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如何认定自我的呢? 它一定以为那最清楚显现的,比如叶子上的纹络或影子,就是自己吧?
如果光只能在看和‘读’中自知,那么,
在这个世界上最先涌入它的视野的, 肯定是这样的未经播种、未经修饰的郁郁葱葱;
这样的自在自为,没有谁在牺牲献身、没有勉强;
自在自为,-相映与相与的交融.......。
草的清新气味,
草的颜色,
草们杂乱中的韵致,
这就是阳光, …是‘光’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