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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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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40:29)
——王亞法 人的潜意识往往是莫名其妙的,一些埋藏在心中郁结,有时会像一团炙热的火山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喷发出来,都已近六十的人了,但是他心中那症结,那团在心头萦绕了三十多年的症结,一直没有解开。那症结是他心头的疮疤,是一个永不结痂的伤疤,每逢遇事,那伤疤就会隐痛,甚至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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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36:40)



——王亚法

骗,犹如故国之雾霾,无处不在,长安尤甚。
笔者就近年回乡,將所见所闻之事,遴选四则,铺叙成文,供离乡游子一谑,作茶楼谈资耳。

一.巨鳖笑话

甲午桂月,吾等一伙酸措大,应常熟名士曹大铁公的哲嗣公度兄所邀,赴虞山游景品茗,行至半路,忽见有民工者,倒提大若笸箩之巨鳖,前往诉说:“方才施工,捕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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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34:39)

——王亚法

二零一二年,在上海博古斋拍卖的古籍中,有一本《杂钞》的手抄本诗集,其中有一首大贪官和珅在狱中写的五言诗,读来颇可玩味:

夜月明如许,嗟余用未伸。
百年原是梦,廿载枉劳神。
室暗难捱暮,墙高不见春。
星辰环冷月,缧绁泣孤臣。
对景伤前事,怀才误此生。
余生知未几,空负九重仁。

狱中的日子是不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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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32:23)


——王亚法
每次回中国,总要去台北住一阵,有时候比在大陆住的时间多,究其原因,台北的物价便宜,吃的东西放心,不怕有毒;天空比大陆明亮,没有雾霾;过路问讯,陌生人笑脸相迎,热情指引;去政府机构办事,公务员笑脸相迎,不打官腔;行人过马路,自觉遵守交通规则,不争先恐后;上自动扶梯,大家自觉靠右,左边留着给步行者;乘地铁井然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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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29:20)


——王亚法
历史这位老兄,颠三倒四,诡谲得叫人不可琢磨——昨天提两把菜刀冲进税务所杀人的,叫做革命英雄,可封元帅;今天提一把尖刀冲进公安局复仇的,叫做恐怖暴徒,要判死刑;昨天种罂粟贩鸦片的,是为革命筹集经费,今天卖海洛英贩摇头丸的,是毒枭罪犯;昨天的地主资本家,属打击消灭之列,今天的土豪暴发户,有进阶宦门之荣&hellip[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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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23:45)

香云纱和连环画
——王亚法

香云纱乃是用天然植物薯莨的汁水涂在丝织品上,再用含矿物质的河涌塘泥覆盖,经过太阳暴晒,用几十道工序制成的一种衣料,有数百年的历史,是我们祖先的智慧结晶。用其制作衣衫,夏天穿著凉快透风,洗涤方便,在广东、江南一带很受群众欢迎。然而随着中国进入“新社会”后,香云纱和“剥削阶级”一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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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19:16)

——王亞法

少年時讀過曾樸先生寫的《孽海花》,因此對賽金花的印象頗為深刻,前年初秋和一位朋友去常熟旅遊,參觀了曾樸先生的故居——虛廓園。
曾樸先生的紀念館就設在園中的“君子長生室”裡,這裡的擺設和大陸所有的名人紀念館一樣,進門陳列着曾樸先生的半身銅像,墻上貼着介紹他的平生事跡的文字,玻璃櫃子里陳列着各種《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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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17:23)



——王亞法

一九七五年文革後期,我被借調到上海少兒圖書館工作,當時各中小學流行開賽詩會,學校將學生的優秀詩歌,送往市里出刊物,我的工作是負責編輯來稿。
因為圖書館的工作是份輕鬆活,所以那裡的工作人員,大都有些來頭,不是幹部子女,就是“待解放”的統戰物件,或者是劇團的名演員。
時隔多年,至今留給我印象最深[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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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14:59)


——王亚法

我每次到台湾,只要时间许可,必欲去张大千晚年的居所——“摩耶精舍”。
端着与大千先生沾亲带故的福分,管园人对我另眼相待,陪着我上上下下参观,还让我随意开启老人家的书橱,摸一摸老人家生前翻閱过的书籍,屁股挨一挨老人家坐的圆背藤椅。
坐在面临外双溪,茅草做顶棚的凉亭里,这里是大千先生歇息,招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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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13:04)

——王亞法

中國人最缺少的是血性男子,經過兩次半的亡國亡種,變得似“拖油瓶”一般,誰給飯吃,就喊誰爹。
蒙古人來了,對屠殺自己同胞的成吉思汗磕頭稱臣,認作元太祖;滿人來了,對屠殺自己同胞的努爾哈赤,認作清太祖;蘇聯人來了,喊“老大哥”,蘇聯人的主子史達林死了,當然是死了中國人的“慈父”,於是乎如喪考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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