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凡

举头望星空,
问心求义仁。
此间有真意,
幸愧共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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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的大学同学聚会就没有那么伤感了。除了在四川的孔河和另两个临时没来的,剩下的人来了,我们又聚到了一起。老大和小张还在读研究生,其他几个都回到了教育战线上,也算是不忘初心了。 “你小子,要跑那么远去了!怎么着,中国还不够你发挥才能的?”小张和我打趣道。 “哎呀,这不是国内混不下去了,我才出去避避风头嘛!”我赶紧说。其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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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京回来后,我就进入毕业离校前“历史的垃圾时间”了。以前我总看不起中国男足,因为他们经常“垃圾时间”还老是丢球,可现在回想起我过去三年里丢的人,恐怕我也没底气再去嘲笑他们了。不过,现在总算不用再丢人了,至多要丢的就是真垃圾了:那些出国打包后不适合带走又没人要的东西的东西,最后都只能丢掉了。想到男足,我忍不住又回忆起他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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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用餐,对我来说是难得的享受,不仅是因为农园那几道荤素搭配的美味菜肴,更是对面坐着的人。如果说“秀色可餐”这词儿我以前觉得夸张的话,那天在我看来一点儿也不夸张。 魏潇的脸颊依然美丽,不过要比三年前那会儿清瘦一些,没有那么多婴儿肥了,这样又多了一层成熟的味道。她的披肩发被拢到脑后去,露出清秀的脸庞来,就连那嘴角微微露头的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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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雷登,民国时期的美国政府最后一任驻华大使,在中国因入选中学课本的《别了司徒雷登》一文而获得了比在美国要高得多的知名度。在那个课文中,除了大段的对美国干涉主义的批评外,提到司徒雷登的地方只有三处: “美国的白皮书,选择在司徒雷登业已离开南京、快到华盛顿、但是尚未到达的日子——八月五日发表,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是美国侵略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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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火车到了北京。安顿好了以后,我先去找水良吃晚饭。他现在住在中关村,离他当程序员上班的地方很近,方便。 我们三年没碰面,这次看上去他还是没什么变,皮肤依然很白,让我有些嫉妒。他看到我,笑嘻嘻的,老朋友很久不见了。 找了个他家门口附近的饭馆坐下后,我们开始了闲谈。从他嘴里,我又了解到了不少同学的去向。当初分到资源局的,居然有几个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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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董杰周日就从扬州回来了。回来之前,我还顺便和他还有表妹去了扬州那有名的毛绒绒玩具大市场逛了逛。想到可能的北京之行,我就买了个一个亮黄颜色的大个儿熊宝宝,准备先在实验室放着,去北京时送给魏潇。突然之间,我想起了实验室那和我斗嘴的小姑娘,于是也给她顺手捎了个小小的,逗她开心一下。 把玩具熊宝宝带回来放到实验室后,接下来就该去签证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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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要出国留学的,都在通知书上说的入学前两个月内约上了签证。签证前,董杰要回扬州老家过个周末,问我去不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签证还有俩星期,我就和他一起回了他家。 董杰个子高大,是家里的独生子。城里人家也没农活要我们插手,所以享受完他父母的热情招待后,他就带我,还有他表妹——一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孩子,一起去逛那个著名的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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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四月十五日截止日期前,我告诉了那个普罗旺斯大学,我接受他们的录取,只要签证通过,我就会去那里。然后我就专心准备毕业和签证的事情了。 生物系的研究生同学里,留下来读博的不多,三十多人里面也就三五个,剩下的同学出国和工作的一半一半。申请出国的那一拨里面,基本都拿到了录取通知,只是学校各有参差。有几个早动手的,像于驷和另外一个GRE和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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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调地在小水仙的出国留学版报告拿到了普罗旺斯大学的录取通知。看着其他人的什么耶鲁、普林斯顿那些顶尖高校的录取通知报喜的帖子,我一边羡慕,一边感慨,还好,自己至少没有颗粒无收。 我没有费太多挣扎就说服了自己打个电话给魏潇,我太想她了。即使这么久不联系,我从来没有,也无法忘记她。而现在,就是一个好的机会,让我沉淀了这么久以后,能够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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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寺可能是南京香火最旺盛的寺庙了,游客比我们研究生班之前郊游时去的那个栖霞寺和另一个供奉着众多抗战阵亡将士灵位的灵谷寺要多多了。可能是因为鸡鸣寺更靠近主城区,菩萨们也沾了地利的光吧。 鸡鸣寺依山而建,坐落在市区的鸡笼山山坡上。我们和那些熙熙攘攘的香客们一道,从山门开始拾级而上,一路爬着台阶,经过大悲殿、大雄宝殿、毗卢宝殿。那些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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