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居(四十八)HomeOffice山雨欲来风满楼,当时的感觉就是整个公司好像要摇摇欲坠了。有天一个老病人带给我们一张当地的旧报纸,报道的是隔壁镇上店的男大夫给女病人做治疗时有性骚扰行为,已被拘捕。说拘捕的那天早上整个HighStreet都被警车封锁,大夫是直接从店里被带走的。我奇怪,那个大夫的老婆不是一直都在英国和他在一起吗?之所以第一反应如此,也就是因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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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一)去年是个分别的日子,四场葬礼:两位朋友,六十岁,两位老人家,年近九旬。两位朋友都是癌症,一位胃癌,从发现到离世,不到两个月。在医院呆了不到三个星期,控制不了出血,转到hospice临终关怀,没几个星期人就没了。一位乳腺癌,十几年了,先是切除,化疗,说是清除了癌细胞,安稳了几年,再发病时脑转移,从味觉减退到丧失,到头痛到癫痫频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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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冬季早上老大的起床气很厉害,送她们去上学,仍是满脸的不高兴。不愿意练习spelling,也不愿意听歌听音乐,坐在车里,有些不知所措的老二的脸上,写满了bored.给她们讲了一下前天在花园里干活,有只robin落在我旁边吃蚯蚓的情形,逗她们笑,气氛才没那么压抑了。突然就莫名地吼了几嗓子大约在冬季,也许是季节到了,也许是因为早上起来看了个长贴由琼瑶引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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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尴尬(七)因为赶不上周三直飞武汉的飞机,又不想等到周日,就定了周四晚上的飞机,在广州转机。不像回程,从武汉直飞希思罗的航班估计只有三十几位乘客,躺平的快意中又夹杂着一些不安,希望这样的上座率只是个例,要不然真得担心这趟航班还能维持多久。到广州的那趟飞机基本上是满座,checkin的时候很慢,前面有几个人一直因为选不定座位耗着几个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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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离别凌晨两点收到朋友简讯,她母亲过世,她们全家都已飞回台湾,参加明天的葬礼。给她发回短信,这觉是没法再睡了,起来打字。我九月份回的武汉,到家的第二天是母亲的六七。进门放下行李直奔老娘的卧室,床上空空荡荡的,转过头就向哥咆哮,老娘呢?母亲是八月份离开的,早上五点哥嫂听到她出的门,七点半隔壁医院就找上门来让嫂子去急诊室辨人。肇事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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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尴尬(六)到达武汉的时候是周五晚上,这次住的是侄儿的房子,网上查了一下所属的公安局,打电话过去确认了一下,让我们周一再去报到,工作人员那时才上班。我以为和上次一样,填完表拿个回函就完了,办事的小姑娘让我等等她,说是还要照相。咔嚓咔嚓,好在不是电影里看到的嫌犯入狱前给拍的正面像和侧面像,她先给我们全家来了一张,再和我们一起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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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尴尬(五)回到武汉,已是傍晚,接风宴自然是在餐馆。为了给母亲一个惊喜,没有提前告诉她。她坐在餐桌前,看着我牵着老二走进去(老爸爸和老大在另一辆车里,我们先找到了停车位就先上去餐馆了),站起来眯着眼迟疑地看着我们,知她有些不敢认。笑着边喊她老娘,边让老二喊家家。母亲这才放松下来,说“我就看着像你,就你们娘俩回来了?”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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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尴尬(四)决定带一家老小回国看望母亲,因为两个小家伙吵着要看北京,回程在北京呆了几天,回来以后很惊诧邻居们居然都在担忧我们的安危,也许这才是他们不去中国旅游的最主要的原因。因我已经有了两年多次往返的签证,于是就剩下他们爷仨个了。没有想到老爸爸以前签的都是旅游签,但时隔八年,加之小闺女是第一次回去,已经无所谓以前是不是探亲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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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theDoor昨天晚上六点多,学校电邮告知老校长离职,原因是“healthreasons”。我们去年把闺女们转过来的,当时还特地打听了一下,老校长不会很快就退休了吧。得到的回答是还有好多年呢,也就放心了。闺女们转学的原因说来话长,最直接的原因是老大从学校的residentialtrip回来后直接拒绝再去上学,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以前她可是每天笑嘻嘻去学校的。当时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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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Canterbury(二)新来的女孩个头很高,应该超过了一米七,微卷的长发蓬松地披下来,直抵腰部。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边小长方形的眼镜。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喜欢用右手食指抵一抵鼻梁上的镜架,手势下落时还会顺便捂一下鼻头,与我的一位旧友很有些神似,特别是那一双修长骨感的手指,陡然间勾起了我心里的一份久违的亲切。那些年在武汉我们曾挽手逛过多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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