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子安德烈離開這個世界已經七個多月了,回想起最初他開始感覺身體有異,應該是2016年,大約是秋末冬初的日子,我們路經一家藥店(Pharmacy),外面有標識----提供注射感冒疫苗服務,老公見此便走進去,並說他的醫生建議他注射每年一次的感冒疫苗,我的家醫其實也建議我接受這個注射,但我覺得沒有必要,於是,在那間藥店只有安德烈接受了注射服務。其實,安德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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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三重奏組為老人院及教會義演已超過十年之久,每次演出,他們倆一個提著小提琴,一個揹著大提琴,本人則只拎著鋼琴伴奏譜子即可,除了有時需幫他們拿譜架。每每走進表演場地,這陣勢都會引起早已到場的觀衆一陣驚喜,我們則隨之微笑並揮手與他們打招呼,能為曾經為加拿大做出不同貢獻的老人們表演,是我們的榮耀啊。大提琴和小提琴都是自帶樂器,鋼琴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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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紀念已故夫婿安德烈的長文後,念及他的衆多親友不懂中文,便準備翻譯成英文和斯洛伐克文,以供他們閲讀。開始,看到我的博文上面有翻譯功能,於是,直接將博文(中文)傳送給其中比較懂電腦的的幾個人,讓他們自己通過GoogleTranslate翻譯,結果,回饋卻是其翻譯完全不知所云。好吧,我自己先嘗嘗“梨子的滋味”吧,果真,用GoogleTranslate翻譯的段落,簡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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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安德烈最後的合影。2019年正是新冠病毒covid19蔓延到溫哥華之時,安德烈開始感到左下肢有不明原因的麻木感,並失去平衡,找家庭醫生看,又轉到神經内科醫生,經過多種檢查、測試等等,最後診斷為非典型性帕金森症,既然是“非典型”,那就不完全是帕金森症,安德烈自始至終都沒有帕金森症的手抖症狀,但即使有了診斷,醫生也宣佈此症無藥可醫。安德烈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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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元文化在我家並無衝突。@中餐爲主,西餐爲輔。自從2003年我們從北京回來以後,安德烈就下決心開始學講普通話了,其實,他對語言一直都很感興趣,因他在歐洲中部的捷克斯洛伐克長大,周圍那些國家的語言,除了匈牙利語,幾乎都屬於斯拉夫語系,如波蘭語、俄語、南斯拉夫的塞爾維亞語等,他都能聽懂,不屬於斯拉夫語系的德語,因他幼年時曾學過,所以也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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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助羅伯特走出命運低谷。@從三歲便成爲朋友的伊娃和安德烈。1980年安德烈因對多倫多一種植物產生嚴重過敏,所以他不得不辭去市政府工程師的工作,全家搬到西岸溫哥華。説來也巧,我自己也是1980年由北京移居香港,開始我的另段人生之路,似乎1980年對我們兩個都是人生的轉捩點。幾年之後,安德烈接到一個來自多倫多的長途電話,來電者是他們斯洛伐克老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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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斯洛伐克總統舒斯特在我家(右一)@總統在我家引吭高歌。2003年1月,我們游覽了北京和上海,是因我要讓安德烈親眼看看我的出生地上海,和我的成長地北京,1月的北京寒風凜冽,但好在游人不多,而且冬季的北京有另一種美。出了機場坐上出租車,差不多要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才可抵達市内,安德烈是第一次到北京,他興奮地望著窗外的風景,激動不已。我則是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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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和他的媽媽。@我和安德烈媽媽。1999年12月,我第一次踏上歐洲的土地,並拜訪了安德烈的家鄉。我們長途跋涉從溫哥華飛往法蘭克福,再從法蘭克福飛往維也納,然後在維也納機場搭了一部出租車,直驅斯洛伐克。記得當時的我幾乎不敢相信,從維也納搭車到斯洛伐克?意即從奧地利到斯洛伐克之距,無須飛機無須火車,搭出租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在我的認知中,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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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沒有戒指的婚禮。@在布拉格拍攝的古裝照。2000年4月我和安德烈舉行了簡單而又別致的婚禮,説其簡單,是因我們都對傳統的婚禮的繁文縟節深惡痛絕,結婚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想知會社會大衆,一個證婚官足矣,於是,我們只請了12位朋友參與,包扣安德烈的大兒子艾迪。此前,我們個證婚官探討過細節問題,其中之一是要求免去交換婚戒這一程序,此爲“別致&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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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對香港的道路施工頗有興趣。@在廣州,安德烈與我的母親。@安德烈在桂林。1999年11月,我與安德烈一起回到香港,然後再到廣州和桂林,這是安德烈的第一次踏足亞洲,記得行前他激動得幾乎不能相信他居然要去中國了。之所以選擇這三個地方,是因我的母親及哥姐當年分別居住在這三個城市,此行目的也是請他們見見安德烈,當時我已跟安德烈交往一年多,對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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