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然盯着对面的德国女人,此时此刻她仿佛觉得此刻的情景如出一辙与几天前惊人的相似,她诡事般的感觉自己现在仿佛就像她手中的那个让它动它就动,让它不动它就必须得立正的马戏团的猴子,她仿佛觉得自己又再次陷进了一场夫妻共同导演的圈套,虽然那个男的已经不在了人世,可是这个对于丈夫满怀深情的妻子,是不是因为余情未了,所以现在还在利用着自己,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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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求得好事临门,当然天上不会拽下一个馅饼来,还正好不偏不歪的砸到了她的后脚跟,这种好事,她这种聪明的人是绝对不会自己点着灯笼去梦想的,只好去靠自己去求得啦,
这机会吗来得也及时,它就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似的,说来就来报到了,有一天她去超市去买东西,看见超市门口拴了一条狗,那条狗来势汹汹,看见生人就吼两声,惹得一个调皮的小男孩,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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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国
你是我长在胸口上的一枚痣
虽然我已很久陌生了你的触摸
但从我降临的那天起
你便随同我的肤色
流动在我的血液里
祖国
你是奶奶脚下的一掌金莲
你是爷爷嘴里疲惫的烟斗
你是父亲上班时的那辆飞鸽自行车
你是母亲手中永远缝不完的衣服
你是我身上冬天那条没有修饰的棉裤
祖国
你是我梦里永远寻不尽的照片
是街头小巷里灰墙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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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黄昏,太阳如一个大大黄橙子被烟色熏染一样的,它被几朵还没有退场的流云挑逗着,如水墨画般漾开在天边。咖啡店边上有一处风格迥异的房子外垂挂着一架紫藤,这楚楚的鲜花似乎在烈日炎烤下已经羞焉了它的朝气,散落在零零落落的几株垂挂在落叶间,而那几株垂挂的落叶似乎要刻意添补那残花的空白似的,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枝繁叶茂的静谧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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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妇女之角的她,感觉到日子在这里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好打发,无聊不说,清一色的娘子军更不说,还要听着这些娘子军们的血泪控诉,一个星期过后,她激昂的斗志被涂了一堆冷却的温度,她也陡然发现在这里与别的姐妹们相比较,自己这就等于无病呻吟呀!当下立马决定打道回府,卷着被子归家。
打道容易,回府还是有些的不易,她虽然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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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的时候,听到麦洁文演唱的这首【莱茵河畔】,听着它动人的旋律,吟唱着它淸新的歌词,心中总是对它充满了无限美妙的遐想,在我的思绪里莱茵河宛如一条绿茵茵的绢丝带,河水清澈透明,碧波荡漾,与碧波粼粼的河面相映衬的是休闲的白天鹅和河岸随风摇曳的垂柳和吟唱着秋歌的雏菊,一定少不了白云的衬托,蓝天如洗般的斑斓碧透,河面上鼓起的浪花亲吻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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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怎么说来着,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余音悠长缭绕,一不小心就缭绕到了西方,一个远离中国大陆的西方富庶之地瑞士,咱这中国这老祖宗的老话一路飘洋过海落脚到了瑞士这个弾丸之地小国,先不要着急,这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拿到这里来说长道短呢?是呀!虽然它还是这方方块块的国字国音,可是把这“国梓”发扬光大的还得指着脸皮有厚度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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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另外一种可能?
听到这句话的姗然放在桌子上握着空咖啡杯的右手不禁颤抖了一下,眼睛里也开始闪烁着一丝警醒的惊讶来,只是这种惊讶倒像是一种无言的惊喜,似乎是那种意想不到的收获般的惊喜,她此时开始睁大了眼睛,讲话的语态也变得较之前有所的收敛,变得放缓变低了起来,
这另外一种可能,我想这种可能应该不会再是与医院或者其他的治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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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午后的咖啡店外面,沉闷无风,已接近傍晚时分,慵懒的夏阳还没有西去的迹象,路那边绿茵雾雾的黑柳树条无精打采地低垂着,柏油马路上被晒的泛出点点银光,仿佛一切在烈日下都要被融化了,只有从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不时地传来一阵阵悦耳的蝉鸣声,好像才给这无聊的炎热增添了一点点大自然黄昏时分怡然幽闲的色彩,
一直耐心认真地听着的姗然,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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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夫平时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千万不要引诱起他谈话的兴趣来,否则的话那将永远处在一场说者不累而听者已经先乏的尴尬局面中,他能说惯道口若悬河的本事,我是早已领教到不能再熟谙了,而现在我是想听到最后的结果,不想再像以前一样听着他的滔滔不绝了,可是我又怕言语中透露出来的不慎,会把他刚刚产生出倾吐心声的兴趣减灭,所以只能按捺着自己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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