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花

都是些琐碎的小事。以后读起来,给自己找个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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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智利 - Torres Del Paine

(2016-05-22 18:12:44) 下一个

一直是涛在计划我们的行程,我只是跟着,有时甚至连我们要去的地方的名字都搞不清。这次去智利就是,从涛和Joke他们的谈话中知道我们下一站是TDP,但不知道TDP是什么,直到出发前的晚上,才搞清TDP是Torres Del Paine的简称,在智利。我们先到智利的一个小镇,Puerto Natales,找代理敲定在TDP的Refugio和来回的车船,然后我们就要爬TDP著名的”W”路线。

11月12日一早,我们再次和Adrianna道别,坐上了早上8点去Puerto Natales的汽车。从El Calafate到Puerto Natales的车程大约是5小时,但因为中间要出阿根廷海关,进智利海关,再加上中途停车上厕所,我们下午4点才到Puerto Natales。

途中的黄房子

我们的长途车

在阿根廷海关门口排队等出关。车上同行的人们大都是要爬TDP的。

阿根廷海关门口

在这里,我们住的B&B叫“Dos Lago”,在tripadvisor上排第二。我们到的不巧,男主人不在,女主人一点英语也不会。几番周折,终于搞清旅行社的地点。我们本来打算从西向东走完W的线路,但旅行社说Refugio按这个路线没有空,我们只好改变计划,从东向西走,第一晚住在Refugio Torres Norte,第二晚住在Refugio Los Cuernos,最后一晚的Refugio不属于旅行社管,只好到公园里再订。晚上,和B&B的男主人聊过之后,我们的行程又有了改动,第一,第二晚不变,第三晚,我们还会住在Refugio Los Cuernos,第四天从Refugio Los Cuernos直接走出去。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这家B&B,主人很好很热情,房间也干净,但感觉男主人没有用心维护房子,尤其是卫生间,墙纸脱落,到处是被水浸坏的痕迹。临别,男主人让我们给他在trip advisor上写个好的review。我们走完W之后那晚住在排名第一的B&B,一比较,男主人要的这个好review实在是没法儿给了。智利的海鲜很有名,在Puerto Natales,我们过了一把King Crab的瘾。

Puerto Natales一家饭店的开胃小点

可爱的黄油卷

涛点的啤酒

我点的芒果味的pisco

海鲜汤 - 货真价实,味道鲜美

Cheese烧King Crab - 不记得菜名了,不过很好吃

涛点的蟹腿 - 好吃又爽口

一家礼品店门口

11月13日坐了汽车再转shuttle,我们到了第一个Refugio。

被狗仔偷拍的睡相 - 好在没流口水

等check-in的时候,我们前面是4个亚洲面孔的人,无意听到他们说的一两句中文,顿感亲切,不过并没有机会聊天。办完手续,我们还没到Refugio的门口,就看到俩个熟悉的人,原来是Maarten和Joke,太巧了。他们也很高兴看到我们。他们本不想爬山,可昨天被忽悠着走了20多公里,今天已经残了,天气又不好,他们不打算走我们今天要走的trail。匆匆聊了两句,我们放下大背包,带足了当天的水和吃的,向Mirador Las Torres进发。这趟大约往返二十一二公里,最后的一段比较险,需要在大石头上爬上爬下。

Refugio附近旅馆气派的大厅

大厅里装饰用的马鞍, 皮革上有精致的雕花

喝Yerba tea的小罐和银质吸管

天公不作美,很快天气由阴天转为小雨,小雨转为中雨。我们在Campamento Torres避雨的时候,碰到一个独自周游南美的日本人。他已经退休了,六个月前到的南美,还要再玩一阵。不知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还是因为这里旅游旺季已经开始,这个露营地的hut住满了,他只能在木棚里凑合一晚。我们着实替他担心。后来在Ushuaia又碰到他,很高兴知道他挺过了那风雨交加的一晚。

Trail的最后一段确实不好走,加上下雨后石头很滑,我们手脚并用地爬到头,已是气喘吁吁了。这样的天气实在是可恨,厚厚的云把山峰全挡住了。无奈的在路牌边上留个影,到此一游吧。因为天气的原因,上面的游人不多,除我们之外,一个八九人的旅行团和一对小年轻。小年轻是智利人,住在San Diego。小伙子是带女朋友来看老家最美的山峰。他说他以前已经来过3次了。这次天气这么不好,看样子,他还得来第四次。旅行团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一会儿下山可够他们的呛。果不其然,他们早我们15分钟左右下山,但很快被我们赶上。

我们看到的 - 左边白茫茫一片的地方应该是几个陡峭的山峰,全被云雾挡住了

网上找到的图。天气好的时候,看到的应该是这样的。

到此一游照

这条trial上最完整的木桥

回到Refugio,看到一帮人在厅里把桌子拼在一起,热闹地聊天喝酒。和他们打了招呼之后,知道他们是一家在智利的德国公司的员工,这次是公司活动。虽说是德国公司,却像个小联合国,哪儿的人都有。知道我们是中国人,被他们拉着陪他们练了会儿中文。:)
14日早上,和Maarten还有Joke道了别,他们之后要去阿根廷的一个临海的葡萄酒胜地。

我们和Maarten,Joke

退房的时候,又碰到那四个亚洲人。聊了之后知道他们是住在纽约附近的新加坡人。他们下一站也是Refugio Los Cuernos。我们约了在那儿见。今天虽然背着大包,但只要走11公里。再加上不用赶时间,走得比较轻松。

两个颜色不同的湖

在Refugio Los Cuernos,我第一次看到3层的床。房间的床位是不固定的,先到先挑。好在,我们到得算早,不用睡在第三层。

三层的床

外面的风越刮越大,感觉Refugio的房顶都要被刮飞了。我们已经到了好几个小时了,Angela他们(四个新加坡人)还没到。大约6点左右,他们终于出现了,我们才放下心来。Angela他们和我们一样,明天会走“W”路线的中间一段,不过他们任务比我们艰巨,他们还要赶到下一个Refugio。按图上显示,我们的行程是大约26公里,他们则要走28公里;我们只用背day pack,他们还要背着大背包。看来他们要起个大早了。

TDP的欧洲游客不少。我发现欧洲的中老年女游客十分豪放,在Shower-room洗完澡,下面只穿个内裤,就走出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回房间。看得多了,再在走廊里看到她们,我也没有觉得很别扭了。:)

第二天起来,大晴天,不过风一点没小。这是我们的最后机会看到4个陡峭的山峰,希望风把山顶的云吹走。Angela他们早早地和我们告别。吃了早饭,我们也赶紧出发。从Cuernos到Compamento Italiano的trail的开始一段靠着湖,狂风把湖水卷起来,吹到岸边。因为是晴天,我们没有穿防水服。很快,我们靠湖那边的裤子和衣服就被水湿透了。为了躲避一阵阵的水雾,我们象打游击战一样,水雾来的时候,躲在一棵树后面。然后趁中间的空隙,我们跑到下一棵树后躲好,太好玩了。

湖面被风吹起的浪,水雾,和彩虹

树上的黄蘑菇 - 后来听说可以吃,可惜知道的太晚,不然我非尝一个不可

象苔藓一样,其实中间是硬的木质。当地人用它来烧火。

快到Compamento Italiano的时候,我们超过了Angela他们。后来在Compamento Britanico吃午饭时,碰到我们从阿根廷同车到智利的日本男孩。看着他们起火做饭,我们啃着Refugio买的冰冷的三明治,好羡慕他们的热汤。

最后一段山路比预想的要短很多,不知是积雪盖住了trail还是地图标得不准。我们走过写着“Mirador”的几块巨石,尝试着向前走了一点,还是放弃了,毕竟安全第一。大风把山上的云吹开了,我们终于看到了尖尖的象竹笋一样的顶峰,可惜是从背面看,没有正面那么壮观。

往回走的路上,再次碰到Angela他们,我们互换了E-mail address并合了影。Angela这趟旅行完了就要搬回回新加坡了。我们约好等我们去新加坡,一定和她联系。

云开雾散,终于看到了山峰

回到Refugio Cuernos,风停了,一下感觉暖和了许多。我们房间来了几个新面孔。我们对面床下铺是Kethy,从德国来。她和她的上铺咳了一晚上。

16号又起了个大早。我们要赶在12点前到码头,11公里的路从地图上看比较平坦,我们还是打了些富余出来。我们走得还挺快的(小得意一把),11点多我们就到了码头边的Refugio Grande。我们没有走“W”线路的最左边一划因为听说这个trail上著名景点是冰川而且不如我们前面在El Calafate看到的。

蔚蓝色的湖,让我想起新西兰见到的湖水

码头边的露营地

码头边的小花

码头

我们的背包和辛勤的摄影师

乘轮渡,再换汽车,我们顺利回到Puerto Natales。晚上,我们又到上次去的饭店,犒劳自己一下。

17日我们参加了一个2小时的骑马活动。Paula是我们的向导兼老师。我的马叫Janet,十分听话而且很敏感,非常好控制。周围的风景一般,但Paula教我们小跑(trot)和奔跑(canter)时怎么控制身体。策马狂奔的感觉真好,就象飞一样。2个小时太短,我们都没过瘾。Paula告诉我们,布宜诺斯艾利斯附近有很多农场,可以骑马。正好我们下了南极游船后的一周没有安排,我们决定去农场过一把骑马的瘾。

我和Janet

我在马背上已经自如了一些

我们在马厩边

智利鳗鱼饭

Puerto Natales镇中

巨树懒的雕像 - 当地人在附近山洞里发现这种树懒的骨头。据说树懒的灭绝和人类在这里出现繁衍的时间差不多,估计是被人类给吃没了。现在这种树懒成为这个小镇的镇标。

蟹汁干贝

Calafate冰激凌

路边无主的狗 - 智利和阿根廷有很多无主的狗

11月18号我们坐长途车回到El Calafate,再次见到热情的Adrianna,她特意给我们留了上次我们住的房间。晚上晃到镇中心,也许是骑马的热情烧的,我们要试一下阿根廷牛仔的传统饭食—牛肠,羊肠,和牛肾。菜还没端到我们桌上,一股骚气就飘过来。象我们这么爱吃的人,都实在受不了这股怪味,没吃两口,我们就买单,匆匆逃离了。我太同情阿根廷牛仔了,这味道也太差了吧。

19号的飞机是下午,我们又到镇上晃悠,并且去洗衣店洗衣服。涛的头发长得又乱又长。我们特意买了本西班牙语的小册子,然后信心满满去了一家理发店。谁知我们指着小册子上有关剪头发的句子给理发的大妈看,还是鸡同鸭讲。好在旁边有个美国人会西班牙语,帮我们翻译,才搞定。大妈手艺不错,剪了头发的涛看起来精神了许多。下午在去机场的shuttle上又碰到那个美国人,再次谢谢他的帮助。

一周不在,El Calafate四处鲜花盛开

奇怪的树

这次真的和Adrianna道别了。据说吃了Calafate,就还要回来。希望有机会再来,还住在Adrianna家。

涛,Adrianna,我和Santi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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