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我寻找到一段枯木,是山林中不知何年何月倒伏的大树的一段,又经过溪流和风雨数十年,所存只剩一段躯干,上面峰峦很多,作为供石(供木)陈列颇有意味,但缺合适底座不能站立。前些时,终于寻觅到一只合适的底座,是我多年以前曾经从二手店中买到一只旧玻璃鱼缸,缸里面放有一段苍老而布满疙瘩的老树根,取出来试试,横卧下来,中间正好有一处低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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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纷纷落叶中,爬山虎这种藤本植物却色彩斑澜独领风骚。
冬天来到多伦多,但还未到冰天雪地。眼下是朔风一起,黄叶飘零,阵风卷着满地落叶一堆堆地在马路边滚动,令人感慨2024年又要过去了,更感慨这几年地球上的大事真多。
这几天,川普胜选成了牵动亿万人神经的大事。所谓"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一声声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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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多伦多出发,到苏珊玛丽城乘老式火车去亚加华峡谷欣赏枫树,是这个季节多伦多当地居民(可能华人为多)的一个热门旅遊项目。七年前我去了一趟才知道,由于旅行社的广告从加拿大做到了中国,而且吹得很厉害,所以参加旅遊的人群中有不远万里从中国各地赶来的遊客。可是,这儿所谓的赏枫,并不是专门景区,种有成片的枫树林供人遊玩,而是利用原来的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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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来加拿大以后多年搜寻到的非洲木雕人物找了出来,继续向博友和网友作个介绍。
约在十年前,在多伦多圣劳伦斯周日古董市场购买的一个站立人物雕像,是我收藏的第一个非洲木雕,也是所用材质最差的一个。不是用的乌木或红木,而是一段有乌心的黄色枝干。所雕人物表情很奇怪、而且是男是女还搞不清楚。从胸脯看,没有乳房是男性。但双手捧着大肚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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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谈树,谈树的一小段老根: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老话多,树老根多。
我收藏的这段树根,长短如一只半个筷子,约有三十多公分。却是非洲能工巧匠的不同凡响的木雕艺术品。因为用的是较为罕见的非洲乌木(红木),雕的是眉眼不能相差分毫的人脸,又保留了这段树根的原貌,所以很有看头。
先说说乌木或红木,这已经有点让我这个外行讲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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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淘到一只小木盒,约香烟盒大小,可以存放首饰钥匙之类小东西,用整段树干淘空切割以后做成。不仅这件工艺品的构思独特,而且取材不易,是个有着四十余年的老树干,越看越有味道。或许有人要问:何以知道这么小的一段树干,却巳生长了四十多年?答:人老了看绉纹,树老了看年轮。
人老了绉纹堆满脸面,有人忌诲有人无所谓,我就属于后者。而且,对于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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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小小的青花瓷茶叶罐,可能算是日本的老瓷器,底款是"道八",上网查查,知道是日本一家著名的青花瓷厂家,历史悠久,尽管我不是古董瓷器行家,但从烧制的工艺和手绘字画的精致来看以为算是瓷器精品甚至还有了年份,从现在情况看,无论是成本还是匠人手艺,都难于达到此种地步。
这只瓷罐只有香烟盒大小,四面开窗,有两面满绘山水人物。另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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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片言只语地学习古典文化,知道孔丘批评他的一位学生,说如同"朽木不可雕也"。于是,似乎知道自已要发奋,不能落得个朽木的地步。其实,纵然成为朽木又如何?
儒家文化中,浸透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一面。大千世界,万事万物都有存在的道理,也不存在价值上的高低之分。只有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就是人比人那一套,最后集中成九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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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事年代久远,是文革中的旧事。我虽然至今与书法无缘,但却认识几位书法家,卞雪松先生就是一位。他是扬州人,当年刚从部队复员,在扬州工人文化宫供职,就住在文化宫大楼中的一个楼梯间里。
我当时是工厂里的学徒工,正是高中学生的年令却无所事事。听到工人文化宫开办诗歌创作培训班,就去报名参加。当然,自己能够写的,也就是类似于'东风万里红旗飘&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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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年多没有写博,7月份才又开始写,当时担心自己没有时间回复评论(其实评论者也不多)和回访而失礼,所以关闭了留言评论区。现在想想不妥当,还是不关闭为好。一是家务事现在还算忙得过来,有时间多逛逛文学城;二是观看诸多博文,评论留言也是不可缺少的互动,是友谊的表现。至于是否在留言中看法相同?还有每篇博文关注的人有多少?似乎并不重要。所以,在此向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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