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兴诗文

时间的河水流去,也许文字可以留下一些瞬間。一个人书写,另一个人阅读,就完成了默默的交流。或咫尺天涯,或漸行漸遠,本是緣分或命运。
博文

少年时读到的历史著作,大多擅长定性。我熟读的,如范文澜主编的《中国通史》、周一良和吴于廑主编的《世界通史》,都是每个章节的开头和结尾干脆不看,只挑中间的叙事部分看看——虽然现在看来,叙事部分恐怕偏见与问题同样多。中学的教科书更不用说,基本上都是意识形态,枯燥度比政治课本略低但也有限。好处是容易总结,归纳成几条一背,就能对付考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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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学回忆的第三篇,原载2015年8月的《经济观察报》)一决定改学文科让我如释重负,马上把数理化教科书习题集送了人。读小说、诗歌、文学史再也不必有负疚感,而是理直气壮:反正以后上大学要学文学。从文革结束到1980年代末,是文学梦想高扬的年代,虽然经得起时光磨洗的作品未必有多少。老一代翻译家依然健在或者正当盛年,在沉寂了多年后重新闪光。我个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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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2015年8月10日《经济观察报》) 一 2009年新年夜,高中同学L君邀我去他家喝酒吃饭,我们是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上的高中,L君邀的另一家,夫妇都是和我们同一年考入北师大实验中学的,虽然初见,说起来却有几位共同的朋友,免不得又感叹了一回世界之小。于是话题滑向高中岁月,恰好2008年是我们上高中三十周年,处于半老不老阶段、日益怀旧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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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8 10:09:25)

一岁月不居、人事渐缈,记忆在不知不觉里褪色。在《明暗交错的时光》提及陈绂先生,说他是陈宝琛曾孙,后来家兄告我,陈绂先生是陈宝琛幼孙,已故世多年了。书写往事,虽难免个人色彩,但基本的准确度比文字水准更为重要。以前,或以记性好自诩,最近发现这种能力的衰减,是和年龄增长成平方比的。文革时,小学中学成立红小兵、红卫兵闹革命不读书,直到1977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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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风云逝忘川>被选入《2016年中国随笔年选》,这是继<黑胶流年>在2014年入选、<北大散忆>在2015年入选后,拙作连续第三年入选花城出版社出版的《中国随笔年选》。这篇文章发表在《读书》2016年3月号上,也是三联书店即将出版的拙作小集之一《在生命这袭华袍背后》中的一篇。朱航满编选的《2016中国随笔年选》一如既往地精选2016年度于各大报刊或新媒体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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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读书》2016年3月号,发表时略有删节)一今年春天,我去东方新天地拜访一位海归的朋友,他在那里的高层写字楼上开一间投资公司。走在这个寸土万金的地段,和走在芝加哥或者纽约市中心感觉差不多,倒有些让人想不起北京。会完朋友出来,想确定一下方位,左右看看,不知身在何处,便去看高德地图,忽然明白原来这里差不多就是当年东单菜市场的位置。那是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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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2 12:35:57)

一有的人脑袋里装满了故事,有的人却只记住了几个意象。我是连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故事都往往记不清的人,但有些意象一直不曾遗忘。我躺在地板上望著天窗,那长方形的天窗,象一张火车票的形状,布著几颗星星。《带星星的火车票》是前苏联作家阿克肖诺夫的成名作,1963年做为“黄皮书”(所谓“供内部参考批判”的书籍)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文革&rdqu[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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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20 21:09:24)

一张自忠路自然是为了纪念殉国抗日名将张自忠而命名的,同时命名的还有赵登禹路、佟麟阁路。那两条路原来的名字,如今几乎没有人记得了,可是还有许多人仍然不说张自忠路,而说铁狮子胡同,可见传统的力量有时候还是很顽强的。到文革时,很多胡同都改成了反帝路、反修路一类名字,张自忠这种“国民党反动派”自然也是要不得的,可是几乎没有人记得当时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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