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在佛罗伦萨的第二天。一大早起来,洗漱完毕,我们便匆匆前往旅馆斜对面的学院美术馆(Galleriedell'Accademia),这是常常大排长龙,人人都要打卡的地方,原因很简单,因为里面藏有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原作。闲话少说,直接上图:
前面我们提过在1498年修士萨伏那洛拉被处死,宗教极端主义在佛罗伦萨日渐衰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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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我们决定到领主广场(PiazzadellaSignoria)逛逛。佛罗伦萨城区并不大,大部分景点都可以步行到达,挺方便的。我们信马由缰,很快就到了广场。当年这里是佛罗伦萨政治的中心,因着旁边的领主宫(旧宫)而得名。1497年在萨伏那洛拉Savonarola的领导下,这里燃起了熊熊大火——史称“虚荣的篝火”(BonfireoftheVanities)。萨伏那洛拉原是道明会的一位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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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点不到,工作人员就往外赶人了,修士宿舍还有一半没看完,也没办法,只好不舍地离开。
从圣马可修道院出来,肚子也饿了,正好去中央市场的百年老店Nerbone,尝一尝当地的特产——牛肚汤(TrippaallaFiorentina)和牛肚包(Lampredotto),牛肚鲜嫩可口,挺好吃的,就是对胆固醇的影响有点大。
吃过午餐,走没多远就是新圣母大教堂BasilicadiSantaMariaNov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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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罗伦萨,徐志摩称之为“翡冷翠”,文艺复兴的摇篮,一个对我陌生却又熟悉的城市。
下了飞机,在手机上买了autolinee的捷运车票,1.70欧元,20分钟,从机场就到了佛罗伦萨的市中心,廉价又便捷。只是意大利总体来讲,并不是一个对游客很友好的地方。首先是很少英文的标志,全是意大利语,连手机上买车票的app都没有英文,需要研究半天。然后实体车票必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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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达罗河(Darro)北岸,与阿尔罕布拉宫隔河相望的是阿尔巴辛区(Albaicín),那里曾是摩尔人的末代君王波伯迪尔(Boabdil)的根据地,在和自己父亲哈桑老国王的十年争斗中,阿尔巴辛成为他的坚强后盾。
但是内斗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最终在天主教双王的围困下,波伯迪尔选择投降,将格拉纳达的钥匙交给了费迪南二世,他的最后请求是当他走出阿尔罕布拉宫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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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主教收复失地的过程中,格拉纳达是最后被光复的城市。从1236年费尔南多三世攻下科尔多瓦开始,北部的天主教王国一直在蚕食穆斯林帝国的地盘,1248年塞维利亚落入费尔南多三世之手,而穆罕默德一世(MuhammadI)在格拉纳达建立的奈斯尔王朝(NasridDynasty),利用险要的地势,在外交上纵横捭阖,一直坚持到了1492年。那时的格拉纳达,有大量的天主教徒,伊斯兰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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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清真寺大教堂往南走不到十分钟,就是基督君主城堡(AlcázardelosReyesCristianos),这里原先是西哥特人的城堡,当拉赫曼一世在科尔多瓦建立后倭玛亚王朝后,这座城堡就成了他的王宫。此后基督教收复失地,又在摩尔人的废墟上重建城堡,到15世纪,这里成了基督教双王费迪南二世和伊莎贝拉一世的宫殿,也是他们进攻摩尔人王国最后堡垒格拉纳达的战争总部,双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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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711年,倭马亚王朝的摩尔人军队从北非入侵伊比利亚半岛,击败西哥特王国,占领了包括科尔多瓦在内的三分之二的西班牙,几年之后,科尔多瓦取代塞维利亚成为该地区的首府。之后这里更成为后倭马亚王朝的统治中心。
说起倭马亚家族,这其实是麦加贵族中最有势力的一支,和伊斯兰教的创立者穆罕默德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穆罕默德传教时期,倭马亚家族首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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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教堂,天色还早,我们打车来到都市阳伞(MetropolParasol)。这里被当地人称之为“蘑菇”,塞维利亚市政府后来也从善如流,把这里正式定名为塞维利亚蘑菇(SetasdeSevilla)。
这里原来是一个废弃的广场,后来市政府举办了一个重建此处的设计比赛,德国建筑师朱尔根·迈耶(JürgenMayer)的阳伞设计胜出,于2005年6月26日开始动工,花费了一亿欧元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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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的对面就是塞维利亚大教堂,这里原来是一座清真寺,当1248年费尔南多三世光复塞维利亚后,将清真寺改建成保留了穆斯林风格的基督教堂。而大教堂真正的辉煌是从1401年开始的,那时的塞维利亚已成为一个重要的贸易中心,财富的积累,让塞维利亚人雄心勃勃,他们的口号是“让我们建造一座如此美丽和宏伟的教堂,以至于看到它竣工的人们会认为我们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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