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航线的改变只是我回国旅程的一个小插曲,没想到那只是开篇。到阿姆斯特丹的过程还算顺利,七个小时的航程,在机场等五个小时后转机去哥本哈根。荷兰不愧是郁金香王国,机场的很多摊位和商店里都摆满了各种颜色的郁金香。四月初,正是郁金香盛放的季节。因为转机时间长,我慢悠悠地走,又过了一次安检,来到去哥本哈根的登机口。在那里,我被告知由于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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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对疫情的焦虑和恐惧在逐渐消退。我的同事中有中招的,据她们说,虽然失去了味觉和嗅觉,但是几天的功夫就恢复过来了,就像得了一场传染性极强的重感冒。对有基础疾病的人来说存在着很大的风险,但如果平时身体健康,得病的时候注意休息,一般都会康复。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公司已经要求我们一周三天去公司上班了。为了预防万一,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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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种各样的感情当中,我想,我和欧阳榕应该是属于日久生情的那种。十二月初的一天晚上,我一个人开车去买菜。出门的时候没看天气预报,回来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雪,还刮着很大的风。路上的车辆不多,都开得很慢,因为迅猛落下的雪被风一吹,在地上打旋,几乎看不清路面。有那么一会儿,前后都不见车辆,只有我一个人一辆车在路上。我突然感觉,也许世界末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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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下旬武汉封城的时候,我和同事还在办公室里一边吃饭一边谈论这件事儿。我们都没有想到疫情有一天会传到这里。我甚至觉得它不会传到我北方的家乡就会被控制住。但是我仍然会时刻关注有关疫情的消息。让我越来越焦虑不安的是,它没有被控制住的趋势,反而以飞快的速度传播。二月份,加拿大不仅有了病例,而且也在迅速传播。三月中旬,我们开始在家工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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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养成了惯例,每周和姐姐至少视频两次。不管大事小事,我们俩总是有很多话说。去年从国内回来的时候,我曾计划今年的九月或者十月份再回去探亲,但是没想到这么快找到了工作,而公司一年只给两周的带薪假期,所以我不得不重新考虑我的计划。如果今年回去,最多只能待两周,但是我的假期是可以累计的,如果明年回去,至少可以待四周。我和姐姐商量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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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要走了。按照她来的时候说好的,她只住一年。她在四月份的时候就定了七月一号的机票,下一站是加拿大的中部。国庆日的上午,我和苏菲送她去机场。相处了一年的时间,我还真的挺舍不得她走。她说也许有一天她还会回来看我们,还说如果有好消息一定会告诉我们。到了机场,她不让我们进到里面,于是我们下车和她拥抱,告别,看着她瘦瘦的身影,拖着一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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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房客(15)一见面,苏菲就看出了我昨晚没睡好,问我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第一,我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的,每次我有事儿,她不问个明明白白绝不罢休。虽然她只比我大几岁,却俨然以我的保护人自居,尤其是马克过世以后;第二,费欣的事儿着实让我困惑,我还真需要她给我开导开导,所以她一问,我就把昨天发生的事儿说给了她听。苏菲笑道:“你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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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庆祝耶稣诞生的节日,公司放假,合家团聚,人们互相赠送礼物,如同中国人的春节一样。虽然家里没有小孩,我和刘云还是一起装饰了一棵不大不小的圣诞树,挂了满树的小彩灯,星星和雪花。平安夜那天,我把苏菲和老吴叫了过来,女儿也回来了,刘云那晚不上班,我们五个人,在我家聚餐,庆祝节日。九月份刚开学的时候,女儿就告诉我,她在奥立佛住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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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一天半的时间里,我们走完了刘云名单上剩下的裁缝店。她来的时候带的长裤,变成了超级短裤。依然没有找到她的妈妈或者获得任何有价值的信息。我们仨吃了一顿沉默的午饭,然后商量下午去哪里逛逛。我和苏菲都去过尔城那些著名的景点,只有刘云是第一次来。问她的意见,她说去哪里都无所谓。于是我和苏菲决定带她到处看看。我们去了港口和闹市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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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的最后一个周五,我和刘云苏菲开车去了尔城。刘云本来想坐长途大巴去,我因为闲着没事,自告奋勇开车带她去。我又拉上了苏菲,人多热闹。苏菲也有好几年没回过尔城了,说顺便故地重游,欣欣然和我们同往。
我负责开车,苏菲和刘云负责闲聊,我偶尔插几句话。因为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去刘云在网上找好的几个裁缝店,所以谈话自然离不开她的经历。苏菲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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