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凄惨经历!(上)
文章来源: 百万庄大侠2020-12-04 21:12:23

我的凄惨经历!(上)

导言

早些年在大陆,我妈总是说我“不要求进步“,其实这句话有点片面。尽管我从未要求过入党,入团,但我在响应政府“晚婚晚育“的号召方面,却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标兵,我结婚时都32岁啦。可以说是“晚婚“的模范。过去常听电视上说“鼓励先进人物“而且那时讲究“精神与物质相结合“所以在准备办理结婚登记前,刘大还心想:就凭咱这“晚婚标兵“身份,政府很可能会颁发点啥物质奖励,或提供一个免费的全国旅游什么的那也说不定、、、就这样刘大怀着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心中充满了收获奖品的希望,兴冲冲的拉着媳妇就奔办事处去啦!这是发生在80年代末期的事情。

然而:憧憬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令刘大没有想到的是:兴高采烈的来到婚姻登记办公室后,迎面就被一个小官〝泼了一盆冷水〞婚姻办的那位办事员就像跟谁有仇似的,长着一副苦大仇深的〝阶级斗争〞脸。人家不仅没给〝标兵〞送上一个〝春天般温暖〞的微笑,同时也没有给刘大任何精神上或物质上的奖励,连口头表扬都没有,这使刘大很失望。

审阅过刘大递交的《娶媳妇申请报告》后,那家伙随手就递交给刘大一份表格,并严肃的告诉刘大说:这是市政府刚出台的一项新规定,叫做〝婚前体检〞这也就是说,如果你身上的那个部件若考核不达标的话,那么本官就还不能给你办理结婚登记手续。闻听此言刘大心里边180个不乐意〝晚婚不奖励也就罢啦,你们怎么还刁难标兵泥?这还有没有是非曲直啦?〞

尽管刘大发泄了一通怨言,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呀,最后只得无奈的拿着〝婚姻登记办〞发放的〝体检表〞来到了医院二楼的婚检门诊,只见门口已有好几个人在排队等候。不一会负责婚检的医生来了,是个女的40多岁的样子,说话特横一脸的横肉,相貌也长得十分凶悍。俗话说〝相由心生〞据此刘大基本上可以推断,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善主。这可得小心点,搞不好这娘们跟《水浒传》中的孙二娘是一路货色!

果不其然:该轮到刘大过堂了,刚在半老徐娘面前满脸微笑的坐下,并且回答了她几个诸如:身高?体重?什么时候断奶的?晚上睡觉尿不尿床之类的问题后,就听这〝孙二娘〞突然大吼一声〝站起来、解开腰带、、、、〞啊!刘大竞一时没反应过来,甚至感到有些茫然,这是要干嘛呀?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象警察呀?难道还要搜身?这里不是西城分局的拘留所呀、、、?

满脸不耐烦的医生说道:这是程序,你能不能快着点、、、这话说的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没办法这个女人得罪不起,婚检的印章就握在她的手里,那就按照她的旨意照做吧。刘大乖乖地解开了腰带,这“孙二娘“在观摩过刘大的〝青春〞并用手随意的拨弄了几下之后,她就皱起了眉头,仿佛在她眼里,刘大的〝那玩意儿〞就不是个〝玩意儿〞似的,看她盯着刘大〝小鸡鸡〞观赏时的面部表情,那完全就是不屑一顾的眼神。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尽管刘大的〝那玩意儿〞很低调,但它无论如何都称得上是上品!你看它是如此的雄伟,如此的挺拔,那是被刘大视为〝命根子〞的,平日刘大对自己的“那玩意儿〞都是倍加呵护,今天这半老徐娘竞用这种眼神蔑视它,看〝孙二娘〞不屑一顾的表情,刘大真想“拍案而起“老子在百万庄也算是有一号的主,难道就这样被个老娘们任意的〝调戏〞?

然而再转念一想:不行,不能冲动!这悍妇可是万万得罪不起《婚检报告》还捏在她手里呢,能否通过那可就是人家〝二娘〞的一句话呀!得罪了这位姑奶奶的后果,那你就别想拿到“结婚证“啦,箅啦,还是忍辱负重吧!

谁承想:孙二娘她蔑视哥们的“青春“还不算,接下来这个凶悍的娘们竞“得寸进尺“,她用那种〝命令〞的口吻对刘大说道〝脱下裤子,到床上躺下、、、〞啊!她这是要“更上一层楼“呀!难道她还要反其道而行之不成?难道今天这孙二娘非要逼着刘大他“学雷锋,做好事“不成???

刘大一边分析各种可能,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告诫自己:耍像韩信那样,忍受胯下之辱,中国文字属於是象形文字,〝忍〞字就是心头的一把刀。想想看:在中国历史上,秦琼卖过马,杨志卖过刀,我大哥刘备还种过菜园子呢、、、这叫什么?这就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啦!!就这么着刘大他并没有违逆“二娘“的意愿,而是忍辱负重强装笑颜,乖乖地脱下裤子躺倒了床上。

说时迟、那时快。刚躺下还未等刘大完全明白过来呢,也就是一瞬间悍妇便毫不犹豫地对准刘大的〝内弟〞下手啦:一阵钻心的疼痛迅速地通过〝小鸡鸡〞传导到了全身的痛感神经。刘大感受到了一种至今为止还从未感受过的激痛。真的!痛的刘大连声音都是抖动的,〝啊、啊、、、大姐饶命、、、啊、饶命呀、、、〞疼的刘大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发不出来了。整个人就这样卷曲在〝刑讯台〞上面,紧接着便〝很华丽地〞从台上摔倒了地下。

老实说:这种疼痛实在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这绝不是〝夸大其词〞真的是疼的要休克的那种痛感,这个臭娘们,她这不是想毁老子吗?就这么跟你说吧:我以前经历过的疼痛比起〝小鸡鸡〞被人狠撸一下的痛感来,简直都太〝小儿科〞了或者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啦【不信的话你去试一下】由此可见什么叫做〝歹毒末过妇人心〞!什么叫做是男人的〝命根子〞!这一下子都由感性认识上升到了理性认识,而且都是亲自体验过啦!

看着痛苦不堪的刘大,悍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似乎这一切对她来讲都是驾轻就熟、习以为常啦,所以她显得那么自然而然,似乎是视而不见。〝起来吧,你这属於包皮过长。需要手术切除啊,你去交纳一下手术费吧、、、〞

啊!什么?什么?手术?大夫,我这行动无障碍呀?根本不用做手术。再说那么重要的器官,岂能随便动刀子呢?还有在那么娇嫩的地方划一刀,这不是想活活地疼死刘大吗?那可是我的〝命脉〞呀!刘大提着裤子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据理力争苦苦的哀求着,只求悍妇开恩--赦免!

此时:尽管刘大在心里已问候〝悍妇〞的各位祖宗十八遍了,但表现出来的还是强装笑颜。目的性很明确:那就是在绝对不做手术的前题下,还要绝对不能得罪这心狠手毒的医生,同时还要把〝婚检报告〞拿到手。绝对不能让〝孙二娘〞随心所欲的切着练手,这是原则!我们老刘家传宗接代的重担、还有让媳妇幸福的光荣任务,还全都指望着它呢。

退一步讲:让你半老徐娘过一过癔,窥窃一下哥儿们的青春,撸一把,摸一下也就算啦。就当是刘大〝乐於助人〞学雷锋啦。怎么还能任凭你个悍妇拿着把刀子随便练刀技呢。你怎么不切你自己爷们的呀?再者说:万一你这一刀子下去把我的枪给弄坏啦,那刘大岂不就成太监啦。那样的话刘大活着跟死了也没有区别呀。所以:刘大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这变态的娘们得逞。

虽然态度是明确的,捍卫〝内弟〞的决心也是坚信不移的,但问题是怎样才能让这狠娘们放弃动刀子的企图泥?唉!实在没有别的途径还得忍气吞声。於是刘大满面笑容的对这个悍妇说道:〝大夫,我的这杆枪其实挺好使的,用户的反应也不错,评价都是很高的。要不然您就法外施恩,饶了我吧、、、、再说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不是政府提倡的吗?您说呢?〞

闻听到哥们这发自肺腑的哀求之言后,这娘们竟然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你到底是做不做?不做就出去,下一个。〞看来这娘们是铁了心啦,她是非要在刘大的〝命根子〞上练习一下她的刀技不可,而且看她那坚信不移的态度,几乎是没有通融的余地。就这么着,哥们我楞是被这臭娘们从医院里给轰出来了。

垂头丧气的回到家后,把过堂的经历对媳妇一讲,媳妇闻听后气愤的说:〝凭什么呀?不做咱们就是不做,挺好的一个小混蛋,凭什么让这个变态女人切一刀呀、、、〞对,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刘大附合道:可是不依着这娘们咱就盖不了章呀。没有这医生的章,咱就办不成结婚手续呀、、、

面对义愤填膺的媳妇,我不得不明确的指出违逆医生意愿的后果。〝那可怎么办呀?要不然,要不然你就忍一忍,去挨这一刀吧〞。媳妇一听这后果,她马上就又改变立场了。啊!这不是要我命吗?要是它扛不住酷刑万一它残废了,或者它牺牲了呢?闻听刘大分析的各种可能性后,媳妇一时间又手足无措,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那你说这可怎么办呀???

同样是一家医院,同样都是〝婚检〞我媳妇碰到的医生就特别善解人意,还特别的和蔼,体检进行的非常顺利,部件样样都达标,医生还直夸她的乳房大,将来的奶水会很多、、、现在就差我这方面没有通过,这可怎么办?

第二天早晨一起床,刘大骑着摩托车就去找〝海司〞的一位哥们去了,哥们一听兄弟我有难,二话不说哥俩骑上车就去了海军总院,在那里找到了一个挺牛逼的神仙。闻听过刘大的悲惨诉说后,人家微微一笑拿过诊断书,特潇洒的大笔一挥只见上书〝苞皮环切手术、全休一周〞的几个大字。哇塞!这可就是婚检的特别通行证呀。那天刘大从海军大院出来后,一路上都是哼着〝解放区的天、是明郎的天〞一路高歌的就回到了东城的民航总局宿舍。

拿到了〝婚检〞的诊断证明后,刘大於次日就委派媳妇去了街道办事处的〝婚姻登记办公室〞,按照刘大规划设计的台词,媳妇还特事事地对人家说道:〝这叫什么事呀?好端端的一个人,你们非逼着他去做体检,还非要给他做手术,还跟我们说没事,怎么现在人都下不了床啦?、、、、、〞

得知刘大正在〝卧床不起〞负责办理〝结婚登记〞的那小子一点都不惊讶。尤其闻听刘大正〝疼的〞连走路都困难后,这孙子就跟过大年似的那么高兴,他真是一个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主,我他妈的那里招他了呀?什么人呀这是?好在是这孙子丝毫没有怀疑这是刘大设计的一套说词,他不加思索笑眯眯地就给盖了章,结婚证到手了--老子我的目地终於达到啦。

(二)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转瞬间时光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公元1993年。此时我们全家都已经定居在加拿大好几年了,而且刘大那可爱的女儿都已经会为所欲为的欺负她爹啦!那年的秋天,刘大去多伦多医院做年度的体检。医生在检查刘大的〝命根子〞时,惊讶的发现哇!你的苞皮长呀、、、!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的耳熟呀?这家伙怎么跟当年北京的那个“孙二娘“说的如出一辙呀?

这里需说明一下的是:在西方国家,小男婴从娘胎里爬出来的那一刻,医生就会在第一时间给男婴的〝小鸡鸡〞切上一刀,西方人认为包裹着〝小鸡鸡〞的那层苞皮纯粹是多余的,不仅如此:医生还认为:那层苞皮简直就是〝藏污纳垢〞的场所,所以必须除之不留后顾之忧、、、、、这就是西方人在对待男人“内弟“上与东方人的差异,文化上的差异,也是行为上的差异。

在东方国家,起码在中国并不这认为。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在这方面是“截然相反“我们讲究的是〝皮肤毛发、受之父母〞那是动不得的。所以中国小男孩出生后就没有这道程序〔现在是不是仍这样?就不是很清楚了〕就这样从出生的那刻起中国男人与西方男人就有了一个〝隐私的差异〞。正因为如此,所以苞皮过长在中国男人群体中是一个比较普遍的现象。刘大也不例外。

由於东西方人在对待〝小鸡鸡〞的行为方式上存在着差异,所以定居海外的中国男人都知道,在例行体检的时候,西方医生如若看到你的那个〝东方玩意〞后,总会觉得不顺眼,因此只要西方医生发现你那〝不顺眼的玩意儿〞后就总忍不住的想给它来上一刀,没有办法这就是认知上的差异。

言归正传:话说医生发现了刘大的那杆枪(未加工后)於是这医生意图动员刘大进行外科手术的切除、、、、不知怎的这时刘大的脑子里,一下子就想起了老祖宗说过的一句话 叫“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话说的真是神了。

刘大惊讶地看着这个医生,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都事隔这么多年了,怎么当年在北京城做〝婚前检查〞时候的论调,今天就又重现在了刘大的耳边泥?毫无疑问医生的建议当即就遭到了刘大坚定不移的否决。很显然任何不利於〝小鸡鸡〞的企图那都是不可能得逞地、、、、这就叫做〝主权神圣不可侵犯〞!

尽管立场是坚定的,但接下来医生说的一番话,却使得刘大坚持多年的信念瞬间就产生了动摇。这个医生告诉刘大:今后随着你年岭的逐年增加,你那杆枪也会逐年衰退。等到了你仍有贼心,但却缺乏贼力的时候,这时候隐藏在〝苞皮〞里的〝苞皮垢〞就很难再通过〝上战场〞排泄出去了。这样就极为容易导致病变,甚至最后演变成为龟头癌,到那时就只能是手术切除了、、、

啊、、、!后果竞这么严重呀!如果真到那一步〝小鸡鸡〞被斩首了,那我不就与司马迁当年遭受的〝宫刑〞一样了吗?那样的话刘大不就成〝太监〞了吗?如若那样劳苦功高的〝小鸡鸡〞也不会答应呀!!!但如果是听从了医生的建议,那么〝小鸡鸡〞就得挨一刀呀,这可怎么办?

紧接着,医生又例举出了几个挺吓人的病例。就这么着:刘大根据〝两害权衡取其轻〞的原则,反复权衡了利弊,他又向医生提问了许多这样、那样、以及可能出现的问题。正当立场产生动摇的时候,医生这时又讲出了一句特鼓舞人心的话,他说“这是一个很小的手术,上午做完手术,晚上就可以恢复战斗力,而且那将是一个全新的感觉,就如同武器升级换代一样、、、、、

原本刘大始终认为:自己有一颗挺聪明的大脑,看着就跟依修转世,文曲星下凡似的,谁知道那天不知道怎么搞得,竞然发生了〝瞬间短路〞,他竟然被医生给〝忽悠的〞晕晕乎乎的就点头同意了。不应该呀!太不应该啦!事后想想:真是脑子里进水啦,怎么变得这么弱智了泥?如今:刘大只要是一想起那凄惨的疼痛经历,那饱受磨难的“小鸡鸡“都还哆嗦呢、、、

简单介说:凄惨的过程是这样开始的:到了预约好的那天,刘大一大早就来到了医院。长这么大了刘大还从未进过手术室,尽管他也询问过几个学医的哥儿们,但心中仍不免有些紧张。这时一个洋妞护士带他来到了一间病房,换好了医院的病号服后,小洋妞给他端来一怀饮料,说你这是小手术,别害怕,做这种小手术就像是剪指甲一样的简单,你先看会电视休息一下、、、

约过了20分钟后,又有一个30多岁的帅哥进来了,这次他手中拿着一本病历夹来逐一与我进行核对。诸如:姓名、年岭、家庭住址、通讯电话,联系人等等。最后他又掀起毛毯,查看了一下刘大那待宰的,吓得直哆嗦的〝小鸡鸡〞,并在刘大胳膊上安置上了一个写着名字的塑料卡,随后、、、“小鸡鸡“还没有哆嗦够呢,就让人给抬到担架车上去了

医院的手术室与电视中常见的手术室不同。这里的手术大厅很大很大,大厅里面再分若干个手术室,就像这里的电影院似的。我躺在担架车上用眼睛的余光一看,只见从不同方位推向这里的至少有4-5辆担架车,上面躺着的都是一些待宰的家伙。到门口时还需再次验明正身,这场面就跟电视剧中犯人上刑场的程序相似。该轮到我了、、、沉住气,尽量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时站立在门口的那个中年医生拿着一本〝花名册〞问我:〝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啊!澳:兄弟我叫刘大呀!〞我故作轻松姿态的说道。〝ok回答正确。〞他接着又问:〝能告诉我,你来做什么治疗吗?刘大挺难为情地回答道〔切小鸡鸡〕〞,这家伙一听就乐了,他还特意翻开俺的病号服看了一眼,然后就像中了649一样说了句:youareright、verygood〔你说的太对了,微尔顾得〕。哇塞!他干嘛这么高兴呀???

验明正身后,我便被推进到了其中的一间手术室。只见5-6个磨刀惑惑的〝刽子手〞早已到位,他们都戴着大口罩只露着两只眼睛,似乎一切都已准备就绪,看那意思仿佛都〝迫不及待〞了。看到这个阵势刘大的心又开始哆嗦了。还没有哆嗦够呢,一位中年医生便凑到了刘大的面前〝刘大,咱们可以开始吗?〞刘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绝对傻傻的〕,这时候一个类似於〝氧气罩〞的东西便扣在了刘大的脸上,接下来他便什么都不知道啦、、、、、

苏醒过来后,刘大发现自己正躺在早晨刚到医院时的那间病房。很显然手术已经结束了。偷偷摸摸地掀开被子一看,哇!原来挺雄纠纠气昂昂的〝鸡鸡〞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白沙布上面还浸有些血迹。刘大也不敢打开看看,再环顾四周,只见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已整齐地摆在床前。正担心着呢,小护士进来了,她说:如果感觉好的话,那么你就可以出院了、、、、、、

我这不需要住院吗?面对刘大的置疑,小护士笑眯眯地回答〝小鸡鸡〞属小手术不用住院、、、这学医的人怎么都这样呀?怎么拿着在大活人身上动刀子的事都这么轻描淡写?都这么淡定呀?即然如此,刘大请这个护士帮忙,让她给刘大的媳妇打个电话。约20分钟后老婆赶到医院接刘大来了、、、

或许是麻药劲过去了,刚上车下半身就开始疼痛起来。疼的刘大一路上伊伊呀呀,刘大的媳妇不会善解人意,别人家的媳妇碰到爷儿们疼成这样,那一般都是心疼的掉眼泪,刘大的媳妇她反其道而行之,她看到刘大龇牙咧嘴,痛不欲生的凄惨样子到边开车边笑起来啦、、、、

唉,气死我啦!不安慰痛楚中的伤员便也罢了,她还趁火打劫的嘲笑刘大:这么点疼瞎叫唤什么呀?你想一想我生孩子时的疼痛,你这点疼又算什么呀、、、、、这个傻娘们,我都疼的这样子了她还跟我对嘴,再者说了:我又不会生孩子所以什么生孩子怎么疼痛,这有可比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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