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邕随笔

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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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11 08:25:11)

几天的七十华氏度天气,樱花树上的花蕾,快速的鼓起来。早上树上还是一骨朵一骨朵的花苞,下午时分,远处望过去,已是浅粉的一片。站在树下,看着逐渐开放的花朵。闭上眼睛,仿佛可以听到花开的声音,细细碎碎的,带着快乐的叹息声。这时飘过的春风,已没有冬天的凛冽的呼啸,而是柔软的穿过树枝的沙沙声。 这个时候能听到的,还有四周此起彼伏鸟的歌声和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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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这个寒冷之地,带来早春消息的,不是杨柳枝上的嫩芽,也不是那一惊一乍上下变化不定,一天内相差四十华氏度的天气,而是那些普普通通的北美知更鸟(AmericanRobin). 漫长的冬天里,附近仍有些知更鸟,不愿意南迁。但它们很少在院子里出现,不屑于到我的鸟食堂吃食。冰天雪地里,它们只出没于林中,寻找树上挂着的干果和莓果。直到二、三月的某一天,仿佛[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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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北美的人家,早餐桌上常常有一小瓶枫树糖浆(maplesyrup),糖浆浇在pancakes上或浇进麦片粥里,让一天的日子从甜味开始。 枫树糖浆的主要生产地在美国北方地区和加拿大一带,纯正的枫树糖浆是从枫树液汁(maplesap)中提取。每年早春,在枫树抽叶前,在夜间仍然是零下温度,日间温度四十华氏左右的短短时间段里,人们在枫树干上打孔收集枫树液汁,然后将收集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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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天六十华氏度的温度,四周雪已全部融化,院子里是一片的枯草和裸露的泥土。电台主播戏称,现在是假春天(fakespring)。鸟食堂仍在开业,鸟们仍是陆续的来吃食,而cardinals仍是最忠诚的食客:最早出现在鸟食堂,最晚一个离去。 在过去阴沉沉的冬日里,雪地上的cardinal格外醒目。一身大红的雄鸟,尤如身披大红猩猩毡斗篷赤着脚的宝玉,美目流转中,[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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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外面地上十几英吋的雪在慢慢溶化,屋檐处有嗒嗒的滴水声,那是雪化的声音,树上的鸟也在断断续续的唱起歌来。冬天即将过去的音乐,开始若隐若现的在空中飘荡。 上个星期有一天正在电话上和同事讲话,窗外突然一只大鸟飞过,心里一惊,站起身使劲朝外看去,那只大鸟低空疾速朝鸟食堂掠去,然后突然升高飞出视线,一片混乱中它没有带走任何小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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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二月份以来,天气干冷,地上的雪,一粒粒一片片,一层层叠在一起,在阳光下在灯光下钻石般熠熠闪光。捧一把雪,却捏不成雪球,松开手掌,让雪在指缝间飘落,在冬天里滑落。 每天早晨天才蒙蒙亮,队友就举着装有二磅重食物的鸟食堂,深一脚浅一脚在雪地上‘跋踄’,来到院子里将鸟食堂挂上,OPEN的信号闪闪发光,等在树上的cardinals(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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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晚上最低气温是十华氏度,白天最高也不过是二十几华氏,正是滴水成冰的季节。
前几天晚上隔着窗户又听到不远处有土狼coyote的yipyip声和短短的吠叫声,倒是没有狼特有的嚎叫声,它们大概又在聚会,八卦各种见闻了。晚上土狼的偶尔叫声,已经是附近住家们习惯的夜半歌声。 两年前初冬的傍晚,正在厨房水池边忙碌,抬头望出去,有几条“黄狗&rdq[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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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雪后,冬天更是浓重的笼罩在四周。 一个月前在院子里我摆上罗盘寻找方位,再借用AI技术和各种复杂算法,寻找到一个离四周的树不远又不近的最佳地方,挂上一个鸟食堂(birdfeeder),边上再放一‘饮水机’,从此就“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各路的鸟自是赶来,在鸟食堂和树枝间停歇,大吃大喝,Chickadee和Nuthatches更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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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冬天,坐在桌前,呆呆望向窗外的大枫树。那几只自由穿梭,上上下下攀爬的松鼠,呲着牙笑看关在“笼子”的我。 落尽叶子的枫树,枝丫伸展,尽显它内在的张力。美国红松鼠小红偶尔会从树上跃过,行云流水般,从左边的枝丫,快速跑到右边的枝丫,再纵身跃上旁边的杉树,消失在绿叶中,院子里这个长驻小侠客一气呵成表演它飞檐走壁的功夫,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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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部的严寒,无边无际的笼罩下来,朔风织成无边的围栏,雪花堆成高高的墙,人就被囚在房子里。而那可怕的病毒,就是一把大锁,将房子紧锁成一座牢。 在屋里来回踱步,看向外面。院子里那些小鸟们,自由自在飞跳,抿嘴笑着看向关着的我。困兽般呆望着它们,我忽然心生一个念头,弄一个喂鸟器(birdfeeder),作为一个鸟食堂,让鸟每天来到牢外,人鸟可以双双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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