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玲兰听風说张爱玲愛旗袍
文章来源: 姚顺2019-09-04 14:39:55

旗袍,自旗。满清时,就袍。比汉人的大襟的蠢笨自是多了摆,且连1衣裙着,但读红楼梦里的描述和见到的照片,就觉得那社会混仗得可以,团起来整女人,用那么多的层压抑住天赋的女美。

民国立,千千年的不满,竟仍是这般美丽的表达:袍薄了,叉出,多高就叉多高。

是的,和公元前的维那斯之纱比,沒有可及的点。可终于反抗的悲壮,雅典娜听了会泪盈盈的。

有道,旗袍,东方韵。明明地拿地域说事。像是怕袍不再稠锻,更不再紧裹,一任飘扬,丢掉了那里男人迫着从来的尤物贡献的笑不露齿,妖娆就当祸水的淫威。

欣赏旗袍,却不至开怀。中国女人走向自己的起步,竟如此羸弱,如此谦让,美化自己,愉悦环境的美意,竟仍是紧紧裹着来说。由此,倒是见到久处压迫之于本来生就持重不得,月月还要中断生长的女性的伤害是怎样的刻毒。

总觉得旗袍若桥,女人当跨过它,象欧美的女,开放着自己的开放,坦露着自己的坦露。将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的丽质,当作旗帜,让赏识的男人仰着见,稍有轻佻,席卷而掷。

张爱玲着旗袍,自是优美。着维那斯纱,岂止优美。旗袍之自赏,当具纱的尺幅。叉不怯窥视而高,挺挺自信最美不屑馋猫。凝在裏里束里是自矜,换上罗纱潇洒向自由。让男人去磨叽"中学为体还是为由”,扯这特色那夢幻,中国的女人们走进五洲佳丽的逶迤,夏裏大巾只为靓,冬露肚脐“就好看”,牛仔裤没洞谁就,裙子的结大过腰身“你管得着”。当故宫不再,冬宫婉约於中华,旗袍与露着两个口袋的牛仔短裤齐炫,张爱玲又回来了参加中国女人的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