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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便畅想曲

(2006-09-03 12:36:40) 下一个


穿墙屁


啊,舒服!

刚拉得几个屎条横七竖八的躺在水底。最早拉出的一条最大、有些硬,发青,就象一条东方巨龙,横贯在马桶中央。昨天吃得未消化的芝麻粒儿,点缀其上,就象龙麟,发出闪光。后来拉出的则是黄色的,细些,短些,象金色的鲤鱼。按一下冲水钮,水波荡漾,大小屎条游戏其间,十分悠闲。刚扔进去的擦屁股纸,宛如一艘扬帆远航的巨轮,破浪前进。美呵!

从达尔文起,人就喜欢搞分类。当年老毛讲“亲不亲,阶级分”,现在美国总统却是“亲不亲,民主分” 。但不管怎么个分法,右派总是打不倒,独裁政府照样过的滋润。可见,这些分法都是有问题的。不论说英语,还是说汉语的、法语;不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黑种人;不论是愤青,还是汉奸;不论是民主之父,还是独裁暴君. 屎应该都是一个样子吧,若反右、反恐都以屎为标准:不拉屎的是右派,入境美国先拉一泡,不拉的就是恐怖分子。如果这样,地球上那里还有右派、拉登一说?天下大同啦!不但屎的模样一样,拉屎的动作也一样:男人女人都得蹲下前倾!如果民主和拉屎一个理儿:大家拉屎一个模样,民主也应该是普世价值观吧,如果这样,“中国特色的民主“不纯粹是扯淡嘛,用这种屎理论来宣传民运,老百姓肯定理解喽! NYC网友聚会,有聚餐会上照片的为证,众人羡慕。但若照片上是几位餐后拉的屎:瞧,左边那滩是帅哥拉的,右边的是美妹的,中间高大、站得笔直的一坨,则是军官的贡献。谁信啊?谁敢保证这不是三坨野 狗 屎呢?所以说,屎这个东西,虽然臭些,却是地球生物的最大公约数,

本来是天下共同的东西,人却都喜欢拉屎时躲起来,拉的屎也赶紧冲掉,搞得神秘嘻嘻。结果让屎和屁 眼成为私处秘密了。记得前两年台湾新党的美凤和情人在床上约会,被人偷偷录了像,公开在网上,全球华人一睹为快,但录像中没有特写、没有高难动作,美凤的ACTION那里比得上A片啊?但人就是喜欢看,因为这是别人的隐私!偷窥乐趣无穷也。

既然大家都喜欢拉屎时藏起来,各类人种拉屎的情状,也只有猜了:

李白喜欢热闹,应该是去那种一排坑的公厕:
岑夫子,丹丘生,快拉屎,君莫停。
与君放一屁,请君为我侧耳听。

悲观的杜甫上厕所也不爽:“八月屎高风怒号,脏我鸟上三重毛”

早年在复旦教书时,知道上海有这样一个关于江南女人的评论:“苏州女人是小家碧玉,杭州女人是大家闺秀,上海女人则是洋场少妇” 。细观察,还真是很对,班里苏州女学生说的吴侬语很软,走起路来很轻,怕踩死蚂蚁;杭州女人衣着总是显得适体,却从不家务活,属於饭来张口的阔小姐那种;上海女人穿衣则是总是暴露些东西,不是裙子背后的拉链剩一半,就是白衬衫里面带个透明乳罩。屁股也一扭一扭,玩的就是浪呵!按照这个样子推理:

苏州女人拉屎。应该是屁股尽力下坐,屎一出头就夹断,以防出声响;杭州的大家闺秀应该是擦脂抹粉后,围巾正坐,拉完,却发现没有大便纸,於是只好用纤纤素手了…。上海女人拉屎时,应该屁股左右摆动,以甩掉屎条吧,被床上萎的湖南男人搞得猴急的湘妹子,则应该默诵“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再紧接着幽幽叹一声:唉,湖南男人不如屎呵!

最妙的应该是白雪公主了,公主美轮美奂如仙子,拉得屎条也应该是圣洁的白色吧,可能是小矮子偷窥,吓得白雪公主屁 眼一缩,夹断了屎条,就象高祖芒汤山下斩白蛇,汉朝中间被王蟒篡了位,白雪公主屁 眼这一夹,却造成了欧洲中世纪的黑暗呀!可气的小矮子!看什么看?!否则,布鲁诺就不会死啊!

中国人力量最大的应该是项羽了,史书说他可以“ 力举千鼎” ,大概是5000斤左右。西方神话里,力气最大的是西需夫斯,这家伙得罪领导,被罚从山下向山上推个20000磅重的大石头,刚推倒山顶,石头就滚到山底,老西就接着来,此子不仅力气大,耐力也足,24/7天天推呀。但古今中外这俩神人,力气却都比不过屎。河北石家庄附近有个叫苍颜山的旅游好去处,山中有千年神洞,洞内有万年钟乳。山上却是以毛不长,光秃秃的,给旅游业大来不少阻力。为了改变这种现象,石家庄政府就从27军借了几架直升机,在山上撒拉600顿的大粪,来年开春,山上就一片葱绿了,旅游业大发展。项羽和西需夫斯只能推个万把斤的石头、铁蛋而已,而屎却可以移换山河啊。

[列子]里记载一个愚公移山的故事,有个人叫愚公,带领子孙叩石垦壤,要把门前的太行、王屋山移掉,换成桑田。智叟质疑PROJECT的可行性,愚公就说: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小时候学愚公移山的精神,正是搞计划生育,有人课堂上就问老师,如果小愚生个女孩子在么办?看来老愚公不看人民日报,跟不上党的政策啊。但即使党照顾愚家,给个指标,这用铁楸挖,用筐装也实在是太慢了。老愚就是傻啊!怎么搞这种脏累的DESIGN呢?可以把工作环境搞得舒服一些嘛:天天开酒席, 24/7 BUFFET,吃饱喝足,就去屋后面来一泡,祖孙拉上三代,太行、王屋可平矣。

古代有个农民起义领袖叫黄巢,他写过一首咏菊花的诗:
飒讽西风满院栽,
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
报与桃花一处开。
黄巢说自己若是春神,就让桃花和菊花一起开,大抱负啊!但这个自诩为春神的人,作了皇帝后,却是“我花开后百花杀” 了,镇压劳动人民,作恶更甚。春神无力,自诩为春神、救世主的人却更可恶,花开并蒂、春色满院所凭借依靠的,只有屎了!

美国人称“HEAD OF CITY” 为MAYOR,根据WEBSTER字典的论述,这是词是从MAYO(蛋黄酱)来的。 HEAD OF CITY的任务就实让人民吃饱饭嘛。在古代中国,“HEAD OF CITY” 被称作知府。改称市长却是国民党1927年实行“训政” 以后的事情,当时国民政府志在建立一个民主、自由、崭新的新中国,打破一切旧框架,要一切从头来。设立行政、立法、司法、考试和监察五院,“知府” 这个旧称号自然也是要该的。孙科提议用市长的称谓,这来源于[左传] 关于神农的记载“发明集市,使民知贸易;削桐为琴,发明音乐;作明堂,兴祭祀,建立制度” 。当时的立法院长胡汉民不同意,认为市长的发音象屎胀,不雅。官司打到老蒋那里,老蒋本来就讨厌胡,所以坚决站在孙科一派,正论一通后,对屎胀的WORRY居然也给了个新解释“当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吃屎不忘亡国恨,才光复祖国。现在日寇入侵,民族存亡之秋,吾辈自当吃屎而自勉!昔日又有南齐庾黔娄尝父亲的屎以观病情,国民政府一切为国民,独立民主成功后,吾党亦要尝国民屎,而知人间温饱” 。理由充分,立法三读通过。蒋亲自点名,宋美龄的初恋情人刘纪文就作了南京第一任屎长。

党总是用革命先行者的诗词来激励我们:“血沃中原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花” ,但3000万中国人民的头颅,500万革命烈士的鲜血,换来的却是今天无外蒙、少台湾,贪污腐败横行的独裁政府!血不如屎啊!如果当年4万万同胞对着黄海拉泡屎,臭气熏的日寇还会来么?希望13万万人民今天一起拉泡屎,抹在哪些所谓中国人民儿子的公仆嘴上,让他们知道人民父母的疾苦,谁不吃老子的屎,谁就滚 蛋!

屎可以移换山河、可以改朝换代。多么伟大啊。看着刚拉的屎,浮想联翩,把心里的话写出来,与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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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土村大家庭 回复 悄悄话 哈哈哈这年月能把米共形容的活灵活现的人可真的算是奇才了太有水平了俺还以为你拉出黄金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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