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还在现实生活中、而不只是在形式上、在想象造作中发挥作用，那么虽然叫传统，但其实不是传统。比如今天的人一个鼻子两只眼睛，跟古人一样，但不叫古人，叫现代人。

传统与现代是对立的-----是对那个生物学家而言的，这并不是传统与现代本来的关系。

说传统会渐渐消亡是真理，但也是费话，真理可能都是费话。因为现代也在渐渐消亡，一刻也不停留。

无论传统还是现代，总有一部分是与真实相应，对真实负责的。这部分变得最慢，因为它藏得最深。

因为它变得慢，常常贯穿古代与现代，就象西方的逻辑一样，没有传统与现代的差别。这一部分，作为异类的立在作品中就可以体验，但生物学家立显然不愿意接受，可能是被生物学的新世界震惊的次数太多了。必须批判并且打倒，这样才能真正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