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怪病折腾我多半辈子
文章来源: 丹麦曲奇aaa2024-07-13 08:56:18

老人们说,头疼脑热不是病。可我这头痛病,可折腾了我好久,好似从10岁左右就开始了。

关于它的症状,随着年纪的增大,有些变化,但主要的症状还是一样的。这些症状主要有:左部头痛,恶心呕吐,气喘、心悸、全身无力、怕光,盗汗,脸色发白,四肢发冷,腹泻、失眠,有时单侧手抖动。但看东西不转,没有语言障碍,必须卧床,不能站立。年轻时半年犯一次,中年之后三、四月犯一次,现在好像一年犯一次。恢复正常少则5、6天,多则10天半个月。

它为什么来,何时走,没有规律。犯病时,挺吓人的,有人说像心脏病突发,也挺耽误工作的。

记得小时候为这病住了几回医院,父母都在军队上,常常下部队去基地,好长时间家里没大人,所以病好了没有接,就在医院里住着,一两个月。好在那时候军人的孩子的医疗费是包干的,自己不用出钱。

记得大学实习,在黑龙江报社,是后来非常出名的、拍摄“文革”题材摄影家李振盛老师带我。那天我们刚从大兴安岭采访回来,我就病在了办公室,呕吐不止。也许是那时刚刚恢复高考大学生精贵,也许是北京重点大学来的,我被马上送到哈尔滨第一医院。随后母亲出面又转到了哈尔滨解放军211医院。因为我母亲在南海舰队巡回医疗,她就委托她的同事給她爸爸打了电话。他爸爸来看我了,可我已经可以下地与病友打乒乓球了。本该出院的,医院又不让走了,说再查查。因为她爸爸是刚恢复工作的省委书记赵德尊。弄得我们学校的辅导员挺不高兴的。

还有一次联系宋祖英在首都体育馆参加抗洪救灾义演,在她家病倒了。(以前的文章提起过)义演策划及总撰稿人4人,战友文工团的甲丁和中国广播的姜昆起草框架第一稿,我和《北京日报》副总编初晓玲润色第二稿。我病了,只好初小玲一人忙活。

记得还有一次,去成都参加第五届“中国艺术节”的新闻报道工作,在临上飞机前,发病在机场,给报社添了不少麻烦:要派人送我上医院,又要重新派记者。在家躺着那一个星期,我心里好不是滋味,过意不去。可病来如山倒。

还有一次,去新疆伊犁采访,病在了察布查尔,也被送到了医院。医院的大夫肯定地说,是醉酒了。确实那天晚上被当地的锡伯族老乡灌惨了,又吐又拉,可我自己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还有一次,临来美国,快到走的日子,又病了,只好改签退票,老婆、儿子好一顿忙活。

北京相关脑部的大医院都去看过,比如宣武医院、天坛医院。也找了著名医生看过,比如王忠诚院士、张亚卓教授、郝峻巍教授,涵盖了神经外科和神经内科。有次正好病着,还请解放军301医院的神经科主任王振福来家看看。哈,他说,他也有这种病,他经验是马上躺倒睡觉;睡不着就吃安眠的药。脑的CT、脑的核磁共振都做过,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改革开放前后,我父母经常委托在巴西、阿根廷的亲戚徐中夫大使给我买西方的药,好似吃了也不管用,有的只是缓解一些症状,

看了那么多医生和专家,对我这病说什么都有。比如:帕金森综合征,偏头痛,耳石症,美尼尔综合征、心脏神经官能症,神经根型颈椎病,但都否定了癫痫、脊柱裂、神经纤维瘤。

我自己也找来医书自我诊断。听说林彪元帅在抗战时误挨晋绥军一枪,到死都有类似症状的病痛。他就自己看医书。在解放战争时期,有一次乱吃自己开的药差点死了。久病未必能成良医。

我自我诊断是:心脏神经官能症,国外称之为神经性循环系统功能障碍。因为病的症状有多处吻合。

医书上说,这病引发主要是紧张、焦虑、交感神经张力过高、体力锻炼少、案头工作、身体的循环系统弱。女人高发。我慢性子,非女性,但好吃不锻炼是真,认为人生最大享受是躺着看书、吃猪肉韭菜馅煎饺子。

不能确定病因又不能阻止病的光临,我能做的就是在预防上下点功夫:

我总结了几条:常年吃谷维素(我当医生的妈说一点没用);加强锻炼,游泳,来美后打匹克球;不烟不酒;减少夫妻性生活(网上有类似病的患友谆谆教导);每天仅喝一杯咖啡;注意对脚的保暖。

最近发生了“油罐车”事件,今天开始断了爱吃的“老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