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92-情欲只是利益的丁字裤

董九不禁问道：“天不早了，我们赶紧睡吧！明天上了火车，要经过23小时39分，经过9个站，才能到达北京站，从起点到终点共11个站。多亏开通了南京长江大桥，否则要多坐7个小时。

“这次我们上北京坐14次特快，上午9点10分从黄浦江市火车站出发，一路停靠的站点包括：常熟11：12-11：21，南京13：17-13：26，浦口15：20-15：29，蚌埠17：57-18：09，徐州20：30-20：45，兖州23：01-23：13，济南1：40-1：55，德州3：42-3：52，沧州5：15-5：22，天津西6：51-7：04，北京站8：49。

“回来我们乘坐13次特快，下午17：04离开北京站，倒过来停靠的站点分别是天津西18：48-18：58，沧州20：31-20：38，德州22：08-22：18，济南23：57-0：11，兖州2：18-2：28，徐州4：36-4：48，蚌埠7：22-7：32，浦口10：09-10：17，南京11：52-12：00，常州14：15-14：23，黄浦江市16：27，所以回来理论上共需23小时23分钟。”

王丹丹对干爹倒背如流各个站名和时刻感到很诧异，不禁戏谑道：“爸爸，这条线路每年都会有新时刻表出来，时刻都会略微不同，总体都在提速，记住了现在的时刻，估计69年又有新的时刻，如何记得住呀？

“爸爸，您现在搂着女儿睡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也没有发生，不觉得美中不足么？有美酒佳肴、温泉洗凝脂、枕戈待旦，不想短兵相接么？您女婿徐海峰，虽然不务正业，令女儿失望，不过这个坏小子，玩女儿倒有一套，爸爸想听听么？”

董九噗哧一笑道：”闺房之乐，都是你们的隐私，如何可以与他人分享？即使是爸爸，女儿也要三缄其口，才对得起你们的云雨之欢嘛！“王丹丹不屑一顾道：“傻爸爸，多少人费尽心血窥探他人隐私，尤其是66年文化大革命之后，人与人之间都是你死我活，恨不得把一个人的祖宗八代都翻个底朝上，人哪里还有隐私可言？要不我们父女交换内室怪癖如何？您先说跟干娘做爱的花絮，女儿再讲讲跟徐海峰作乐的趣事如何？”

董九见女儿兴致勃勃的模样，想让她安睡也做不到，只好讲道：“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哪里有什么花絮能让你们小夫妻津津乐道的。你干娘喜欢裸睡，把身上的毛发，除了头发和眉毛睫毛鼻毛，都清除得一根不剩，好像腋窝、阴阜、阴唇、腹股沟、会阴以及肛门周围，从来没有长过毛发，干干净净，感觉被连根拔除，真是不可思议。

“以前我们喜欢在家里任何一个地方做爱，譬如在里弄小楼住的时候，你干娘喜欢关灯后，掀开窗帘，推开窗户，双手趴在窗台上，让你爸爸采用老汉推车的体位，给她打桩。她喜欢看着窗外的路灯、行人、机动车、公交车和其他人力车，不断尖叫，达到的高潮强劲幽深悠长，涌出的热泉，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滑溜溜的，非常令人难于忘怀！

“到了13号，因为人多眼杂，所以比较小心，但是你干娘的习惯很难改变。一次推开窗户做爱，被你妹妹贾红星听见，让爸爸很尴尬！除此之外，你干娘每次做完爱，都会帮我吃一顿，让人惊魂落魄。她的舌尖很魔幻，能够钻入你爸爸的马眼，好像灵魂的尾巴被人踩住，心都要蹦出胸腔，非常刺激销魂。就这些，爸爸倒是随意而安，喜欢追求真正意义上的做爱，很少在阴道以外的地方，达到射精的目的。”

王丹丹听完，满脸通红地嬉笑道：“妈妈原来还这么新潮，喜欢被人知道她在做爱的刺激，真是不简单。爸爸，您的阴茎这么粗长，妈妈的阴道怎么受得了？”董九戏谑道：“阴道的适应性很强，只要前戏做得好，阴道变隧道。火车多粗长，都能消化掉。哈哈哈，睡吧，别跟你的姐妹泄漏我们父女的私房话，好吗宝贝？”

王丹丹不悦道：“不嘛，爸爸对女儿一点都不感兴趣是吧？”

董九讪笑道：“那女儿说说你们的闺房乐趣吧！”王丹丹一手玩着双色球，一手抓住干爹的大手，让他玩奶子，然后才说道：“做爱嘛，如果老公贪婪视觉刺激，就无法碰到女儿的阴蒂，女儿很难达到阴道高潮。所以老公总是口舌并用，先把女儿的阴蒂岗哨端掉，让女儿死过去一回。

“如果阴道湿度不达标，就开始跟女儿乳交，冲击女儿的腼腆线害羞面，让女儿芳心颤栗、情欲飞扬。接着完成深喉口交，让女儿仰躺着，脑后枕着床沿，张口接纳他的平均值，很顺畅地抽插女儿的口腔，还有一点点食道，让女儿觉得非常淫荡，淫水泛滥。

“身体转移180度，就被他集中优势兵力，狂轰乱炸一气，在他即将扔出最后一捆手榴弹的时候，采用传教士的体位，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每秒15次抽插，把女儿送上天。

“等人家心情平静下来，他又让我安慰他的平均值平稳度过不应期，然后猛插女儿的直肠，狠抓女儿的奶子，有时也能让女儿梅开二度，而他却搞什么颜射，射得女儿一脸，真恶心！不过当时兴奋异常不觉得，即使被他射在口里，女儿也会乖乖地张口吞咽。做爱让人很变态，是吧爸爸？爸爸跟哪个女儿乳交、深喉、口交和肛交过呀？”

因为双色球被女儿握住，董九不敢撒谎，只好老实交代道：“爸爸不擅长阴道做爱之外的尝试，爸爸跟你的赵海霞姐姐肛交过，跟你的瑶瑶姐姐口交和肛交过。”王丹丹一听，惊掉了下巴，觉得不跟爸爸做爱，不能得到爸爸购置的私宅，甚至还要跟爸爸口交和肛交，才能夺得头筹，譬如瑶瑶姐姐，最早获得干爹赠送的私人住宅，原来她跟干爹玩得这么嗨，阴道、口腔和后门齐上阵，才在众女儿中脱颖而出。干爹口口声声说，做爱跟他的责任义务没有关系，怎么可能呢！

“爸爸，女儿给您口交和深喉，射精到女儿胃里，然后才睡觉吧！”王丹丹轻轻用力，让干爹不得不答应。董九怕蛋碎的惨痛经历重现，只好同意。在女儿揪住双色球的前提下，慢慢下床，直到被女儿揪住把柄，舔舐吸吮到运载火箭进入点火阶段，然后女儿仰卧、枕着床沿，张口重新竖立发射台，接纳干爹那具蠢蠢欲动的“土星5号”庞然大物，在短暂的点火过程中，很快就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破声，跃入天穹，喷射人类一脸仰视的腥臭。

王丹丹感到整个胸腔都在燃烧，烧心的感觉，好像点燃了八脉十二经络，一股股火苗子，从百会穴喷出，高潮声如山呼海啸，把脑海和心海，震荡得一场世纪大洪水，紧紧攥住干爹像若亚方舟的大手，才勉强没有被自己的兴奋和快感淹没。

躺进被下，王丹丹觉得食道里还没有清空，口里都是腥臭腥臭的，吵闹着睡不着。董九只好跟女儿女上男下，双嘴对接，慢慢吸吮，直到女儿的食道清空为止。又帮女儿漱口洗脸揉肚子，最后又拉了一泡稀，女儿才消停下来。

被干爹搂在怀里，王丹丹抱怨道：“爸爸，女儿跟老公深喉，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爸爸射得忒多了，恨不得两茶杯都装不下，黏黏糊糊的，趴在女儿食道粘膜上，多恶心嘛！爸爸，您是不是公猪转世呀？”

董九搂着女儿，发现现在女儿已经习惯性地揪住他的“罪恶双胞胎”，只好点头应道：“爸爸是畜生，跟女儿干的事情，都是动物本能，一点都上不了人类的台面！”

王丹丹听完一点也不高兴，气呼呼地说：“爸爸，女儿只是开玩笑嘛，为什么当真？爸爸是畜生，那女儿是什么？爸爸是一个有齐人之福的男人，而女儿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才对呢！

“爸爸，所有的女儿都是稀罕爸爸给的好处，才让爸爸予取予求。如果爸爸不能给女儿好处，没有一个女儿会让爸爸搂搂抱抱，更不要说亲嘴做爱了！这个也是现实，因为女儿经历了下放劳改，深深体会到世态炎凉的教训。

“不过爸爸跟很多男人不同的地方是，虽然内心下意识地有玩女儿的欲望，但是本性纯良，心怀慈悲，也不假。而爸爸对主动亲热甚至赤裸求爱的女儿，比那些矜持的女儿会更好，这也是事实。因为这个缘由，所以爸爸认的干女儿，无人可以全身而退，或者不被爸爸染指的，是这样吗爸爸？”

董九闻听，良久没有吭声，因为女儿说得很对。

最后董九声若游丝地嗫嚅道：“宝贝，这也是爸爸内疚的地方。爸爸从来不拒接跟女儿妹妹亲热，甚至发生肌肤之亲、云雨之欢，也许这就是人的动物本性。一旦情欲的洪峰，越过理智的警戒线，很快堤坝溃决、河岸毁塌，人就回归自然，跟动物为伍了！宝贝，我们还是回归到模范父女关系行吗？”

王丹丹扭动了一下身体后说道：“太晚了，女儿都跟爸爸这样了，如何回归嘛？女儿说得很露骨，伤了爸爸的心是吗？不过女人一旦越过羞耻阈值，怎么回得去吗？除非我们父女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否则一有机会，就会干柴烈火烧成灰才善罢甘休嘛！当然哦，如果爸爸不再给女儿们好处，就会让女儿跟爸爸疏远，但是爸爸也做不到对女儿的诉求不管不顾是吧？

“爸爸的帮助，像一味春药，让每个女儿厚颜无耻、淫滥放荡，爸爸身上因为有动物性，所以才会在恢复理智后，产生自责的心理折磨。不过现在爸爸越来越习惯这种折磨，因为折磨只是一种走过场，爸爸并不感到伤筋动骨的难受。在大多数情况下，爸爸连走过场都省略了，因为这是人性嘛，没有逼近的威胁，人都是得过且过，像鸵鸟，把头埋在沙堆里，觉得平安无事，是这样吗爸爸？”

“譬如女儿下放到鱼米，为什么会被李青岛奸污呢？当然不是女儿无聊寂寞，想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而是希望这次做爱能换来最逼近的利益——回城和恢复以前的工作待遇和福利。当然女儿受骗上当了，要不是爸爸从中帮助，女儿还要不断受辱，被他屡屡得手不可。想想都不堪回首，觉得当时自己急病乱投医，真是太幼稚！

“女人，和世上所有的男人一样，都是趋利动物。然而女人又是天生的弱势群体，因为一旦被性侵，就要承受80%的骂名和罪过。如果怀孕了，那将把女人的未来毁了，除非有强大的心理，或者性侵之事不为外人知道，然后打碎钢牙和血吞，把一切不幸忘却。

“爸爸，女儿觉得奇怪，如果一个男人如爸爸者，和风细雨地化解女人的羞耻感，慢慢让女儿妹妹不觉得被您亲热是被吃了豆腐。在极大的利益面前，基本上让自己赤身裸体而不自知，即使跟您做爱后，也不觉得做错了，为什么呀？难道是我们国家各种运动，造成国家贫困，贫富差异悬殊，人对未来失去信念。面对苦难和折磨，唯求一死。一旦被爸爸解救生命于千钧一发，然后又被爸爸照顾体贴入微，很快把爸爸定位为救命恩人，接着幻化为自己的男人，最后做爱就变得水到渠成，是这样吗爸爸？因为女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就当作跟爸爸里弄小楼的一场父女夜话聊乱伦，嘻嘻嘻——是吧，色鬼爸爸？”

董九发现女儿王丹丹遭遇到清阶处罚后，虽然只遭受了不到6个月的不公平待遇，但是对人性的认识，有了质的飞跃。人，其实很可怜，既不承认是动物，也不敢相信是人类，活得真憋屈。

“宝贝，时间不早了，快睡吧！女儿一席话，爸爸胜读十年书！这些人性的东西，自从有了私有财产，一直没有改变过，估计有四五千年的历史了。”董九搂了楼怀里的女儿，叹息道，然后伸手关了台灯，让夜色平静人类无法治愈的痼疾——利益是人类发展的唯一动力。慈悲的目的，是放长线钓大鱼。鱼是什么，连做梦梦到鱼都是预示发财，说人浑身都是铜臭，一点也不错。

名利之说，归根结底还是利，如果名不能带来利，谁还去追名逐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