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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果的“媳妇”张宁(多图)

(2008-09-08 23:27:59) 下一个
林立果的“媳妇”张宁(多图)

描述:1996年的张宁(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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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张宁在香港出版的回忆录。1973年林彪死后张宁被集中审查,出来后万念俱灰,与邱会作的一个警卫员结婚,后来离婚,生有一子。1988年儿子被害,遂皈依佛门。1990年与林赛圃结婚,定居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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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90年代,张宁(右)与林豆豆(中)、张清霖夫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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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青年时代的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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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1996年夏,张宁摄于美国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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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张宁的丈夫时常到中国做生意,张宁也跟着到处走,2004年在辽宁本溪投资房地产生意时,遇本溪九顶贴铁刹山主持祝真玄大师,并拜祝道长为师,皈依道门。图为张宁与祝道长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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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张宁与儿子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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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的“儿媳”张宁

一九七一年初秋的北戴河,这块中央首长避暑的海滨胜地,从我九月七日到达那一天起,沿海几处浴场就冷冷清清的,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礁石和海滩,声音单调沉闷,带着一股寒意,给人一种苍凉感。

  九月十二日以后,压抑的环境、诡谲的气氛令人窒息,处处显突出莫名的古怪:“林办”所有工作人员突然杳无音讯,林立衡和她的未婚夫张青霖也失去踪影,他们全都在一夜之间从我身边消失。我孤单地留在五十六号楼,形同软禁,不准外出。

  那些原来对我亲切恭敬的卫士们变得冷漠无情,小院门口和路上增设的流动武装哨兵,只要我一出现在阳台上,监视的目光就不时地扫瞄着我。我曾试探着想走出小院,但一迈出院门,哨兵立即伸出胳膊拦阻道:“请回去,外面不安全。”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监禁我?

  从九月十三日算起,这种莫名其妙遭受软禁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月。

  北戴河的深秋很冷,海风和山风吹透了我单薄的衣着,冻得我瑟瑟发抖。我向身边的护士发牢骚,既然不让我回北京,为什么不增加点衣服和被褥给我。护士传话出去,不一会儿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八三四一警卫师副师长张宏,一个是在北戴河林家驻地担任值班警卫的八三四一警卫师X中队的姜队长。

  张宏对我解释:“克服点困难吧,不但你冷,我们也冷。现在中央有事,我们谁也不能离开北戴河。我回去看看,弄一条被子给你。”  

  姜队长接口说:“是呀,你看,我们张师长也只穿一件毛背心,我连背心还没有呢。”我好奇地打量他们,见他们一脸无可奈何地苦笑着,不像装假,

  心里反倒发笑:中央出了什么事,连累你们也这般狼狈。

  终于熬到十月下旬。一天,护士从外面跑进屋通知:“快收拾东西,今天回北京。”

  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丢下手中正看着的书,整理起行装。所谓的行装很简单,只几件换洗内衣裤,往挎包里一塞,拎上就出了门。

  刚跑出院子,就惊愕地愣住了:小路上,“失踪”了一个多月的“林办”二十几位秘书、内勤和内外勤警卫们一排地站在路旁,手上拎着简单的行囊,个个垂着头,神情沮丧。

  这些往日很精神的人怎么变成了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李处长在哪里?不知怎的,心念一动想起了他,忙向队伍中搜寻。

  他站在队尾,我的目光一接触到他,心头顿时突突猛跳,他负伤了!

  一只胳膊缠满绷带吊在脖子上。林彪的贴身警卫处长负伤了!怎么回事?!

  李处长目光与我碰触的刹那,情绪激动双目陡然发红溢出泪光,

  我惊疑地急步向他走去。在我心目中,他是林家“总管”,林彪夫妇身边事无巨细都经他过“筛子”。换句话说,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我要向他问个究竟,林彪夫妇在哪里?林立衡和张青霖在哪里?林立果又在哪里?为什么软禁我?这一切都要他给我答案。

  “请你站到队伍里去。”

  叫我站队?你凭什么命令我?我望着向我下命令的战士,没错,起先那声喊叫和这一声命令确是冲着我来的。再看“林办”的人,他们沉默地望着我,都不说话,我心中一片茫然。  

  走到李处长跟前,未及开口,他却先摆出一副互不相识的样子,冷漠地转身避开我,那张脸和情绪的一百八十度突然变化,弄得我张皇失措。我不理解地望向众人,“林办”所有的人都移开了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或背身,或转头,一个个神情怪怪的,像是都怕我向他们问什么,都以明显的回避姿态对着我。

  心中疑惑更加深重。举目四望,四周站着的那些荷枪实弹的八三四一战士,陌生的面孔严肃冷漠,他们的枪口和视线竟都是对着我们这一小队人。

  我随着“林办”的人向一辆军用大卡车走去,以往“林办”凡有行动都是轿车出动,现在却是一辆破旧的卡车。我直觉上已感到我们像被押解的军事囚犯。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林办”的人怎会这么平静地接受这种待遇。

  卡车驶进秦皇岛火车站,而不是山海关飞机场。我又纳闷,“林办”是林彪和叶群的工作班底,走哪跟哪,同步行动。林彪和叶群各有一架专机,怎会一改常例坐普通列车?

  翘首四望,车站里根本没有林彪和叶群的专车,难道林彪一家在天上飞,甩下“林办”一大堆人在地上跑,还包括我这个被他们千挑万选弄来的准儿媳?我怀着满腔疑问上了列车。列车并不长,只有七八个车厢,警卫森严,到处是哨兵。中间一节车厢留给“林办”人员乘坐,又上来一批士兵,封锁这一节车厢前后门,人数超过“林办”人员二三倍。

  在车上,“林办”的人仍然回避我,我独自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眼望窗外,所有的疑问既然得不到答案,干脆不去想它。

  傍晚到北京,列车好像不是停靠在北京站台内,周围静悄悄的,站台上布满哨兵。总算到了北京,一个多月里天天盼望的,真的盼到了,可那种阴森森的感觉,又带给我深深的恐惧和不安。“林办”的人全数坐进一辆老旧的公共汽车,情绪上没有一点到家的喜悦。驶近西单马路,离林彪住宅毛家湾还隔两条马路,路旁出现了武装哨兵,气氛显得异常。进入毛家湾巷道,武装士兵更多,院墙下五步一岗,三步一哨,一派森严肃杀之气。心里不禁嘀咕:今天怎么的了,这些哨兵跑到院子外面站岗?林彪个性内敛,怎会让士兵到外面耀武扬威?

  毛家湾大铁门隆隆启开,汽车驶进大院停在秘书楼前,“林办”的人顺序下车,都站在院坪上。

  过来一个从来未见过面的警卫干部,示意我们往内院里去,神情极像办丧事的接待者,怪怪的。我坠入极度的茫然中,随着人群进入内院里的林彪正宅。

  门口出现留守毛家湾的“林办”党委书记老王,大秘书老杨、老于,机要秘书小李。

  北戴河与毛家湾两处秘书见面,彼此点头不语,表情谨慎沮丧。

  老于没有坐到沙发上去,他就近选择了我身旁的一把椅子坐下去,双手习惯性地交叉在胸腹前,他也与众人一样,不与我打招簦?就像不认识。

  我默数一遍,秘书、内勤、外勤、警卫、膳房师傅、花匠、水暖工、图表文书、外借来临时帮助工作的几位文史哲和军事教官,七七八八三十多人,一个不漏,全“林办”的人都到齐了。

  通往正宅的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中央办公厅副主任王良恩出现在客厅门口。身后跟着几名军官,见到我们这群人,神色严肃中带几分好奇,直着眼瞧我们。

  我暗自诧异,外人怎可以随便进出正宅?林彪一家住的正宅规矩森严似禁宫,平日除了秘书、内勤、内勤警卫可以走动外,外勤警卫和其他工作人员不经传唤和允许绝不准跨入正宅一步。一般警卫战士更不用说了,连内小院都是禁区,只能在内院外面的大院里执勤。许多警卫和勤杂人员在毛家湾工作多年,外面人以为他们是林彪身边人,其实在院内工作期间连林彪的面也没见过。  

  王良恩是我的老上级领导,曾是南京军区政治部主任,军衔少将。

  一九六二年调总政治部任职,“文革”前期才调任中央办公厅副主任之职。主任是汪东兴。

  他走进客厅,逐一与大家握手,没有任何寒暄。走到我跟前时,大秘书老杨趋前向他介绍:“她就是张宁,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演员。”

  “嗯,认识,我认识她。”王良恩握住我的手,脸上露出微笑,对我又似对在座的所有人说道:“年纪还轻,还有前途,不要背思想包袱!”

  他的话令我大惑不解,直到此刻,我对发生的事变仍浑然不知,绝想不到什么事会牵涉到我的前途,背什么思想包袱?在当今千千万万中国人眼中,我的前途好得不能再好――林彪未来的儿媳妇,政治地位一步登天,红得发紫,虽然这门亲事不是我自愿的,但现实地位是谁都不可否认的。

  面对“林办”工作人员――这些从全国部队里经过筛选,政治出身查过祖宗八代,业务水平一流的军队精英――王良恩“唉”地叹息一声,走向中间沙发上坐下后,挥手示意大家坐下。他打开随身携带的黑色公文皮包,拿出一份文件,清了清嗓子,准备宣读。

  他盯着文件,沉默着,没有读出声音。我看出来他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全场鸦雀无声,我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

林立果“媳妇”张宁在林彪叛逃后被囚禁(图)


http://cul.news.tom.com  2005年12月08日11时43分?来源: ??南方网

林彪的“儿媳”张宁

  一九七一年初秋的北戴河,这块中央首长避暑的海滨胜地,从我九月七日到达那一天起,沿海几处浴场就冷冷清清的,海浪有节奏地拍打着礁石和海滩,声音单调沉闷,带着一股寒意,给人一种苍凉感。

  九月十二日以后,压抑的环境、诡谲的气氛令人窒息,处处显突出莫名的古怪:“林办”所有工作人员突然杳无音讯,林立衡和她的未婚夫张青霖也失去踪影,他们全都在一夜之间从我身边消失。我孤单地留在五十六号楼,形同软禁,不准外出。

  那些原来对我亲切恭敬的卫士们变得冷漠无情,小院门口和路上增设的流动武装哨兵,只要我一出现在阳台上,监视的目光就不时地扫瞄着我。我曾试探着想走出小院,但一迈出院门,哨兵立即伸出胳膊拦阻道:“请回去,外面不安全。”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监禁我?

  从九月十三日算起,这种莫名其妙遭受软禁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月。

  北戴河的深秋很冷,海风和山风吹透了我单薄的衣着,冻得我瑟瑟发抖。我向身边的护士发牢骚,既然不让我回北京,为什么不增加点衣服和被褥给我。护士传话出去,不一会儿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八三四一警卫师副师长张宏,一个是在北戴河林家驻地担任值班警卫的八三四一警卫师X中队的姜队长。

  张宏对我解释:“克服点困难吧,不但你冷,我们也冷。现在中央有事,我们谁也不能离开北戴河。我回去看看,弄一条被子给你。”

  姜队长接口说:“是呀,你看,我们张师长也只穿一件毛背心,我连背心还没有呢。”我好奇地打量他们,见他们一脸无可奈何地苦笑着,不像装假,

  心里反倒发笑:中央出了什么事,连累你们也这般狼狈。

  终于熬到十月下旬。一天,护士从外面跑进屋通知:“快收拾东西,今天回北京。”

  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丢下手中正看着的书,整理起行装。所谓的行装很简单,只几件换洗内衣裤,往挎包里一塞,拎上就出了门。

  刚跑出院子,就惊愕地愣住了:小路上,“失踪”了一个多月的“林办”二十几位秘书、内勤和内外勤警卫们一排地站在路旁,手上拎着简单的行囊,个个垂着头,神情沮丧。

  这些往日很精神的人怎么变成了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李处长在哪里?不知怎的,心念一动想起了他,忙向队伍中搜寻。

  他站在队尾,我的目光一接触到他,心头顿时突突猛跳,他负伤了!

  一只胳膊缠满绷带吊在脖子上。林彪的贴身警卫处长负伤了!怎么回事?!

  李处长目光与我碰触的刹那,情绪激动双目陡然发红溢出泪光,

  我惊疑地急步向他走去。在我心目中,他是林家“总管”,林彪夫妇身边事无巨细都经他过“筛子”。换句话说,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我要向他问个究竟,林彪夫妇在哪里?林立衡和张青霖在哪里?林立果又在哪里?为什么软禁我?这一切都要他给我答案。

  “请你站到队伍里去。”

  叫我站队?你凭什么命令我?我望着向我下命令的战士,没错,起先那声喊叫和这一声命令确是冲着我来的。再看“林办”的人,他们沉默地望着我,都不说话,我心中一片茫然。  

  走到李处长跟前,未及开口,他却先摆出一副互不相识的样子,冷漠地转身避开我,那张脸和情绪的一百八十度突然变化,弄得我张皇失措。我不理解地望向众人,“林办”所有的人都移开了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或背身,或转头,一个个神情怪怪的,像是都怕我向他们问什么,都以明显的回避姿态对着我。

  心中疑惑更加深重。举目四望,四周站着的那些荷枪实弹的八三四一战士,陌生的面孔严肃冷漠,他们的枪口和视线竟都是对着我们这一小队人。

  我随着“林办”的人向一辆军用大卡车走去,以往“林办”凡有行动都是轿车出动,现在却是一辆破旧的卡车。我直觉上已感到我们像被押解的军事囚犯。可是我怎么也想不通“林办”的人怎会这么平静地接受这种待遇。

  卡车驶进秦皇岛火车站,而不是山海关飞机场。我又纳闷,“林办”是林彪和叶群的工作班底,走哪跟哪,同步行动。林彪和叶群各有一架专机,怎会一改常例坐普通列车?

张宁的美貌让林立果一见倾心(组图)

2008-02-27 08:33:20 来源: 中国经济网 网友评论 90 点击查看
  •   张宁身高一米六八,长腿细腰,身材很匀称。椭圆脸略显消瘦,皮肤白净,高鼻梁,一双眼睛漂亮而有神。当时一位与她聊过几次天的小伙子说:“简而言之,你很快就能发现,在张宁身上透着极重的娇气,她给我的感觉就象是温室中一朵娇嫩的花。”



她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身穿55式文工团军衔服

张宁身高一米六八,长腿细腰,身材很匀称。椭圆脸略显消瘦,皮肤白净,高鼻梁,一双眼睛漂亮而有神。林立果对她几乎是一见倾心

青年时期的张宁。她生于一个老红军家庭,七岁父丧,十岁入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据说,赴印尼演出时曾引起印尼总统苏加诺公子一见钟情,向中国大使说亲不成,差点动武抢亲。1968年进入毛家湾林家大院。

在叶群布置了为林立果“选美”的任务之后,毛家湾便不断收到各种女青年的照片。给林立果选对象的首要条件是相貌,俗话说,“好看不如爱看,”漂亮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介绍对象者认为是个美人,可叶群、林立果并不一定能够看得上。容貌过关之后,还要经过严格的身体检查,有心肌炎、肾炎等慢性疾病者一律要被淘汰。至于本人的职业和家庭出身是次要的,叶群甚至不愿找个门当户对的高级干部的女儿作儿媳。

林家及亲朋好友在全国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财力之后,经过广泛撒网,层层筛选,终于将目标定在了张宁身上。

张宁是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出身于革命军人家庭。她父亲张富华是江西兴国县人,1929年参加红军。新中国成立后,曾被授予少将军衔,1957年病逝。母亲田明是山东人,16岁参加革命,后来转业在一所学校担任领导。张宁是由她父亲的一位老战友介绍给胡敏的。

歌舞团领导以执行“外调”任务为名,安排张宁到北京“出差”。在东交民巷的空军招待所里,邱会作的夫人胡敏、黄永胜的夫人项辉芳仔细观看了张宁的相貌和体形。这两位贵夫人都是毛家湾的常客,现在是帮叶群当家庭参谋的。接着“林办”的一些秘书和林立果也到招待所与张宁见了面。在前来的七八个男军人当中,林立果的举动引起了张宁的特别注意。他坐在张宁斜对面的一张沙发上,始终面无表情地暗暗注视着张宁。“林办”的秘书们多已成家立业,现在受叶群之命帮林立果当参谋审查对象,当然算不上什么为难之事,他们无拘无束地交换看法,并不时开个玩笑使房间里的气氛轻松随便一些。林立果平时少言寡语,现在又是决定自己婚姻大事的时刻,此时他的不动声色与“林办”秘书们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当服务员端上桔子时,林立果的吃法也与众不同。他把桔皮剥开,撕下一瓣放在嘴边,将桔汁轻轻吮吸后便将桔片扔掉。他的这种“高雅”吃法并不是故意做给张宁看的,这是他生活在特殊圈子里养成的习惯。他的这一习惯使张宁非常反感。

第二天,林立果与林立衡来到张宁的住处。为了测试一下张宁的文才,林立衡问张宁是否熟悉中共党史,并问她中国共产党的第一次代表大会是在何时何地召开的,有哪些人出席了会议。

张宁打10岁参军便一直从事舞蹈演员工作,她是靠形体来表现美的艺术的,文化程度充其量只有初中水平。对于林立衡提出的这个常识性问题,她想了好一会才红着脸回答:“党的‘一大’是在瓦窑堡召开的吧?”

瓦窑堡会议是1935年12月25日在陕北召开的,它是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确定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策略方针。此时距中共“一大”会议已有14年之久。

林立衡、林立果二人不由得笑起来,林立衡和蔼地向张宁说:“你今后一定要多掌握些党的历史知识。”

张宁却不以为然,她心中暗自思忖:“我是搞艺术的,让我多掌握些艺术史还差不多。”

说是来京搞“外调”,但张宁住在招待所中却成天无所事事。她是个敏感的年轻人,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心中充满了猜疑。正如她事后所说的那样,她成一件待贡品。

张宁身高一米六八,长腿细腰,身材很匀称。椭圆脸略显消瘦,皮肤白净,高鼻梁,一双眼睛漂亮而有神。当时一位与她聊过几次天的小伙子说:“简而言之,你很快就能发现,在张宁身上透着极重的娇气,她给我的感觉就象是温室中一朵娇嫩的花。”尽管林立果也觉察到了张宁的这种娇气,但他仍然决定在鲜花丛中采摘这枝非常娇嫩的花朵。

张宁回到南京几个月之后,又被胡敏专程接到了北京。她这次住在总后勤部一号院邱会作的家里。由于张宁当时发烧,身体不舒服,第二天便被送进解放军总医院内科三病室住院。位于内科二层的三病室主治消化系统疾病,由于张宁食欲不振和身材削瘦的原因,医生们认为张宁可能患有胃病。事实上,她的确患有慢性胃炎。住院期间,医院为张宁做了全面体检,除神经衰弱和轻度近视之外,张宁没有其它大的疾病。

当胡敏看到张宁体检合格的诊断之后,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她这个媒人这次算作成了。

张宁出院后仍被接到邱会作家里居住。张宁与邱会作夫妇无亲无故,成天住在邱会作家吃喝颇感拘谨。

一天,邱会作的警卫参谋江水向张宁透了点底,他告诉张宁:“这里前不久也住过另外两个姑娘,不过他们不像你,整天开心得很,吃得下睡得着。可惜好景不长,住了不到一个月就回去了。”在张宁的追问下,江水更明确地说:“你要知道,‘老虎’会吃人的。我劝你还是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张宁早就知道林立果的小名叫“老虎”,经江水这么一点拨,她现在更坚信,自己是被选来给林立果当老婆的。张宁的心情既悲观失望又矛盾重重。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小伙子,那是她们前线歌舞团的一名双簧管演奏员,名叫李寒林,与林立果同岁,只是家庭门第低微。张宁与李寒林两人之间的恋爱关系已是歌舞团里公开的秘密。张宁后来向不少人讲过,她已有了男朋友,不愿再和林立果谈恋爱,但听者也只能表示同情而已。别说得罪叶群、林立果,就是邱会作的老婆胡敏,又有几个人惹得起呢?

为了断绝张宁与歌舞团那位演奏员的恋爱关系,团里受命安排李寒林转业地方工作。张宁马上看出了这次“组织决定”当中的奥秘。

她找到团政委求情说:“政委,你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同情我们吗?”她声音哽咽,痛苦与委屈的心情溢于言表之中。

“张宁,你别这样嘛。假如领导上同意他留下来,你必须答应组织上的三条意见。”

“你说吧,政委。”

“第一,不准继续和他谈恋爱;第二,不许再和他有任何接触;第三,相互之间不许谈北京之行的内容。”团政委不待张宁答话,又接着说:“如果这三条你可以做到,上面的工作,由我去做。”

“这是为什么呀?”

“张宁,你已经长大了,你是烈士子女,从小在部队长大,党培养你那么多年,阶级立场要鲜明,这是政治问题,千万不要糊涂。有许多问题我也说不明白,但是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在与他的关系上,你要认真考虑,我这个当政委的,呵,不,当叔叔的,只能对你讲到这一步了……”

不久,张宁被调往北京。离开南京时,母亲到车站为张宁送行,她一再叮嘱女儿要听领导的话,努力学习,好好工作,不要任性。她以为张宁真的是到中央军委去做机要工作。可只要细想一下,张宁虽然跳舞是尖子演员,但她文化程度并不高,选她去搞机要工作,岂不是用其所短吗?再说那时选调首长秘书、机要人员、人民大会堂的服务员都不从高干子女中物色,张宁又为何例外呢?

张宁进京后,胡敏亲自找她谈了改行的问题。

在七机部东郊招待所的一间客房里,胡敏开门见山地说:“林副主席和叶主任对你很关心,专门研究了你的情况。叶主任说,中央首长的夫人大都是搞过医务工作的,鲁迅的夫人也是学医的,因此建议你改行学医。”其实当时中央领导人的夫人只有少数是搞过医务工作的,比如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林彪、康生等人的夫人都不曾当过医护人员。鲁迅的夫人许广平是搞文学的,不是学医的。而邱会作的老婆胡敏本人的确是当过医生的。林家之所以安排张宁学医,主要是考虑她已经20岁,作为舞蹈演员,舞台生涯已不会太长,从长远计,不如趁年轻改行学医。

张宁对胡敏的话没有提出反驳,她顺从了林家对其命运的安排:“胡主任(胡敏是邱会作办公室主任),我父亲临终时,就留下希望我学医的遗嘱,现在既然组织上这么考虑,那我就学医吧。”

胡敏告诉张宁:“老虎对你很有感情,给他介绍了好几个姑娘,他都不中意,唯独迷上你了!”

张宁忧心忡忡地回答:“可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太大,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呀!”

胡敏以长辈的身份开导说:“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叶主任已为你选好了两处学习的地方,一是北京301医院,一是石家庄军医学校,去什么地方,由你自己决定。依我看,你就在301医院吧,人在北京,跑起来也方便些,也便于和老虎培养感情。”

301医院隶属于总后勤部,石家庄军医学校则属于北京军区后勤部。对于林彪、叶群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只要讲一句话,把张宁安排在哪里学习都不成问题。但301医院的物质生活条件和文化条件都比石家庄军医学校好得多。几天之后,张宁从七机部招待所搬到301医院护士学校楼。

这是一幢白色凹字型的五层楼,东侧是教室、实验室,西侧是办公室和学员宿舍。“文革”前,301医院护士学校只培养护士。到了“文革”中期,医院遵照毛泽东教育要革命的指示精神,积极扶植“新生事物”,抽调师资力量开办了军医培训班。学员大多数是从本院有实践经验的护士中选拔的,准备经过二至三年的学习,将他们培养成为“又红又专”的新型医生。



90年代,张宁(右)与林豆豆(中)、张清霖夫妇在一起



1996年夏,张宁摄于美国家居



1965年,张宁(中接花者)随团出访,印尼文化部官员上台祝贺



1996年的张宁(右)



青年时期的张宁

(本文来源:中国经济网 ) 高仰止

  “中共中央一九七一年中发第五十七号文件”,念到此,王良恩又停顿下来,再次清清嗓子,然后缓缓念下去:“野心家、阴谋家、叛徒卖国贼林彪……”

  我没有再听下去,因为从开始对林彪改变称呼起,我的脑袋就如巨雷轰顶,恰似那晴天霹雳,一下就把我原本很脆弱的神经击垮了,我几乎昏过去,幸有那把大椅子为我遮掩,深深地陷在里面,没有人察觉我有太大的变化。

  大秘书老于轻轻地帮扶着我站起身,我就势靠住他的胳膊走了几步,适应着脚下初生的脚踏实地的感觉。不要倒下去!不许倒下去!心里默念着,拖着沉重的身子机械地随着人移动。

  “于秘书,文件说林彪逃跑了?叶群烧伤了?立果被捕了?”

  于秘书对我每句问话都轻轻地附和着,不作任何纠正。

  “立衡姐和青霖哥呢?他们一家人都关在一起吗?”

  老于没有应声,却吩咐我身旁的林家老工作人员王老太太好好照顾我回房间休息。

  王老太太陪我走进一幢新建的楼房,正是这幢楼,据说是准备给林立果和我置办新婚启用的新房。莫大的讥讽!我终究住进来了,而林立果呢……随后的日子,我暂时被囚禁在了毛家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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