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岛上安安稳稳地住了几年,小二宝也到了学龄。和天下所有爹娘一样,戴着有色滤镜看着自己光芒四射却沒有碰到伯乐的娃,痛心疾首,生怕被教学质量一般的小学给埋沒了;而且手心手背都是肉,当年为了大娃的教育搬过一次家,必须再次以孟母为榜样,为了二宝再搬一次;同时那几年房租的涨幅开始蹦高,远远偏离工资的漲幅,高得心疼肉疼;加上这些年搬家搬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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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中心的第三个家,住了大概两年多的时间,领导又换了工作,我们又要搬家了。前三个房子都是学校的房子,科研岗位工资低,做为补偿,学校提供的房子租金相对也比较低,不能说是白菜价吧,但是跟市场上的房子比,真心也只有西葫芦的价。走出学校,才知道江湖水有多深,非常深!拿出一倍的价钱也租不到相同条件的公寓。其实我们对房子的要求一丁点儿都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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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的衣食住行,无论达官显贵还是平民百姓都不可或缺。出国之前,在家靠父母,离家有学校,自己从来都沒有操心过住的问题。反正操心也是闲操心,从小到大都只有被按排的份,甚至学校宿舍搬进去之前,连床位都指定好了,咱们连选择睡上铺还下铺的机会都沒有,还有啥心可操呢?出国之后,一头扎进了宇宙中心,从此开启真正的人生。衣食住行材米油盐,件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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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主要目的是陪伴亲人,所以行程简单,居家为主。饶是如此,闻讯的亲友也少不了聚会一番,家族长辈姑舅娘姨叔都要拜会一下。酒杯茶饮间敘旧聊新,主要话题总是围绕着民生种种,在职工资、退休待遇、孩子、房子种车子,各种感慨。我的同龄人基本都在工作,但是多数已近退休边缘,少数甚至已經开始领取退休金。对于私营员工,退休等于每月不用再交各种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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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到二零二四,整整五年沒有回国探亲了。时光荏苒,世异时移,满怀忐忑地踏上了回家之路。飞机转高铁,一路通畅。铁路两旁,农田房舍,高楼大厦,非常多地高楼大厦,成群結队,晃瞎了乡下人的双眼。接近故土,大片的麦田已經收割完毕,低矮的麦茬有种刺脚的感觉,沒有见到麦浪翻滾的壮观场面也令从小在田间地头长大的俺略有遗憾。高铁车厢內温度保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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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以食为天,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得了财之后的一项重要內容也是要吃得更好;少年时期的我们,正是身体拔节的年龄,各器官代谢旺盛,对食物的需求渴望更加强烈,所以那时的我们好似经常处于饥饿之中,对与吃相关的记忆也就格外深刻。初夏时节麦浪滚滚,那不仅仅父母们眼中丰收的前景,更是小娃们口中的美味。刚刚灌浆的麦粒清甜爽口,拿火烧一下更是香气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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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每天忙得七手八爪都不够用,脑子更是时常短路,刚刚更新过的密码转头就会忘记。据说金鱼的记忆只有三秒钟,我道听途说,沒有任何科学依据,只是担心自己未來会从某天某时某刻起,也像金鱼一样瞪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鱼缸外面人来人往,明暗交错,不明所以,想不通他们是谁,为何而来,到哪里去?更不记得上顿饭吃过沒有,下一顿有啥可吃?但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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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年级蹦着跳着就读完了,学过些啥也不记得了,坦白地说连那几个老师长什么样也说不清了。五年级开始,我们又回到自己村里的学校。八十年代改革开放,我们村也施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那个年月真的是自己的土自己的地,种啥都长人民币。大人们都把土地当成了祖宗一般伺侯,庄稼也不好意思偷懒,都挺直腰杆茁壮成长。乡亲们生活好了,村子里钱也多了,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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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的一二年级,我好像都还在迷糊状态,老实的一踏糊涂,在学校里大气都不敢出,哪怕是至少有两三个哥哥都游荡在同一校园,依然每天小心翼翼,生怕招惹了老师和同学。虽然同学们都是一个村里长大,从小就认识,但是由于我上学比较晚,我的发小几乎都比我高一级,所以班里也沒有什么铁杆闺蜜,不能说形单影只,但是也游离在主流团体之外。三四年级,两个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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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级的老师是个刚刚嫁到我们村的年轻老师,脸特別圆,总是笑眯眯地露着一颗小虎牙。不记得上课水平如何了,但是在大脑比白纸略微彩色一点的小小学生眼中,好像比教一年级的婶婶专业一点,特別是多了一门自然课,更显得老师博学多才,都能把水讲成无色、无味、无嗅、透明的液体,多么高大上呀!这老师似乎对我不错,具体表现就是经常让我帮她干点小活,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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