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非洲之萌
文章来源: 姚顺2019-12-21 15:31:10

初入非洲之萌

 

德国友人Traudel的两个妹妹逰玩中国回。与谈。首句为:气质完全不同的人类。置身坦桑尼亚,想到这句话。

 

碰到的都上来交谈,都老熟人样地看你,握你的手。谈什么,看什么,握过手吗?一转眼,都不记得。

 

街头小贩兜售的杂染,酒店墙上的随意挂贴,住房里的小摆设,看到走不动。议:练出来的,学来的,“创新”出来的,毕加索的,梵高的,和我眼前的比,都是后天的。我面对的,是天赋的。

 

牛是这样的,大象的眼神温情脉脉,半张脸的狮子肖像上那只眼,竟有对理解的望盼。一重全然没有“我是动物的最高级”的人类优越感的气秉,见诸于笔触,构图,意念,审视。议:想起昔日展览舘里所见,太人类,因此太矫情。

 

当地农贸市场。大堆大堆的西爪,业主坐中,黑到只见眼白。不笑。土豆摊一列,摊后戴各色头巾的女人一列。笑着招呼,露出鲜红丰厚的唇。几亇女人头顶滿载的筐,摇曳而过........ 还需要抽象派野兽派吗?甚至还需要画吗?这样的地方产生艺术,象太阳出升一样合理。这样的地方本身就是现代派画廊。

 

落后,脏,穷,,,,,的mind 一旦没了,艺术的原形,人类的原形喷薄升腾於胸襟。

 

踏上非洲,“桃花褪后青杏小”,自己表里的装,一层层地掉。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历史教训,GDP关怀,唉!哪儿对哪儿!

 

他们,离神,离宇宙法则,离命运原态,离为什么活和死的答案,比其他地方的人近多少,以里程计不够。

 

在杜拜,见识到对外界的不买账的倔。但里面有做给人看的。象不分时地的铺开一块毯子磕头念经,一城的单调之诵。我面对的非洲,随和,天然,拳拳相碰的礼,张开心胸的笑,天天男的都是兄弟的称,“白人都富”的坚强共识,一份很正式工作的工资只三个美元的四星酒店每睡一觉一百多美元,,,,,不是因为你才这样那样,或者说是是让你走近我的为了你,或干脆是你走向哪里就走向哪里的别样的“无论你是谁,都来和我同行。”议:知道有外界。西爪摊主敲手机。卖电脑手机的铺时见。更常见到守摊的,乞讨的,在捧着圣经。

 

那就是个“外”界。不染的非洲族裔秉赋,浩然相对于腾腾奔向现代化,后现代化的白晰晰,黄兮兮的人们。

 

看不懂,但由不得地不敢再说非洲落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