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小时候是极其讨人喜欢的小男孩。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一天晚上,我妻子带着孩子参加了一个饭局回来,兴奋的说:
"儿子认了一个干妈,北京总行的。"
"她漂亮吗?"这是我最感兴趣的。不过我没敢问。
"她有钱吗?"
"肯定不穷啊!她说了,为了干儿子,回北京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傍大款。"
"她许下承诺了,等咱儿子结婚时,她负责,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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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TheLostArk》这本书。书中详尽地介绍了二十世纪科学家发现或者证实的新动物品种,包括大嘴鲨,矛尾鱼,马来貘等。书末对两个新物种抱有希望:亚洲巨象和尼斯湖怪。不幸的是,这两个物种现在看起来都不存在。
和所有好奇心强盛的人一样,我很关注新奇物种,也希望遇到块头最大大的已有物种。不幸的是,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幸运的是,或者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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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
"任何质量都表现为一定的数量,没有数量就没有质量。"
昙花美,昙花靓,新鲜昙花蘸大酱。
咱侍候不好高雅的昙花,可是有三叶梅啊!千朵万朵一拥而上,乱拳打死老师傅。
园里好多花卉无人照料,只有盛开之际才勉强被注意到她的存在:我还活着,我依然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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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什么菜都不栽,无瓜可摘。
不羡慕你们摘瓜,家里无瓜可家里有的是树可砍。
这株树高六米左右,不粗,但树径也几乎达到了受保护的尺寸。为了避审批的麻烦,避巨祸于无形,现在就砍了它。
自己动手。
分三次砍断。树端绑上长绳,由领导拽着掌控倒树方向。
倾刻间,耸立的高树变成了横卧的木段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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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超市,看上了一个挂钟,付款时怕收银员收多了,我提示她是$9.9特价,并遥遥指给她看。她伸出身子看了一下,收了我$8.91。我看了一眼发票:老年卡持有者10%优惠!
我在心里狠狠地骂道:你爹你妈才是老年卡持有者呢!
人变老的标志是什么?
太平洋岛屿上有这样的一个部落,他们每年都会让老人爬到一株高大的椰子树顶,然后大家摇晃这株椰子树。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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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菜是本人原创,是不是首创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道菜的起源是,家里摘下一堆大个黄檬(或许应该称为熟透的青柠),实在是食之无趣,弃之可惜。
我向家里领导建议,用它做炒酸菜或者炖酸菜。领导毫不介意试了一下,竟然大获成功。
做法极简单,就是普通的炖炒大白菜丝方法,炖炒时加入足量的黄檬汁即可。
大白菜炒肉丝或者肉末,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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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腿丝兰,也叫荷兰铁,是一种不错的园庭观赏乔木。
我家有好几株象腿丝兰,房门口这棵长成巨兰了,高达几米,根基部直径有半米左右。这棵大象腿丝兰与环境并不协调,该移除了。
在家上班,趁着公司活少,我决定今天就拔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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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煤粉。
这些年南美足球水平下滑的利害,虽然仍然是"南美无弱旅",只不过是乱拳打死老师傅罢了。
美州杯影响力根本无法与欧洲杯相比,若不是梅西和内马尔参赛,关注度还会更加大幅下降。
笑坛几乎没有什么真正的球迷,我们可能都过了激情的岁月。
转发个三年前的老帖:
有点儿小悲伤呢:世界杯就要来了,笑坛竟然球迷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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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无韵的滥调对我嘟囔:
尘世只不过是一枕黄粱。
活着不仅仅有眼前的凑合,
生命中自有真谛和远方!"
译自美国诗人朗费罗之《人生礼赞》的第一段。
这是一首被推崇至极的诗,激励我们勇敢的面对人生,效仿先豪,积极进取,有所作为。
在八十年代的《诗刊》中第一次读到此诗,记得是向杲(?)翻译的。当时极为感动,只是觉得原诗中时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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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大学校时,虽然已经过去快两年了,可我仍然尚未走出失恋的阴影。
工科院校的女生资源稀缺,而且这些女生个个眼框都长在了头顶上,对男同学非常冷淡,对我这类平庸之辈则更是不屑一顾。
我本就十分偏激,那时节看起满院女同学来个个面目可憎,语乏味,心里暗暗地较劲:若是有朝一日她们有示好之意,我一定冷冷的怼回去!不幸的是,这类蠢事还真的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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