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红簿

等我真有时间再说吧!
博文
(2007-02-14 15:59:32)
早年头儿在美国用电脑读写中文着实不易。中文版的视窗连微软内部的店里都买不到。
后来网上浏览器开始普及了,但中文显示大都是图像。
再后来中文显示开始多起来了,尽管还是夹杂在更多的英文中。可我还是只能看而不能写中文,因为我的电脑还不能输入中文。
有一次我想用中文名字发个贴,看看整个网页上的中文字里只有网管的声明里这“声明”二字还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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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22 13:33:23)
1965年,爷爷决定放弃多少人想要都要不到的大城市户口,举家迁到北方我父母那里。没人知道为什么。他和我父亲,他唯一的儿子,并不亲近。他们在一起时连话都没有几句。也许是这个中国最繁华的大都市几十年来给爷爷留下了太多的伤感吧。几十年后奶奶一个人时常常自己哀怨没有故乡的户口,连叶落归根都不可能。
记得临走那天的气氛很沉闷。天已经黑下来了。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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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31 16:16:52)
很可惜,现在我只能凭当时我住的地方来确定一些记忆的时间顺序。而在同一地方的许多事,我已无法确定它们的先后了。我最早的记忆是一本名叫“小黄莺”的书。记得书的每页上三分之二是框起来的彩画,下面是字。这段记忆非常模糊。书的封面我已毫无印象。书的故事情节我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好像是这只鸟儿要么走丢了,要么就是别的小动物们都不理她了。据我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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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29 13:29:30)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还不会说话的我坐在床上,等妈妈喂吃的。她拿了个玻璃瓶子,正在用力地想把盖子打开。瓶子显然很滑,于是她用门把瓶盖夹住,然后用力拧瓶子。瓶盖没有转动,玻璃瓶口却破碎了。她扔掉瓶盖,然后到一张桌子前折腾了一会儿,就走到了我面前。她从瓶子里舀了一勺白亮粘稠的液体,放到我嘴里。这液体甜甜的,味道很好。可我感到舌头上还有一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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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23 13:24:15)
寒风凛冽,大雪纷飞。我被头朝下地抱在襁褓里,在路上颠簸着(我怎么知道?--当然是后来别人告诉我的。一个吃奶的孩子当然不可能记得这些我觉得血往头上涌,而且喘气都困难。渐渐地,我连哭号的力气也越来越小。舅舅每走一步我颠一下儿。我的脸被越来越紧地压在那密不透风的棉被上。很快,我眼前的黑暗就从缺少光线的那种变成了休克的那种了...
当我恢复知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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