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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谈中国宪政的困难之路。

(2013-06-03 06:39:04) 下一个

  也谈谈中国宪政的困难之路。

大哲学家刘小枫最近在一篇演说中,谈到中国的宪政困境,整个文词绕到云山雾里,着实的说,让人很不知所以。事实上,应该说对这种言不由衷的“政治哲学家”已失去阅读性趣,自然的产生厌倦感。而这种厌倦感多少和哲学家的言辞诘兀,自然有极大关系。


但因为大学者的政治宣告,以哲学思想高度对民众的启蒙,受到喉舌的管道大力倡导,诚属必然现像。


刘小枫认为中国宪政的困难,仅在于所谓的历史上的政治原因,或所谓的美国横阻因素。对于种与事实剥离的论述,我们只能说, “当哲学家一开口,所有人都晕了”,来阐明我们的感受。我们甚且可以这样说,当一个哲学家,背离他的哲学良心,进而阐述他所不知,或不擅长领域时,以及政 治意图驾越他所熟悉的知识场域时,那么只能给人感受到一片混乱浑浊的思想,抓不出他所要表达的东西。也许,包含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他自己所表达的意念,和真 实的现实面是同一的,所以混浊成为他所要表述的唯一的清析。


假设我们要问个所以然,必然要跳出事件外,才能窥视事件真正的意义在哪里。然而在这里,我们无意去对大哲学者刘小枫进行语汇或思想的分析。因为与其去对某人进行行为或语言分析,不如直剥事务本身核心来得更有意义一些。


无疑的从近代而言,宪政,始自满清末年到今日,中国经历总总历史折磨苦难,到海峡两岸对峙,宪政以臻百年有余。迄今,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和以德国魏 玛为蓝本的中华民国宪法,分立海峡两岸。中华民国宪法在蒋氏家族裸退出台湾政坛,获得区域性的法理实践。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宪政,还存有姓资姓社或姓中的 杂音嗡嗡作响。


这种分扰,我们可以从环时和红旗文稿对宪政是西方的陷阱,和光明日报发表许崇德教授的《宪政是法治国家的应有之义》,可揆诸一般。贺卫方和王天成则忧心,阻碍宪政的除了权贵外,意识形态更是其中最大阻力。


贺卫方教授和王天成等的忧心,诚有所本。但如果我们回首西眷,看看从魏玛到纳粹,一路走来的德国知识阶层的沉重反思,更能理解,以权贵的意识形态作为宪 政阻力,并不足于说明宪政的困难所在。这点在于阿伦特的《责任与判断》中有很睿智的谈到,“人类对于德国犹太人所经历、纳粹夺权带来的震撼,是一种诡异的 误解,但那绝对是政治性的误解,而不是个人性的误解。”阿伦特指出:「我们不需要透过希特勒的掌权,才知道纳粹是我们的敌人吧?很多人在好几年当中一直是 很低能的。非常明显的,绝大多数的德国人是站在希特勒后面的,我们也早该知道的,不应该等到一九三三年才如此震撼性地大吃一惊…」这里我们可以充份了解到 阿伦特所说的,亦恰如其分的点明了中国宪政的真正宪政困境。


中国宪政的真正困境不在于意识形态,而是默默站在反对宪政背后的多数人。我们更可以这样说:普遍性的政治命运,从来不是我们的敌人做了甚么,而是我们的朋友做了甚么。中国宪政的命运,只有在人们相互信赖,以一种不能言喻的信任,勇于投身于维护她的环境中才能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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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码半 回复 悄悄话 中国的事儿,不但外国人不明白,多数中国人也不明白。其实就是权力世袭的梦总不醒。从封建皇帝,到袁世凯,到蒋介石,到现在,所有政治运作都是围绕这个中心在转。封建皇帝臭了,就想当立宪皇帝,宪皇臭了,就当总裁、总统(也世袭了一代,二代是自己不想干了,想干也没问题),一家一姓的皇帝当不成了,就集体世袭。这是真正的中国蒙。
现代的欧洲、苏联都出现了独裁者,但像中国这样执着于权力世袭的,似乎没有,所以一般人想不到这个问题,了解一点历史就会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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