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的政府官员没有特供,从总理到百姓吃的是同一片土地出产的食物。没有专门农场指定为某一级别的领导生产蔬果肉蛋。
新西兰的政府机构没有内部食堂,没有领导小灶,而这些食堂小灶外人不能窥视。
新西兰没有部委大院,没有政府大楼,全国只有一座国会大厦,在首都威灵顿。这座建筑在没有议员开会的时候对外开放,海内外游人可以入内参观。各部门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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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晚上7:30钟是电视播放的黄金时段,除了猪肉包子的会议指示多,就是美酒广告多。看看:
......青花汾酒开启高品质生活
......贵州茅台,茅台酱香1935,为您报时
......凤香,凤香——中国红,红西凤
......梦之蓝,我们的梦,时代的梦
......青花郎,五粮液
我恍恍惚惚进入微醺态,面色酡红,心跳加快。酒香从电视机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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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浦东机场楼下有一个长途汽车候车室,室内隆重的回响一条语音提示:“亚运会温馨提示,按照实名制政策要求,请出示你的有效证件,谢谢配合。”这条提示每次播放用时10秒,一分钟重复6次,10分60次,一小时360,周而复始,永不停息......我头脑开始出现状况,脑电波跟着语音的节奏回来震荡:亚运会温馨提示——亚运会温馨提示——亚运会温馨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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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月的浦东的某一天早上,刚下过雨,地面渍湿。衣衫单薄的我吸溜着寒气,拖着行李来到候车室,乘最早一班去无锡的巴士。卖票的告我,上午没车,最早一班中午12:30开。墙上的电子钟显示这才9点。不是10点有一班吗?哪年的事?现没人出门。环伺四周,候车室里空空荡荡。我掖紧衣衫,蜷靠在木条凳上,双脚搁在行李箱上。神情委顿,饥寒交迫。2.旅行箱从巴士的肚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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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中学的时候,有一回学校开大会,我被领导邀请去主席台就坐。全校初高中加一起三十来个班,学生就我一人坐台上。我特牛逼。
那次大会我们借用了城建公司的大礼堂。
学校自己的礼堂是一所教堂,解放前美国传教士留下的。平时我们在教堂里开会,遇到全校大会,师生二千来人,教堂是挤不下的。
我们去城建公司开会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我校工宣队是城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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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时期,我在一处工地劳动。学校组织我们班干部去郊外参加劳动锻炼,任务是挖泥,把泥装上板车,再把板车推上坡顶卸掉。
工地场面宏大,像电影里的新闻纪录片。彩旗招展,战歌嘹亮,各条战线的队伍汇往这里。那年代市里经常搞大会战,上大项目,工程多与围湖造田有关。
挖泥运土,身子骨累的快要散架。中午饭送来工地,一桶白米饭,一桶红烧猪肠。义务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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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巷4号门里有一口水井。井口围一浅浅青石栏圈,栏沿被吊绳磨出一道道年久的凹槽。井壁上生长着斑斑点点的青苔,砖缝间滲出的水珠往下滴答。井水深不见底,伸头望里照见自己的面孔。梅雨季节街面浸水,干旱时城里的河道亮了底,这井却是安之若素,一如既往的森邃,不满溢也不干涸。在我儿时生活的江南小城无锡,坊间遗存下来多少明清的老宅院子,每一座宅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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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出国,乘飞机在新加坡转机,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事。飞机在樟宜机场落地,我去一处海关窗口换钱,说一口不太好懂的英语。里头端坐一女士,用标准的普通话提示我“请说国语”。这话让我一愣。外国的公共服务场所竟然有人用普通话和我交流,就好像这里还没出境;女士认定我来自哪里,那样的自信口气都不带商量的,不用向我解释,她确定我可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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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逃营”,先说“卡巴迪”。我是因“卡巴迪”想起“逃营”的。十多年前印度新德里举办过一次亚运会,那次会上有一个比赛项目叫卡巴迪。没多少人知道卡巴迪是什么。亚运会有个规则是这样的,东道主可以自选一项运动作为亚运比赛项目。北京亚运会的时候,上的是太极拳,轮到新德里就推卡巴迪。这是一项印度民间传统的对抗游戏,除去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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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和小玩伴们把一种黑色的甲虫当宠物喂养。萤火虫大小的黑虫子,密密麻麻的挤在火柴盒里,挤在“百雀灵”雪花粉的小铁盒里,也无序的爬行在我的记忆深处。我们将这些虫子称为“洋虫”。它们让我想起我家后花园砖石底下随处可见的一种甲壳虫子,很像。一只只肥肥胖胖,闪着油亮的黑色,与蜗牛鼻涕虫为伍。我清理杂草,翻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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