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人生(93)老伴不幸得了“带状疱疹”
文章来源: 李培永2021-03-15 08:23:04

闲话人生(93)老伴不幸得了“带状疱疹”

2021年3月3日,女儿送我和老伴去新泽西州政府设置的临时打疫苗的点,打了莫德纳疫苗第一针。打完之后,我们在那里等候十五分钟,没有什么反应。我到现在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打莫德纳疫苗三天后,老伴的左大腿出现红疹子,以为是打疫苗后的反应。到3月9日,红疹面积扩大到整个大腿上,后又出现泡疹,去医院看急诊。确诊为带状疱疹,开两种药:杀病毒和镇痛。由于错过了最佳治疗黄金时间72小时,才发展成这么严重了,只有慢慢治疗,不用住院。昨天晚上女儿看美国新闻才知道,50岁以上老人打疫苗前,应先注射带状疱疹疫苗,防止疫苗激活带状疱疹病毒。这就是疫苗带来的不良反应。

当时,老伴非常担心地问医生:“这是不是打疫苗后的反应呢?”

医生告诉女儿说:“两者没有直接的联系。主要是因为她的免疫力太低造成的。”

“没有直接的联系”,是不是有间接联系呢?我们不懂。

姑且相信医生的说法是正确的,那么,老伴左大腿上皮肤的毛病就是来自身体内部。

我忽然想起,她的大腿左侧皮肤,曾来自外部的一次非常严重的伤害。她这一生,左大腿怎么这么不幸呢?

四十九年前,我们的大女儿出生几个月后,她就没有奶给女儿吃了,每天买一瓶鲜奶,但是,那时家里没有冰箱,管了白天,晚上女儿饿了,只有搅米粉糊糊了,糊糊煮好之后,还要降温,把煮糊糊的小锅放在旁边预备的一盆凉水中降温,然后再灌到奶瓶中喂孩子。

平时,这都是我起来做的事,但是,那一天,学校不知接到哪个部门的通知,组织我们全校男老师到武汉钢铁公司去捡废铁。且不说从我们学校所在的武汉西边,乘坐敞篷卡车穿过三镇,到武汉的东边,往返几十里长途奔波之疲惫,只说到了工地之后,在空旷的地上、夏日阳光直射下,那个热呀!难受之极,还要捡铁负重前行。晚上回到家,倒在床上就呼呼睡熟了。

女儿到点就要吃,她妈怎么也叫不醒我,她只有自己起来,穿着内衣短裤,去弄孩子吃的米粉糊糊。女儿饿得哭,我睡得鼾声如雷。可以想见她如何心烦意乱。忙乱之时,右手去拿在炉子上刚刚煮好的米粉糊糊,准备放到那盆凉水中去降温的,一不小心,一小锅滚烫的米粉糊糊,全泼到自己的左大腿上了,她声嘶力竭地呼叫,惊醒了我。

幸亏当时年轻啊,反应快,手脚麻利,处理得当。

当年武汉市抗菌素厂“工宣队”,送给每个老师一瓶该厂生产卡拉霉素的母液,为治疗烫伤而备用。工人老师傅还给我们讲了如何用它处理烫伤。

第一时间,我先用放在旁边的那盆凉水,把她腿上沾着的米粉糊糊冲下来,然后,把一瓶“卡拉霉素母液”,全部倒在她的大腿上。当时就止疼了,但那被烫了的地方一大片皮肤还是红红的。好担心好担心她那白白嫩嫩的皮肤留下一大片疤痕啊!

奇迹发生在第二天早上,她起床看看自己的大腿,居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皮肤居然还是原来那样白嫩光滑,一点点烫过的痕迹都没有!

我们也不得不惊叹,“卡拉霉素母液”治疗严重烫伤之奇效。

现在,看到老伴左大腿那红红的一片疱疹,比那次被烫了之后还要严重得多,看着都心疼!同是左大腿,会不会也像那次那样变不幸为万幸,给我们再来一次惊喜呢?

查百度“带状疱疹”:冉玉平主任医师说:

“近年来,世界各地带状疱疹的发病率一直在上升,但原因不甚清楚。美国每三人中就有一人在有生之年出现带状疱疹,中国尚缺乏相关数据。美国数据显示,20%的带状疱疹发生在50----59岁;40%发生在60岁以上。女性比男性相对容易出现带状疱疹。”

今天上午,与我的高中同班同学游丽昭视频。她在水果湖中学读初中时,是我老伴的同学。现在她住在深圳,我居无定所,往返中美之间。好在有微信,我们经常视频聊天。

今天视频,她听说我老伴得了“带状疱疹”,她马上让我把手机给老伴。然后告诉我老伴:“几年前我也得过这个病,痛不可言。找了好多医生看过,都没有治好。”后来,朋友推荐她看李和生大师的《小功法治疗常见病》,才治愈。接着,她就教我老伴做那个“小功法”。我马上上网查到了,老伴开始试着做那个“小功法”,但愿结果与我们的老同学游丽昭一样,快点好起来!

人们常常说“书到用时方恨少”,诚如斯言。平时电视中的“大医生”,微信中的“健康小知识”,也看过,但如过眼云烟,竟然完全不懂“带状疱疹”是什么病?有什么症候?怎么预防?万一得病后怎么办?

如果早知道,万一得此病,在72小时内去看医生,早诊断早治疗,最多一周时间,就可痊愈。

我们错过了治病的黄金时间段,老伴腿痛,苦不堪言。女儿立即将老伴的病情报告给新泽西CDC,并马上送她妈去医院看急诊。

美国医院看急诊,真是病人干着急,他们不急,而且疫情期间,家属一律不得入内。女儿说,妈妈不懂英语,他们说,我们这里有懂中文的。女儿只得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让她妈开通手机,有事可以微信。依依不舍地把她妈一个人留在孤苦伶仃的急诊病床上。她们是上午11点多去医院的,12点多快一点时,女儿就近到超市买了面包送去给她妈,妈妈告诉她,只检查了血压和血糖,还没有看医生。不知道是不是护士,告诉女儿,你去外边等医生看病结果把,到时电话通知你进来接你妈妈。

这一等就等到快五点了,医生来电话告知诊断结果,叫女儿进去办手续。医生得知她妈妈来自中国,没有医疗保险,就说这次医疗费用,让慈善机构去处理,你们签字后,拿了处方去买药,就可以回家了。处方药两种,一是止疼,二是排毒。一周的用药,合计20元。

回家以后,女儿在朋友圈发了妈妈被确诊得了“带状疱疹”,马上有朋友告诉她说:“我妈前两年也得过这个病,后来用民间小处方,‘蚯蚓加白砂糖泡水’治好了。”那个朋友在自家后院菜地挖到十几条小蚯蚓,第二天早上就送到我们家了。据说,如果是韭菜地里的蚯蚓,那么,这个小处方的疗效就更好。

老伴不幸得了这个病,痛苦之中有幸遇到女儿的朋友,不仅主动提供中医小处方,而且亲自去挖蚯蚓、送蚯蚓来,让身处异国他乡的我们倍感温暖!

也许我们中华传统医疗“小功法”和“小处方”能救草民于病痛之中,只有等老伴治好了病再接着写下一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