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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共合作歌>:国民党,共产党,两党合作,中国不会亡.国民党,共产党,两党合作,中国就兴旺.

(2007-10-07 00:28:32) 下一个
<国共合作歌>:国民党,共产党,两党合作,中国不会亡.国民党,共产党,两党合作,中国就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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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共合作歌》中的歌词:“国民党、共产党,两党合作,中国不会亡;国民党、共产党,两党合作,中国就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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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

张光奔赴延安的岁月

2005-08-03

  张光这个名字,在陕西新闻界非常有影响:

  早在1947年,他就在新华社西北总分社和边区群众报社任记者,

  1949年3月任陕东地区(即渭南市)新华社支社社长,

  1949年6月任《群众日报》机动记者,

  1951年到西北广播电台任编辑部副主任,

  1953年调往新华社东北总分社,

  1956年在中共中央高级党校学习,

  1958年回到陕西日报社工作直至离休,经历了近60年的新闻生涯。

  初访张光,这位“老新闻”为我们开启了回忆,将我们带回那些
“烽火连三月”的日子里……

   许权中的“外甥”

  1936年,张光年仅6岁。这一年,家乡临潼县交口镇发生的一系
列事情,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1936年以后的交口镇,开始形成一块地下红色根据地,张光的父亲王志温(张光原名王鹏飞)与同是地下党员的谈国帆、回到家乡的抗日将领许权中等,已经在当地轰轰烈烈地组织着党领导下的保甲武装。潼关战况吃紧时,交口的保甲曾去前线挖战壕、送粮草,组织妇女为前方将士做鞋袜,组织学生在群众中间宣传抗日。当时,小张光正在交口小学上学,父辈们的行动和地下党地下县委书记、小学校长周乐民及党员教师教育,使他开始明白了抗日的道理。

  为避开当时国民党特务的注意,有着地下党员身份的许权中让小张光把自己叫舅舅。许权中经常和身边的群众说:“老蒋不想抗日,咱们老百姓自己起来抗,不能让他拉后腿。”大批的交口镇青年接受动员参加了八路军。一次,小张光接到了一份重要任务——替许权中给一个地下党员送信,信只能交给本人。不巧,这位地下党员不在。小张光就坐在门口等,有人问他:“这娃坐在这干啥呢?”小张光机灵地回答:“我等我舅哩!”许权中知道这件事后,高兴地抱起小张光说:“你一下就学会用舅舅的本事了。”

  西安事变爆发当天,地下党员来报讯,交口镇顿时一片欢喜鼓舞,不久,张光和他的同学们学会了《义勇军进行曲》(即国歌)、《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游队之歌》、《我们在太行山上》、《国共合作歌》等革命歌曲,并在群众中间演唱,宣传抗日思想,号召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

  直到现在,张光老人还清楚地记得《国共合作歌》中的歌词:“国民党、共产党,两党合作,中国不会亡;国民党、共产党,两党合作,中国就兴旺。”

  1938年冬,为帮助父亲送信件,小张光与其祖父来到西安,对外人讲是祖父带他来看病。其时,因遇到中国军队顽强抵抗而无法进入陕西的日军恼羞成怒,大举对西安的狂轰滥炸,企图扰乱民心。一时间,罪恶的炸弹、燃烧弹落到了古城之中,西安变成了一片火海,到处焦椽破壁、血肉横飞。根据张光老人的回忆,有一次炸弹刚好扔在桥梓口防空洞,炸死炸伤了近1000名群众。

  日本军国主义的狂轰滥炸,没有打击到陕西军民的抗日意志,相反,血淋淋的惨景,使更多的群众更加觉悟和刚强起来,认识到了必须团结起来和日本血战到底。在中国共产党的号召下,更多的陕西子弟参加八路军上了前线。此时的小张光,对父辈们跟随共产党坚定抗日的行动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已经年逾古稀的老人向我们唱起了当时的民歌:“好铁打好钉,好男要当兵,消灭日寇,保我中华。”“炸毁家园,怒火满怀,快上前线,与贼血战。”

   陕西“冷娃”:“黄河失守,河中寻头!”

  空前高涨的抗日热情,更加鼓舞了前线的抗日将士,使日军过不了黄河。黄河,这条哺育出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再一次怒吼和咆哮起来,与她的英雄儿女们一道,显示出不屈与刚强。

  朱德、彭德怀率领的八路军,从韩城禹门口东渡黄河,在晋、绥抗日战场狠狠打击着日军的嚣张气焰。

  在禹门口至潼关段,一支由陕西“冷娃”组成的国民党第四集团军,在时任陕西省主席、38军军长孙蔚如(原长安县灞桥镇豁口村、现西安市灞桥区人)的带领下渡过黄河,在山西中条山一带抵抗日军,保卫黄河、保卫陕西。

  资料显示,中条山战场上,38军单就营以上的阵亡烈士就达到了1200多名。

  张光老人曾在校长的带领下,欢送过陕西军人上前线的队伍,他向我们讲述了一些发生在这些陕西“冷娃”身上的事情:

  战前,孙蔚如通令全军:“凡我陕西官兵,皆应守土抗战,倘有闻警先逃、不事抵抗者,定以军法从事!”同时,他在西安各界人士救亡大会上向百姓保证决不让日寇踏上关中一寸土地:“倭寇不灭,孙某家人决不生离陕西,倘有食言,百姓皆可诛之!”

  陕西“冷娃”,习惯了父辈传下来的是非观念——大忠大奸大善大恶,对国家和民族的精诚就是大忠大善,深深扎根在了他们的骨子里。

  1939年6月,177师新兵团因缺乏战争经验,被日本鬼子围在了黄河滩上,1000多名16——18岁的孩子们打光了弹药、拼上了刺刀、展开了肉搏,在牺牲了200多名年轻的生命后,最后被逼到了黄河岸边1
0多米高的崖上。

  “宁跳黄河死,不作亡国奴!”是父辈们赋予他们的秉性,800多人齐齐跳入奔腾的黄河,母亲河用她的双臂将这些不屈的儿子们紧紧揽入了怀中。

  在祭拜过阵亡将士后,孙蔚如对黄河盟誓:“此仇不报,引颈自戮!”并与第四集团军其他几位将领相约:“黄河失守,河中寻头!”


  经过晋南地区十多个日夜的浴血拼杀,陕西“冷娃”们取得大捷,平陆、芮城等主要阵地全部失而复得。是役,日本鬼子在战后为自己阵亡官兵举行的追悼会上,仅排以上阵亡将官的骨灰罐就摆了1700多个!

  解放初,张光曾与时任省政协副主席的孙蔚如作过专谈。根据张光老人的回忆,孙蔚如当时深怀情义地说:“我当时没有紧跟共产党走,失掉了发挥更大力量的时机,结果西北军被蒋介石不断削弱,损失很大。八路军装备差,但抵抗了十倍于自己的日、伪军。解放战争更加证明了,跟着共产党走,就无往而不胜。”

  在此敬录孙蔚如在中条山战场上所作《满江红》一阕,以感受当时我们陕西军人的热血豪情:

  立马中条,长风起,渊渊伐鼓。怒眦裂,
岛夷小丑,潢池耀武。锦绣江山被蹂践,
炎黄胄裔遭荼苦。莫逡巡,迈步赴沙场,
保疆土。

金瓯缺,只手补;新旧恨,从头数。
挽狂澜,作个中流砥柱。剿灭天骄伸正义,
扫除僭逆清妖蛊。跻升平,大汉运方隆,
时当午。

   抗战大后方

  张光老人还回忆说:“在第四集团军沿黄河与日寇奋勇作战的前后,八路军在陕北府谷、吴堡等渡口与日军激战,歼敌1000多人,使日军不能西渡黄河。两支军队的南北呼应,阻止了日军侵入陕西。”

  当时,作为后方的延安、西安,支援抗战十分及时,陕北先后有19万人参加八路军,占当时人口的10%,并组织起民兵22万。

  著名女作家丁玲也带领文艺团体赴前线宣传,休整时就在延安、西安等后方展开
群众宣传。

  孙蔚如在前线指挥杀敌,他的妻子李定荫则响应宋庆龄、宋美龄姐妹号召,在西安成立了“中国妇女慰劳自卫抗战将士会陕西分会”,时李定荫有孕在身3个月,但她仍不辞辛劳,与西安众多的民间抗日救亡团体一起为支援抗战奔走疾呼。

  孙蔚如的母亲知道后,主动把2岁半的孙子接到身边,让儿媳专心工作,同时又与杨虎城将军的母亲商量,共同捐赠了1万元慰劳前方将士。

  根据张光老人的回忆,当时杨、孙两位将军的母亲支援抗战的义举,在西安引起了极大反响,引发了西安群众为抗战捐钱捐物的热潮。“当时在西安南院门有个‘献
金台’,很多富家太太、小姐们都把自己的耳环、戒指卸下来当场捐献,很多普通家庭主妇也把仅有的一点钱拿了出来。”

  1938年4月,丁玲带领西北战地服务团到达西安,连续在街头为西安群众公演两天,揭露日寇的暴行及沦陷区民众的苦难,同时宣传抗日救亡思想。朱德元帅当时从抗战前线返回延安时途径西安,在七贤庄八路军办事处向西安各抗日救亡团体介绍了抗战形势,号召大家把群众组织起来,在后方做好支援抗战的各项工作,鼓舞前线将士奋勇杀敌的勇气。

  每忆及此,张光老人总是一脸的激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1943年,国民党掀起反共高潮,张光家被抄。为防止迫害,地下党组织托一名地下党员护送13岁的张光去陕北。

  “刚到边区,不一样的感觉就迎面而来。得知我们的身份后,站岗的同志就热情地帮助我们联系到了部队。”

  75岁的张光老人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给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人人平等,你分不清哪个是当官的,军民关系十分亲密,到处是‘坚持抗战,反对妥协;坚持团结,反对分裂;坚持进步,反对倒退!’的口号,当时恨不得马上加入到八路军中去。”

  在延安,为了避免国统区的家人受到迫害,张光把名字从原来的王鹏飞改为张光。延安的生活很清贫,但大家精神都很活跃,当时的文艺演出很多,像活跃在舞台上的《兄妹开荒》、《血泪仇》等戏剧,都是激励人们的好作品。

  张光和他的同学们在学习之余也演出节目,还经常给周围的群众读《抗日英雄杨铁桶》《吕梁英雄传》等宣传抗日的文艺作品。

  张光老人向我们讲述了一个有关抗日宣传的故事:当时针对大后方的宣传,延安印制了一批特殊包装的书,书皮是《水浒传》,里面内容是《论持久战》、党的团结抗日政策。“至于用戏本形式宣传抗日思想的小册子就更多了,打破了国民党对进步书籍的限制。”

  根据张光老人的回忆,抗战期间,宝塔山下还有个“日本工农学校”,由日本共产党领袖冈野进(即野坂参三)任校长,学生都是从八路军在前线俘虏的日本士兵中选送来的。

  这些人来时有的很不服气,认为他们是建立“东亚王道乐土”,失败只是偶然的。他们更瞧不上延安吃小米、穿粗布衣服的生活,有的要自杀,有的要逃跑,有的自暴自弃,消极抵抗。

  延安人民以宽大为怀接纳了他们,为他们提供白面、肉甚至烟卷,还让他们观看延安军民的文艺演出,了解延安人民的真实生活。

  经过长时间的耳闻目睹,这些人认识到他们是受骗替日本军国主义集团掠夺中国人民财富当炮灰后,深刻反省了自己的罪过,并积极要求参加八路军。毕业到前线后,他们作战十分英勇,有的深入日军作策反工作,有的担任了八路军干部。

  新中国成立以后,他们不少人又来到延安访问,说他们是“回老家”、“回第二故乡”,并深情地称自己为新时期的“遣唐使”。

   日本投降的一刻

  “百年积弱叹华夏,八载干戈仗延安。”作为抗战的核心力量,
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八路军与友军一起,经过8年的浴血奋战,终于
迎来了光辉的胜利。1945年8月15日,日本正式宣布无条件投降。消
息传来,整座延安城和边区都沸腾了。政府和报社接到日本无条件投
降的消息后,连夜组织宣传队奔赴农村传播胜利的消息,赶印号外和
传单飞送各地,各处黑板报都用大字报道了胜利的消息。

  入夜,人们用柴棍扎起火炬,举行了火炬游行。大家互相拥抱,
热泪盈眶。

  不仅延安如此,古城西安,当天夜里人不能寐,大家到处燃放爆
竹,钟楼附近变成了欢乐的中心。士兵扳着机枪朝天鸣枪以示庆贺。
这一夜,茶馆供应免费茶,酒馆供应免费酒。卖西瓜的把像太阳旗般
的半截红瓤西瓜,操刀狠狠地切成一片片,免费招待路人。

  9月16日,一个陕西“冷娃”登上了去武汉的轮船。作为接受日
本军投降的第六战区受降主官,孙蔚如把受降时间定在了9月18日。1
931年9月18日,日本悍然犯我东三省,“9·18”从此成为了我们的
国耻日。但日寇没有想到的是,14年后的同一天,他们的冈部直三郎
大将却举着白旗、敛眉俯首,代表中原地区的日军,在中国军队的押
送下如丧家犬般地走进受降堂,在陕西“冷娃”孙蔚如的逼视下,在
投降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回忆起抗战胜利的情景,张光老人明显有些激动。“父辈们的抱
负终于实现了!许权中将军在九泉之下也可瞑目了!”

  从1947年起,张光跟随军队到了战争一线,不久又到了工农生产
第一线。他边采访、边学习、边锻炼,希望自己成为一名追求真理、
刚正不阿、主持公正的新闻战士,至今仍是如此。

(本报记者 耿翔 杜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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