
风兄不会是在暗示美国政府是六四学生运动的幕后黑手吧?要不,李鹏真是你家亲戚?听说李鹏出书想把自己与天安门流血事件撇清, 看来中国的知识分子,你们也该转转风向了,免得你们还在为刽子手辩护的时候,六四突然平反了,你们可是改口都来不及啊!
至于张纯如,那是万万学不得的!中国大陆的土壤只能生长张志新、遇罗克这样的‘傻瓜’或者是被广大知识分子嗤之以鼻的‘反革命’。橘过淮而为枳麻。
By the way, 有本事到gcd家里去骂的人可是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罢了为此被人打得一个多月不能上学,小黑我被揪上台批斗少说也有十次,而我们比起张志新来,只能算是小捣蛋而已。我们只是不甘当奴才,不甘享受被强奸的乐趣而已,更不会心甘情愿为主子找下台阶。
6。4 前后我们也天天游行,虽然在国外,每天天不亮就乘3小时火车去领馆前游行,心中是充满热情和希望的,直到6。4 那天,对GCD失望了。又过了几天在电视上听到柴玲的讲话,心里才突然明白,学生们的热血也不过是玩政治人手上的棋子而已。热情和希望就这样消失了,但对各种政治系统的探索是从此时开始的。不管谁说的再好听都不再迷信,看事实看发展。
有空大家看看“白鹿原”吧。
棋子 - 王菲
想走出你控制的领域
却走近你安排的战局
我没有坚强的防备
也没有後路可以退
想逃离你布下的陷阱
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
我没有决定输赢的勇气
也没有逃脱的幸运
我像是一颗棋
进退任由你决定
我不是你眼中唯一将领
却是不起眼的小兵
我像是一颗棋子
来去全不由自己
举手无回你从不曾犹豫
我却受控在你手里
风兄,晚清和六四都是中国历史,并不远。
又用无用,先放一边,谁对谁错也不讲,有没有更理性的方法,肯定有。只是别说学生是傻子,这样有点太冷血了。
这个世界很现实,谁有力量谁是大佬,看看美国的行为就一清二楚。但那不等于说人不可以有良知。
我就此闭嘴,不给小丫头看热闹,哈哈。。。
不过你还别说,不只是大学生,所有人里,没脑子的是大多数:)
鲁迅为什么要骂日本人啊?怎么骂?骂了有用才骂,和强盗,刽子手骂街,那是什么行为啊?谁提出这么可爱的想法啊?又是那帮喜欢抄名人后路的人吹毛求疵的做法吧?
小黑太小看李敖了吧,有空我也写写他,和你讨论一下。他和人干了一辈子架,怕过谁?我看是那么说李敖的人级别不够,人家根本看不上吧:)人家没空搭理,就说人家不敢回应,这是网络流氓的一贯做法,小黑怎么也上当了?反驳很简单啊,谁说李敖见了共产党就阳痿,让他举个比李敖骂gcd更狠的人出来!或者,有本事他到gcd老家去骂骂看看,人家李敖可是指着gcd鼻子骂街啊。呵呵,要不是小黑gg说到这里,连我都懒得反驳那些话,何况李敖。
马寅初,梁漱溟的事情,根本不是一回事,哪能混为一谈。感叹很正常,意见之争很正常,哪里都有。
有些事情,是谁也没办法的,要说有良心,美国打伊拉克阿富汗的时候,世界上有良心的人都干吗去了?有用的时候,才能谈良心,没用的时候,多少良心都没用,都是虚的。
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做一点是一点。
晚清和64,似乎是远了点儿啊。
其实,跳出来看64,就不是那么一两句话说的清楚的了,回头过了这阵子,看有没有心情写写了。
这里只说一句吧:广场上学生的血是热的,可惜,是谁把他们推上了绝路自己却跑路了呢?
他们的血是热的,给他们捐款的人,血是不是热的?
那些劝他们冷静,改变斗争方式的知识分子,血是不是热的?
在那天之前,看清楚想明白了的人,离开了北京,离开了广场的人,血是不是热的?
往远里说,驻扎在边疆的将士们,血是不是热的?
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的烈士们,或者在那些战争里幸存下来的人,血是不是热的?
在历史里看问题,而不是凭一时间的激愤。
换成我在那时那地,也许我也会上广场,但是换成现在的我,我决不会认为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gcd还需要找理由啊?不过,事归事,理归理,带情绪说出的话,或者夹杂个人感情的话,多半儿是不的,对不对:)
天安门的帐是终有一天会算的. 相信你我都会看得到. 但请不要把希望寄托在知识份子身上.
中国这块土壤专出皇上和奴才.有些想法的人都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了,好不容易出了几个有脊梁骨的知识分子也都是残疾人物,譬如鲁迅--骂遍全中国,就是不敢骂当时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敌人---日本人.
李敖, 人见人怕,鬼见鬼愁,吃饱了闲着,还敢开国际玩笑,告起了世界上权力最大的人---美国总统. 其实是刚被人嘲笑'见到共产党就阳痿',而无力反驳,只能在民主法制的保护伞下,向恐龙宣战,扳回面子.
至于马寅初,梁漱溟等等'壮烈牺牲'的知识分子,临死前感叹最多的恐怕也是遇人不淑.
共产党可是知识分子的克星, 所以有点良心的中国知识分子大多选择沉默. 这就是为什么我对沉默深恶痛绝. 请参见拙作(在小丫头博客).
不搶個頭位是笨蛋,喂,樓上的,哪位有爆米花?
南京大屠杀有张纯如这样有责任心的人写了,记下了一段惨痛的历史。文革呢?六四呢?有什么人可以象张纯如那样客观的写吗?看得清的人不敢写,没水平的乱写,别有用心的人歪着写。聪明的人会投机,理想主义者是傻子。什么世道。
风兄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天安门广场上学生流的血可是热的!
风兄啊,别说什么蛤蚌相争渔翁得利之类的话,少给gcd找理由,我们这儿苦大仇深的人很多,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历史不好说,但是也不是那么难说,但想说透彻,就麻烦了:)
简单的说一句吧,看看党章,gcd是什么性质?——革命党啊!
六四是笔糊涂帐,gcd和死了的人都傻,有人占便宜。
多少事人用情有可原来给自己的行为做借口,却忘了(天)理不可赦。
微风你借古喻今,博闻强记,俺的确很佩服地,怎么敢笑话呢。
那天偶然看到六四时天安门的一些老照片,看着那些学生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和同学,感慨啊!要不是当时胆小,在临去北京前告诉了父母,被他们拦了下来,可能早就牺牲了。南京大屠杀咱没赶上,六四可算得上亲历,好像一切就发生在昨天。日本鬼子杀中国人好理解,GCD杀手无寸铁的学生又如何说?
中国近代史和当代史一样,说不得。
佩服微风,呵呵
在上海时曾和一位朋友聊到过南京大屠杀,聊到过纪念馆,聊到过下关,聊到过纪念碑的地址以及下关的今貌。当时我们的话题是停在如何留住史实,如何纪念历史这个点上。对照国人所谓的记住和真实的遗忘,那时想到的是威斯康辛集中营的保存。
还聊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如果有时间,会写来应和一下。
谢谢好文,不过好像没有写完似的,呵呵,请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