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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拍2011威尼斯狂欢节

(2011-03-09 12:51:19) 下一个
威尼斯狂欢节是当今世界上历史最久规模最大的狂欢节之一欧洲的狂欢节据说都起源于古代的神农节。每年的冬去春来之际,人们自动聚集在一起,载歌载舞,欢庆新的一年的农事活动开始。而威尼斯狂欢节的起源则还有一说:公元12世纪,古老的威尼斯城邦共和国日渐强盛,1162年的初春,它战胜附近的阿奎莱亚封建城邦国,称霸一方。为庆祝这一胜利,威尼斯人走上街头高歌欢舞,时到1296年,这个尊崇天主教的城邦国根据宗教节日的安排,正式把一年一度的欢庆活动时间固定下来,即从2月初到3月初之间到来的四旬斋的前一天开始,延续大约两周时间。到18世纪,狂欢活动盛极一时,欧洲各国的王公大臣、绅士淑女都赶到威尼斯,观看精彩的室内音乐和戏剧演出,参与街头和广场上的民众狂欢。威尼斯遂赢得“狂欢节之城”的称号。19世纪之后,威尼斯共和国逐渐衰亡,狂欢节逐渐失去活力。直到30年前,随着旅游事业的发展,威尼斯的狂欢活动重新恢复,威尼斯狂欢节得以重放光彩。

威尼斯狂欢节最大的特点是它的面具,其次是它的华丽服饰。这一传统可追述到1700年前。权贵和穷人可以通过面具融合在一起。在面具的后面,社会差异暂时被消除。富人变成了穷人,而穷人成了富人。他们互相尊敬地打着招呼。 在面具后面,年龄差异被消除,老人变年轻了,年轻人一下子老成持重起来。年轻人和小人物借助面具代表的权威把自己装扮成大人物。而老人极力将自己装扮得很年轻,甚至越无知越愚蠢越好,男人可以变成女人,女人也可以变成男人。

  平时,威尼斯总是游人如织。威尼斯人好象已经习惯了这么多的游客在他们的城市里闲逛。他们的街道狭窄得似乎不能容纳得下这么多人。但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游人还是源源不断地来到这里。毫无疑问,狂欢节期间游人会成倍地增长,尤其在狂欢节的周末。

  一入威尼斯的水巷,一看满眼色彩斑斓的面具,大概没有谁不会被狂欢中的水城吸引。威尼斯大街小巷有数不清的面具店,每家都有自己的特色,有的收集着时髦的斗篷,有的专卖高顶硬帽,还有的现场展示面具的制作工艺。“面具”可以简单到直接画在脸上,也可以经过复杂的程序,用纸浆、布料、瓷器、玻璃甚至塑料等等制成,它们共同的特点是夸张、华丽、戏剧化,看得你眼花缭乱、不知身在何处。

====以上介绍来自"百度百科"


我最早知道威尼斯狂欢节,是二十多年前,第一次来意大利,在一对校友夫妇家里见到一幅狂欢节照片,那有着鲜艳色彩的华丽服饰,和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无表情的面具,一下子吸引住了我。很想去看看那戏剧舞台一样的场面,体验体验置身其中的感觉。遗憾的是,威尼斯狂欢节总是在冬季,而我之前不下7,8次到意大利却总是在夏季,因此一直未能如愿。去年冬天来意大利后本可以成行的,只因与LD的行期相差一周时间而不得不放弃。这次我们提前一个月就买了火车票,顺利于上周末成行,赶上了今年威尼斯狂欢节的最后一个周末。

节日加上周末,威尼斯城的拥挤和热闹就甭提了,也是预料之中的。在一处只能容4人肩并肩走过的小巷忽然间堵塞了上百游人,一路人想过来,另一路人想过去,僵持之下我都感到有些stampede的危险,只见一对八旬老人左右开弓,力拨众人,硬是从两路人中间穿了过去!当时在想这是哪儿来的老人,竟如此无礼,后来看到他们走进一扇门里,却是本地人。一下恍然大悟,这场面他们见多不怪,而经他们这一拨弄,人潮竟然疏通了。

尽管威尼斯来过好几次,行前还是打印了一份地图,可是根本用不着,跟着人群走就是了。不过在Rialto桥下还是迷了路,因为之前多过了一座桥,把南北方向搞错了,结果在地图和路标之间判断去St Marco广场的正确路线时,把自己给弄糊涂了。值得提醒的是,有些店家为了拉拢顾客,有意在路口贴上去XX的路标,没错,走那条路也成,只是绕点,可是你拿它当正式路标来作参照就会出问题。人说迷失在威尼斯是件浪漫的事,那是指平时,节日的威尼斯你不可能走上5步而撞不到人群的。

在靠近St Marco广场的一拐弯处,遇见一位绅士打扮的中年人,牵着一位娇小的女郎,costume是日本风格,头顶的羽毛红白相间,一副苍白的面具尽显柔弱无力。在无数专业摄影师的长枪短炮面前,极具耐心的摆着pose,然后不厌其烦地与游人合影。 发现几乎每位盛装的男女都非常愿意与游人合影,这一点很特别,很 surprised。当然我们也利用机会带着买来的面具与他们合了不少影,算是一大收获。

Costumes和面具无疑是威尼斯狂欢节的最大亮点,无论是在狭窄的小巷,还是宽阔的St Marco广场,都能看到许多风格各异的服装面具。在离Rialto桥不远的一个广场上,我们看到十几位着装艳丽,面具尊贵的模特,正在墙边一字排开,让游人和摄影师拍照。在背景巴罗克式浮雕衬托下,俨然是一幅幅精美,鲜活的艺术作品。这时,一位村姑模样的女子朝我走来,手上拿着一束野花,她身材娇小,脚步轻盈,面具表情(如果还能看出表情的话)竟略带凄楚,让人平生怜悯之心,有了想上去呵护她的冲动。最后当然只是跟她合了影而已,面具里边的她肯定不需要我的呵护。

威尼斯狂欢节归来后我不时问自己,到底是什么吸引了我,以至于20几年来几乎在我心里留下了威尼斯狂欢节情结。It has to do with two of my favorite habits of lifetime: modern art an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or the Theory or Philosophy of them. Obviously you would agree that the colorfulness of costumes and masks at Venetian Carnival is unique, and not attached to any ethnic or religious root. To me it is no more than a three dimensional painting of cubism or abstractism style (think of the anatomic facial reconstructions in Picasso, or the vibrant colors in Kandinski). On the other hand, after feeling an unusual sensation with one of the models in the city square, I recalled similar feeling when watching the robotic boy in Steve Spieberg's movie A.I. Apparently it was not human (in the case of the Venetian model in mask, I mean the facial expression of her), but it represented in every aspects what a human looks and behaves, albeit in a rather primitive way. This reminds me of the famous fight between intellectual communities in the 1980s, regarding whether or not a computer (or robot) can eventually replace a man, given enough technology advancements. The positive answer tribe is represented by an American Computer Science professor Douglas Hofstadter whose famous 1978 book (EGB, or Eternal Golden Braid or Esther, Goedel and Bach) I fancied quite a few years, among the neysayers is a UK mathematician Roger Penrose whose book "The Empire's New Mind" later replaced EGB on my bedtable. Honestly, I dont believe both camps now, it is sometimes more fun to think of open possibilit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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