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班不久,正犹豫是否给明天的活准备什么东西时,一个印度裔技术人员悄悄走过来,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像是刚吃了红糖撒冇撒。
他:你能告诉我药的名字吗?
我:什么药?
他:各国都成千上万的人得新冠,只有中国接近是零,你们中国肯定有药,告诉我药的名字。
我: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呢?
他:就是药的名字,照片也行。
我:我在上班,中国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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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弟,不提名姓,不俱时间,不贴大头像,反正就是我的一个表弟。
我的小姑姑去逝的很早,原因是因为我的姑夫"metoo"了一个姑娘,家里的房子差点让人烧掉,小姑姑有高血压,姑夫躲进县城,不敢回家,做小学老师的小姑姑担负所有的事情,在别人午休时,她去给冬小麦浇墒水,发生了脑出血,送医救治无效,甩下了我的表弟和表妹。
姑夫坚持自己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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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爪四哥总结笑坛词汇,猴哥整的《舌尖上的北美媳妇》,我莫名地想起一个人。
她幽默,睿智。自一月份离开后,就悄无声息,如果是去的是南极北极,道也无从牵挂,偏偏是回的故乡,九头鸟飞翔的地方,然后就是安静得像诗人徐志摩一般,等待之后,还是安静。
……
……
……
舌尖上的北美媳妇,不能没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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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我做了一梦,真的是梦,梦醒时分,窗外月亮白华华的,我劝自己以后少看台湾的新闻。
梦中的事情,希望菩萨心肠的人别介意,没杀人,却办了一件大事。
大陆借助武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空中压制了台湾,然后是台湾的所有电视,广播,网络都同一时间重复地播放蔡总统宣誓就职台湾省长的视频,她反复地强调军队不要抵抗,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在高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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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壶灌顶
先谢谢旺旺和小布,你们一提这壶灌顶,我想起了我小时候我堂弟姥爷的故事。
我的堂弟的姥爷成分不好,不是说纯金含量的成分,是说家庭成分,是大陆九十年代以前实行的阶级划分制度而特有的一种历史,像贫农,就是说家里穷,属于彻头彻尾的无产阶级,地主,是批斗对象,是祖上拥有一些田地房产,剥削过别人的人,这种成分是以家庭为单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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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人魂的小野花
wingreen
别费那个力气
老婆常说我是破坏加拿大经济的死抠,说我一分钱掰成两半儿花,我坚决地给怼了回去,加拿大早就停止流通一分币值的钱啦,我如何去花半分钱?而且我真不想浪费那个力气掰钱玩,要花就大大方方地抓一把硬币去消费。
老婆看看我,没吱声,我底气十足地问道,你瞅啥?老婆回,我瞅你个损色,这消费一词和你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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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大家平安相处,我不去树上摘你松果,更不去鼠窝里看你的老婆洗澡,你说你干吗这么做?太过了!你知道吗?
这要是让我逮着你,把你打一顿或吐一脸口水,让你得新冠,你有可能会丧命的,你晓得伐?
有图有真相,我的后院的郁金香刚开几朵红的黄的,很是喜气,算是表示一下我们加拿大不是没有春天,只是来得晚,占用了部分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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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君
你好,见字如面,时下疫情蔓延,天下已无净土,然尚闻尤君返家而闭户,余心甚安。
尤君生于齐鲁,喜食面,当知面引子,何不居安思危,储之于备。
若不知,老夫幸而得此良机,SHOW于此。
(蒸馒头包子之前,留一小块儿发好的面,擀平风干即可,下次发面前几小时,用清水浸泡,就得如图的酵母面团。)风干的面团可放老长时间了,而且贼拉地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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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声明,宅家没有强迫我去下厨房,而且我也不认识这个姓宅的。
我做饭是多年前孩子们举手投票的结果,N年前,三个孩子一直认为我做的饭比较好吃,从而这一伟大而又光荣的任务落在我的肩膀上,从未推托,任劳任怨。后来才知道有人操纵了投票。
今天看到各位的厨艺,不由地手痒,谁知道多揉了几下面,本来不能用高筋面粉,但没有低筋面粉,面团上了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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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刻度
时间的刻度是个神奇的东西,在冗长难熬的时候,它的一天就是足足的八万六千四百秒,每一秒都让你深刻地体会到时间的经过,起承转合,甚至是心跳也那么地明显,或沉重,或疼痛,更或是无尽的伤悲;然而,在快乐幸福的时候,它的一天也许就是那么一瞬间、一眨眼、还有可能就是闭上眼睛,内心深处的默默回忆,这一天虽然时钟也是走了二十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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