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读万岁我看色-戒人人都在说色-戒,二十一世纪的洛阳纸贵,本想到时买张盗版CD算了,朋友打电话来,说去看看吧,还不错的。于是跑去旧金山。看完的感觉一言难尽,回来又重新读了张爱玲的小说,只能说张爱玲误读了丁默村,李安误读了张爱玲,我们,观众,又误读了李安。丁默村是个政客,张爱玲是个文人,丁默村是个男人,张爱玲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作为高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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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都说历史就是当代史,我们常看历史剧,觉得荒诞糊涂滑稽可笑,但我们身处的社会,天天上演着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荒谬大戏,由于我们自身是其中的一个角色,正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们常说;历史是个小姑娘,可以任你打扮。想不到历史也可以是个力大无穷的泼妇,反手给你一记耳光,打得你分不清东南西北。以民主党为代表的左派阵营,一贯高举&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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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鸡变鸭在生态理论上,有一个模型,叫做复活节岛效应。复活节岛是南太平洋中的一个中型岛屿,与世隔绝,岛上的生态不受世界文明的影响,自成一格,所以拿来做人类活动趋向的一个观察点。岛上的土地,水源和资源有限,只能养活一定的人口。所以每当人口保持在一定数量之际,(假设是十万人口)岛上和和睦睦,歌舞升平。但这种生态下就一定会多生多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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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事先张扬的谋杀案加西亚·马尔克斯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而他的小说‘一场事先张扬的谋杀案’,可以原封不动地拿来观照当下的政局。几个月前,拜登这么一个连老婆都认不得的糊涂虫,竟然铁口直断地许诺他不认识的老婆做第一夫人。南希·波啰西更是宣布无论如何民主党会夺取白宫。任何人在美国选情如此扑朔迷离的情况下,没人敢下定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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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库切,和他没说出来的话
近二十年来,诺贝尔文学奖最为诡异的一次授奖,是2003年给予了南非作家约翰·马克斯韦尔·库切的长篇小说‘耻’。说‘诡异’是因为诺贝尔评选委员会如西方的大众媒体一样,一直被左倾文人所把持,进入诺贝尔的筛选范围必定是‘政治正确’,普世价值,提倡人权,同情底层。如果没有入眼的,矮子里勉强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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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欧行记布拉格之春一三月下旬,加里福尼亚已经春意盈然,杏花盛开。同纬度的布拉格却还是一片萧瑟。天色铁青,终日下着濛濛细雨。街上,老式电车拖着辫子,叮叮噹噹地穿过碎石路面,给人予四十年代黑白电影的恍惚之感。这个城市的人内心肯定极为压抑,每一条街道墙面上布满了涂鸦,以此宣泄在现实生活中的无力感。城市坡道起伏,老楼危立,上了年纪的市民,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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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如花又如刀嚴歌苓的長篇小說‘老師好美’,緣於幾年前在貴陽十五中發生的真實事件,一個女教師,二個少年人,一把刀。就這點材料,嚴歌苓寫出一場驚心動魄的孽戀。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幾十年間,國內風氣大變。十七歲的男孩早戀,乱交,已經是令人搖頭,而且愛上四十五歲的女老師,更為荒謬的是两個男生同時愛上一個女老師,爭風吃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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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新编——杨志夺刀昆山依山傍水,乃一江南小镇,原本地方朴实,夜不闭户。乡民事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本是寂寂无闻之地,只因徬靠了上海道府,也日渐繁华,饭庄酒肆,歌楼舞榭一一开张。百姓沉糜,竟夜夜笙歌,直如醉生梦死。也引来江湖人物聚集,于是龙蛇混杂,良莠不齐。杨志,昆山当地人氏,原为江南骠骑营百夫长,骁勇善战,常年戎兵西北,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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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地久?话说两年多前,一天晚上大概十点多,我在后院溜狗,正当我低头点烟之际,听见一声呼啸,枝叶乱响,我正在诧异,只见有个高尔夫球大小的物体正向我滚来,一脚踩住。弯腰去捡,却不防被烫了一下,待了一阵,捡起回屋一看,一块褐色的石头,呈菱形,又有些像陀螺,握在手里还带点温度,感觉是又粗糙又光滑,说粗糙是表面凹凸不平,说光滑是整块石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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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一夜(完)我手脚冰凉地摸回房子,猛一眼看见房子里有灯光,而金龟车停在房子前面。在那一刻我起了个幻觉,这一切是个梦,太荒诞的一个梦,时空都不对了。淡淡的月亮在西边天际浮动,山廓的轮廓线清晰起来,一颗很大的星星悬在上面,一闪一闪地,像是有人在打手电筒。四下毕静,如果一恍神,还以为是在水底。我脚步轻缓地踏上台阶,一手毯子一手钢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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