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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台》看完了
饭前祈祷,有声无声的,让吃饭有了派头。
用刀叉,比用筷子,手抓饭,像样。围一桌地捧碗划饭和面面相对地舔手嘬掌,当“文化遗产”演,OK;过日子,唉!
都没好好念书,都遇到点不顺心就爆。美国偏远农庄里的娃,怎么都有sorry 和excuse me 夹着。吼几声,有个止时。十三帝都,现在又文化大省的省会里,刁菊花撒泼纵横,羞先人,咒现世,把几千年的恶毒倾泄,还加上网络时句。
听到不好意思,像看到熟人出丑于当众。
平时都这么凶,肆,好歹还有个片警管,闺蜜提醒。要是遇上“有枪就是草头王”的太平天国大乱,揭竿而起的热闹,...... 怪不得黄巾黄巢不竭,张献忠毛泽东地层出不穷。
素日里,身边的女人敢像刁菊花那样得敢“还怕弄不死你”;得逞时的男人就敢大刀向所有人的头上砍去。就以为。
蔡素芬自甘肃来,定居了;终于呆不住,打了包,去了别处。黔首能自主迁徙了。
“低端人口”,且陕西的,动辄铺里摊上一碗裤带面,见到盛世了。
一带一路,看着像奸世。刁大顺则兼世。而且知道兼世的,鲜不去奸世;刁大顺也没办法,可“你一个女人,带个娃,能去哪儿嘛?”地放不下。从来的这里人世之间的关连,都出自这放不下。
挺拿自己当盘菜的,总独食;偏是蚁民,吃点好的,不忘给邻居送一口。书同文,车同轨的郡县,到今天一出门就能人脸识别地查你个底掉的省市之下,若没这重情滥,哪来的“百灵鸟从蓝天飞过,我爱你中国”的瞎编乱吼?可也正于其中,见到只要活着就行的气禀。你说赖也行,歹也行。看到大雀儿猝死,觉得,better 说成韧。
阎润涛写科普,怎么扯,也不失专业水准。一论人文,不觉得比刁大顺一帮强。觉得。
要命的是,好像从来就这样。所以,孔丘虽已然孔子,田头的老农照样开骂“五谷不分”;留日的秋瑾被杀的悲怆,哪有花了钱正等着用馒头蘸血给儿子治病的华老栓的悲催!
有道“启蒙”,几个因此醒了?
觉慧要出走,爱她的丫环不舍。回头看,真的是觉慧醒而丫环蒙?
诸子百家的“子”,是随口就授予的高材生称号;“家”,一样。屈子江畔遇到的樵夫的相劝,水平在屈原之下?
从来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叫“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锅粥的人文道理,靳导一勺,刁大顺也一勺,一个锅里的。
看大陆影视,表里都是听书的态。看《装台》,亦然。“欲听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很能概括那儿的趣味。
日子里哪来的故事。回忆起来,因为“故”,听起来才像个“亊”的。
更像是演“说”。话太多。舌头是主角,四肢五官都在跑龙套。张嘉译,经不住稍微长一点地盯着看;刁菊花,脸上三斤粉,二斤油,卸了妆,还不知道个啥样。就看到一张嘴,说啊,吼啊。吵得很。
菊只是一个住城中村装台头头的女儿,没有上过大学,也不是绝色,单亲家庭,凭着大吼大叫那股犟脾气,把二代吼来吼去。凭什么? 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乱吼人。
不要说二代靠的是他煤老板爹。他生在煤老板家有钱是他幸运,不是他被鄙视的理由。那菊还“我穷我有理”的架势,在气势上把二代压得死死的。二代他爹真是白费劲了,那么努力,还让自己的儿子在心理上是个窝囊废。
也不懂二代怎么啦,偏偏死心眼喜欢被社会中下层女子吼来吼去。脑袋管正常的人,找个性情平和,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不好吗?
出生在贫穷的家庭并不是菊的错,但没有教养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现实社会中,穷家女子要跟二代组建家庭,除了长相出色,还要在学识、工作、教养、见识等方面通过一番脱胎换骨的努力才可能。
一部中国电视连续剧的观后感, 带出这般的思维火花, 除了感觉有趣, 就是佩服.
剧集我是不会去看的, 没时间; 先生的文, 必看, 每看, 纯享受, 无关乎获益或其他啥啥啥.
俺去看天朝的电影电视,基本上是出于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看看以前俺熟悉的社会环境变化了多少 -- 怀念旧社会和认识新社会。第二,看美女,和美女携带的“爱情”,看能不能让俺回忆过去俺见识过的美女和爱情。
看了5/6分钟的“装台”,俺什么也没有得到。准确地说,是在知道啥叫“装台”以后,基本上没有看到让俺感兴趣的内容。让俺欣赏“秦腔”? 吃“羊肉泡馍”? 这些顽意儿,在俺眼里,和土库曼斯坦,乌孜别克斯坦等国里那些带着浓浓异国情调的东西有啥区别? 俺记得有一次,一位埃及朋友带着俺去吃中东美食,俺第一口就差点吃吐了。后来强忍着没有吐,但眼泪就是忍不了。吃了十几分钟夹饼夹馍之类的“美食”,20%的food都没有吃完,俺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个不停。“羊肉泡馍”和“中东美食”对于俺,区别在哪? 一个用方块字写名字,另一个用阿拉伯文字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