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麻烂谷子

记些陈年往事,也有旅游看到的.一乐也.
博文
四清回校一下车的第一个新闻就是学校大小领导戴高帽子游过街了。有的高帽子不是前几天还在给农民宣讲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的那种纸糊的高帽子,是宿舍厕所中放带屎草纸的竹篓。 在清华待了八年,住过许多宿舍楼。都是建成不久的新楼,有现代化的厕所。虽里面不是如今的坐式马桶和分立尿池,但长条尿池和蹲坑都有冲水清洗的开关或拉绳。为了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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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22 08:47:20)
清华很大,从清华园的老南门走到二校门没十分钟走不到,到一号楼那片得小二十分钟。从西门也差不多。清华的进门路长归长,但对那时的学生没什么了不起的,因为如不是家在北京,一学期也不一定走一两次。与同学有关的是从宿舍到教室有多远,从一个教室到另一个教室有多远。 这些也不近,不管从从西区二号楼那片还是东区九号楼那片,到一教二教都得走七八分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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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清华已是近六十年前的事了。虽然久远,有的还如发生在昨天。 高考在七月中,三天,就在上学的中学。考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外文和政治。考试那阵天特热,每晚在父亲的搧凉下才能入睡。那时父母为考生做的也就这些,复习和选学校是自己的事。 考完后好事者组织到卧佛寺前的河滩挖石头,很累。七月底八月初的天气更热,睡的芦席工棚如火炉。但不用搧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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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仿熊先生在第一堂课就教导我们要四个独立-生活独立,学习独立,工作独立和思考独立。其实到清华之前我们就很独立,连报考大学这样的大事都是独立完成。 1958年是忙碌的一年。下半年的大跃进不说,高考前从年初就忙。寒假到十三陵挖沙子,春天到建国门护城河淘污泥,然后是跟麻雀过不去,还有高三下学期的新课,根本没有好好复习。 不知愁的年龄,该干什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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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校长想清华出来的个个又红又专。专的标准是学习,可以用分数来量。红的标准是无产阶级世界观,看不见摸不着,太抽象。小老百姓有着可度量的标准,那就是党员团员和“飞“党团员。党员当然是红,会“飞“的是白的,团员就是介于之间的,粉红的吧! 保送的要么是中学品学兼优的和有背景的,要么是调干的,也有是有特长的。他们大部分带着“红&l[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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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时班上只有调干生没有工农兵学员。毕业后成了臭老九到了工厂,除短时到车间劳动外还是在老九成堆的技术科里混,彼此彼此。就是到车间工人最多喊我个犬学生(注:研究生为太学生,那一点抬高一点往右肩一放就是犬),没人闻到臭。闻到臭的是军宣队的老杨,一个连的司务长,天津人。这小子在技术科一天到晚板着脸,像训孙子一样训我们。插两句。胡温时的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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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14 09:59:56)
我们那届的学生有两千八百多号,有考进来的有保送进来的。一篇校友的回忆说是考进来的还是保送进来的,一看学号就知道。学号在1000以下的是保送的,以上的是考进来的。 前几年我们年级搞了本同学录,里面有各班同学的相片和学号。班上调干生都是保送的,他们的学号都是1000以下,我和班上考进来的学号都是1000以上。这校友的说法有道理。 根据以1000为界的说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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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跃进后什么都搞群众运动,科研也不例外。什么都要试一试,要发现新大陆。惊喜天天有。把木块放到旋转磁场中,能转-电机工程的老祖宗麦克斯韦没说过,批他!用万用表量量西红柿的电阻,两支表笔调一调,电阻不同了-新型半导体!蒸汽从铁管上的缝隙漏出发出尖利的哨声-原创超声波发生器! 好奇和热情,我们年轻人不缺。大约是大二下学期我们开始了进大学后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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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学的学生管学校的教師叫老师教授或老板,我们那时管他们叫先生。不管是教授讲师还是助教,不管是教主课次课体育还是政治,也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教我们的就叫先生。校长书记们不是老师,哪怕是客串给我们上政治课的何东昌也不是老师。因为没有机会接触他们,除蒋校长外都是直呼其名如刘冰艾知生。系里的书记也是清华科班出身,见了也只叫凌书记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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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时老师说学电机的会遇到各种复杂问题,要理解和解决这些就得学许多数学。的确,在大学的前两三年我们学了许多数学,后来怕我们受困难时期的影响又补了一些数学。回想学过解析几何,微积分,微分方程,各种级数积分,复变函数,拉氏变换,场论,变分,等等。有的很难,特别是包括梯度散度旋度点积叉积和汉密尔顿算符的场论。学的数学之多可能是除数学专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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