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刘英城为了逃避父亲而仓惶东渡扶桑,异国他乡,没有了狐朋狗友,远离了花天酒地,经过短暂的迷茫后,刘英城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同时刘英城也积极投身到爱国救亡运动中,从而结识了一批有志青年。
刘英城租住的房东有一位可爱的女儿,叫井上慧,大家都叫她慧子,负责每日的卫生和饭食。
刘英城刚来时不会日语,交流要靠手势或字条,慧子就耐心地教刘英城,使刘英城很快就过了语言这关,顺利进入大学,而慧子也学会了不少中文。二人也因此日久生情,互生情愫。
后来刘英城因行动失败而入狱,身陷囹圄之时又传来雪竹之死,刘英城的人生一下跌落谷底,此时慧子不顾家人阻拦毅然选择了和刘英城在一起。
一幕幕恍如昨日,刘英城留恋在昔日美好记忆中不愿醒来。
“爸”,刘英城被猛然唤醒,回头,来的是养子庆峰。
陈庆峰,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拿着一顶同色的帽子迎面而来。
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年少时的自己,浮华,张狂,刘英城对这个养子无可奈何,只能寄希望与时光。
“又是一夜未归”?刘英城怒气中夹杂着无奈。
“我这不回来了,您不也是几日未归吗,彼此彼此。”走近些,刘英城闻到了一股酒气。
“我和你不一样,我还有要事要办,这几日好好在家陪你母亲”。
“是,父亲大人”。
陈庆峰晃了晃身子朝楼内走去。
看着陈庆峰踉跄而去,刘英城脸上的不快愈发明显,也更坚定了要为玉青另择佳婿的决心。
“少爷回来了”。庆峰刚进院子就被眼尖的珍珠看见了。
“叫他来见我”。陈太太一边翻箱子一边说。
“是”,珍珠欢欢喜喜地跑了出去。
珍珠推门来到庆峰房间,庆峰正懒洋洋地倒在床上。
“又喝酒了”,珍珠找来热毛巾递给庆峰。
庆峰并不接递过来的毛巾,而是眯起眼把头伸过来。
就在珍珠弯腰之时,庆峰一把把珍珠搂住压在身下,一边狂吻一边疯语道“是不是又想我了?”
温存了一阵,珍珠推开庆峰,娇喘喘道“是太太找你”。
一听是太太找,庆峰立时失了兴致,“不去,你就说我累了”,说完又来抓珍珠。
珍珠机敏地跳下床,整理好头发,说“你还是去吧,家里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