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懂老美都听不懂的英语! —回顾多年来使用英语闹过的笑话
文章来源: 越王2014-05-18 14:04:53

我能听懂老美都听不懂的英语!

回顾多年来使用英语闹过的笑话



 

当年我所在的实验室里有一个韩国来的学生。韩国学生多数英语不太好。有一次,她在实验室里到处问人找一样东西。老美问她找什么,她一边用手势做着切割的动作,一边说“a knife, knife”。老美都很奇怪,实验室里哪来knife,都不知道她要找什么。

 

我当时一听就知道了,她要找的是剃须刀片,实验室常用。我递给她几片,果然就是她要找的。原来,老美叫那“razor blades”,很少有人叫那东西为刀。我不懂韩语,估计韩国人命名东西的规则跟中国人很相似,凡是刀,名字里都有一个刀字。她不知道“razor blades”,只知道那是一种刀,所以老美不知道,我知道。

 

这英文就是麻烦。明明这就是一种刀,可他们却创造了一个全新的词,跟刀关系很远。还有剪刀,不也是一种刀吗,又造了个“scissors”,NND,看不见一点刀的影子。

 

我们那时的实验跟猪的生长,变肥有关。常和大猪小猪甚至乳猪打交道。不就大猪小猪公猪母猪吗,可是老美几乎这每一种都有不同的名词,有的也几乎根本看不出大小公母,看不出跟猪有什么关系。

 

细胞的增长和分化,英语叫“proliferation”和“differentiation”,开始我眼花,还搞错,幸亏这2个差异比较明显,很快记住了。便秘和体质,“constipation”和“constitution”,开始也常常搞错,用得多了,才记住了。

 

中文“长颈鹿”,你即使从来没见过,如果你去非洲或者动物园,哪怕它混杂在100种动物中,甚至包括各种鹿,有人提到“长颈鹿”,我想你会立刻认出这个人说的是哪个动物。同样的还有“斑马”,不就是有斑的马吗,你去非洲,相信你能一下子找到什么是斑马。

 

英文这2个叫“giraffe”和“zebra”,我把这2个放一起,是因为我有时会吃不准哪个是长颈鹿,哪个是斑马。要是去非洲,你又从来没听说过这2个单词,导游说“giraffegiraffe!”,或“zebrazebra!”,你肯定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如果他说的是“长颈鹿!”,“斑马!”,即使你从来没听到过这2个词,从来没见过这2种动物,你会立刻认出这导游说的动物。

 

还有一个词,“葡萄胎”,我想只要你听到过一次,知道了意思,你就“永远也不会忘记,从来也不需要提起”了。可那个英文单词指葡萄胎的,我查过多次,用过数次,但是从来就没有记住超过10分钟的,看过说过马上忘记。

 

我开始学英语已经20多岁了,出国时考托考鸡已是30多岁,当时拼了一下,考过大多都忘了。一直觉得虚拟态最难用,所以也闹过笑话。

 

我们培养细胞,细胞长得密了就要把一皿分成2皿。有一次有一皿细胞长得有70%左右密度,我问我们的2老板,说这细胞我要不要把它分一下。那厮说:I would split it later this afternoon。因为他也经常用这细胞,我理解成他下午“将”会分这细胞。谁知到第二天他也根本没分。我才想起,他其实用的是所谓的“虚拟态”,建议我分,而不是他会分。

 

这才回忆起,不久前我跟老板的另一件事情。我们做实验,常常会向其他实验室讨一些他们自己制作的单克隆抗体,细胞株之类的。那次我需要向一个实验室讨一些抗体,问老板,我该写信去还是打电话去。老板说,“I would write a letter to them”。我想好啊,你认识他们,你写信给他们更好,还省了我的事,写封信对当时的我来说,又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儿。谁知后来什么也没发生,显然是跟上面的“would”同样的原因。

 

呵呵,这多是20来年前的事了。20多年就这样过来了。还好,没有误过比较大的事情。这里各位英语好,大概不会发生这些事情。权当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