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日报》副刊,2011年1月16日
淚洪總有幾滴雨 在樹葉上遲疑 如同鳥兒 夜歸前結結巴巴的叫聲 還有小撮的冷空氣 也許 這只是思念,使骨髓疼痛的思念 或者 只是離開的恐懼 只是黑夜裡孤獨的想像 是一雙尖銳指甲的手 在遠處,遠得不能再遠的遠處 召喚 還有誰和我一樣 思念那個不存在的地方? 彷彿昨天 生命還平擺在最顯眼的土地上 堅強的人去了 軟弱的人留下來 可是堅強的人不再堅強 卻再也回不到那個柔軟的地方 淚水就是這樣洶湧 就是這樣毫無節制地 淹沒了 異鄉的我,和你 (寄自加州)
淚洪總有幾滴雨 在樹葉上遲疑 如同鳥兒 夜歸前結結巴巴的叫聲 還有小撮的冷空氣 也許 這只是思念,使骨髓疼痛的思念 或者 只是離開的恐懼 只是黑夜裡孤獨的想像 是一雙尖銳指甲的手 在遠處,遠得不能再遠的遠處 召喚 還有誰和我一樣 思念那個不存在的地方? 彷彿昨天 生命還平擺在最顯眼的土地上 堅強的人去了 軟弱的人留下來 可是堅強的人不再堅強 卻再也回不到那個柔軟的地方 淚水就是這樣洶湧 就是這樣毫無節制地 淹沒了 異鄉的我,和你
(寄自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