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学姐虽然欢迎,但要不要就这么加入尚老师的实验室,实在让我举棋不定。我还在衡量,是读完硕士出国去读博士呢,还是读完博士出国去国外做博士后。毕竟,博士在哪里毕业,好像也挺重要的。人要是没选择的时候,自然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倒也容易了。倒是有选择的时候,反而会给人带来一些烦恼。人毕竟只能活一次,谁也没法试错后,再会到分叉点重新来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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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系办公室提供的导师们的联络信息,还有学校地图的指引,我找到了学校围墙外靠北京路一侧的那栋高楼,去拜访那个海外回来的年轻教授。
之前我给他写过电子邮件了,他告诉我今天下午有时间谈谈。我已经从董杰和其他同学那里打听过,他是学校从美国斯坦福大学引进的四人团队成员之一。那个领头的在斯坦福工作了好几年,已经是那边的终身教职的副教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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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一周下来,到了周末。晚饭后,我拐到学校南园旁边武昌路上的“飞驰”网吧。撩起那脏兮兮的阻挡冷气的塑料门帘,就到了门口网管的台子。浑浊的空气中烟味儿熏人,又带着盒饭的油腻气息。这地方,看上去比我在教师进修学院旁边的那家“青春”网吧要脏多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家开了很久,而“青春”网吧是去年夏天才刚新开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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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南京后,我直奔金大。春天研究生考试复试时我已经来过一次了,所以对南京和金大校园并不陌生。整个校园被一条名为武昌路的不宽不窄的街道分成南园和北园,教学和研究有关的都在北园,宿舍楼和生活区在南园。
除了北园有不多的几栋快二十层高的带着现代气息的新大楼外,南北俩园子里的宿舍楼和办公教学楼都有些年头了,加上路旁树影婆娑的高大梧桐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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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老家出发去南京前,我回了趟南昌,准备在那见了见中专和大学同学。几年南昌生活下来,我把那当成了我的地盘了。中专同学里头有几个南昌的,我和有空的同学吃了顿饭,共同怀念了一下当时在学校的生活是多么地单纯而有爱。到了社会上,再也难找那么纯洁的朋友关系了。毕业后这几年,大家都对社会上的人际关系有所体会,那些能帮得上的人,都得小心应承着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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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完香山后,我第二天就坐火车走了。走的时候,孔河送我到站台,我和孔河各自道了声保重和保持联系,就分道扬镳了。那些友谊,给我感觉就像天上的云一样,有聚有散;即使暂时分开,也总归有再相见的那一天。我先回了一趟老家,和爸妈待了几天。从宜春回老家乡下的路依然颠簸,尤其是从镇上到家里,一直都没见修好过。天子脚下的车水马龙平坦大道和与老家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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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向的出国英语培训班结束了。离开北京前,我去了一趟怀柔的管理干部学院去找水良,他是我上中专以来最好的朋友。
车离开北京城后不久,就朝山区出发了。远远地看过去,视线的尽头是连绵的群山,远眺之下,山脊上的长城雄伟壮观。只是这几百年来,它们沉默无声,像巨龙一样地拱卫着脚下的北京城。对城内的纷纷扰扰,它也无可奈何,只能旁观着那云起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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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们培训班结业的日子。短短的三个星期,给我感觉像一年那么漫长。上午上完课后,下午将会有个压轴的节目,那就是新西向英语学校创始人邵迈棠会亲自来给我们这些培训班的同学们分享他的人生经历,给我们一些临别寄语。
这个中午,我没有回植物园吃饭。北京城太大,早上从植物园坐车就要一个小时才能赶到,所以我就在这个水清沐华园的外面不远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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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昨晚上心事想太多了,等我早上到了北宫门换乘的时候,才猛地想起来:“坏了,忘记带今天的词汇书了。”
来学习没带书出门,就感觉上战场忘记了带枪。可是能怎么办呢,都已经出门了,再回去折腾一遭肯定要耽误课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上了换乘车,想着,到时候随机应变吧,就是不知道和那些陌生的同学开口的话,他们会不会答应帮忙。但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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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临时宿舍,孔河已经跑野外回来了。他还没吃饭,我俩一起去食堂,赶在没关门前去打饭,他们食堂的北方大馒头很筋道。他跟我说:“看新闻了吧,北京申奥昨晚上可算成功了!这下咱中国人有机会世界上露脸了啊!”
我回了一句:“知道了!你说这北京城灰尘这么大,沙尘暴这么多,空气浑浊,到处乌烟瘴气的,运动员们来了敢深呼吸吗,还不得折寿?&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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