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留下的痕迹,风带走的伤痕

当风轻抚过带刺的玫瑰,你看到风吹花瓣留下来的痕迹,却未曾留意风的身上被划出了斑斑伤痕
博文
面罩恋人(八)我是保送进的大学,第一年自动就拿二等奖学金,如今却被通报批评,搞了个沸沸洋洋。黄纸黑字的手写大字报在系门口贴了俩礼拜,感觉像把我们剥光了衣裳吊在那示众。估计党委老师们还没机会出国考察,否则把美国这边对待有侵童记录者那招借鉴回去,让我们抛头露面地上把电视,岂不是更绝?众多被捕的革命党人中,我海楠的名字写在第一个,“在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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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恋人(七)我好像哑巴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瞪着那几个我亲手写下的字。杨芯蕊还在呜咽着说“他连拆都不愿意拆开看……”,忽然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想了想就猜到个大概,小声说道:“对不起啊,有几颗是你给我做样子的,我给混在一起了。”我努力放松自己的面部肌肉,可表情还是很不自然。我的喉头动了动,艰难地问道:“我送给你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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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恋人(六)没多久我被通知可以保送去本市的一所大学。我想找个机会试探地问问杨芯蕊打算报考哪所大学,正好一次大家凑在一起吃饭时别人无意问了起来。杨芯蕊说她恋家,想留在本市。我听了心花怒放,因为十有八九杨芯蕊也会去那同一所重点大学,于是就立刻接受了学校的保送。高考前因为紧张的复习,杨芯蕊很少再和那个校篮球队的“傻大个儿”在一起。我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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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恋人(五)我们中学追杨芯蕊的人不计其数,甚至还有从隔壁那所职专慕名而来结伴看她的。送礼物写情书挑明了追她的我们班上就有七八位,加上像我这样没挑明的,最保守的估计倾慕她的也要占半数以上。每堂课上杨芯蕊的背影就那么在我眼前晃啊晃,一晃就晃了三年。整整三年,我离她只有两三米的距离,却始终没有勇气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我喜欢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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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恋人(四)我小的时候,外公外婆住在城市的另一头,是一片简陋的平房。由于离我家很远,爸爸妈妈和我大概每一两个月才会去看望他们一次。外公外婆总是叫我的小名——洋洋,在他们看来,既然我姓海,那就理所当然地应该叫“海洋”这个名字。可爸爸觉得太俗,不同意,于是就把我的小名叫成了洋洋。外公住的那个大杂院一共有七八户人家,放学后和周末小孩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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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恋人(三)“你需要钱念书?周之航不是在加州工作好几年了吗?为什么不先向他借一点?即使不想跟人借,我也可以——我也可以帮你介绍份好一点的工作啊。”不知为什么,我从一踏进这里就感到说不出的烦闷,现在得知她在这工作,更是对这家修道院充满了敌意。哪怕它是家孤儿院、老人院也好啊,偏偏是家修道院,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一辈子不嫁人的老处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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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恋人(二)“你……”,她迷惑地望着我,看得出在很努力地辨认眼前这张平凡陌生的脸,终究还是一无所获。我心头掠过一丝失望,但是很快,我就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台阶下。她不记得我才是正常的,她对我讲过的话一共也不超过三句,应该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是你——我是周之航的同学,你来过我们宿舍。”我提醒她道。我本来想说“我是你小表舅的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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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罩恋人(一)五月的俄亥俄州还很冷,就象我在中国北方的家乡,我离开了九年的地方。昨夜的那场大雨打落了一地的树叶和金黄色的迎春花,凄凉地横尸在它们曾用生命装点的湿漉漉的小路上,那景象令人压抑和沮丧。我小心地踩着一地的落花,就好像那些花瓣还有知觉一样,终于走到了大门前。我按了两下门铃,同时透过窗上的玻璃向这栋古老的楼房里面张望着,屋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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