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疯了, 它们嗡嗡作响驱散我的大脑, 使我焦虑让我不能入眠, 点燃一支雪茄在照片中寻找, 每一条皱纹都告诉我时间藏在哪里。 当融化的冰流过每一条血管, 我凝视镜子中的自己的脸, 无数次的死亡在那里开花, 我活了又死了, 死了又活了… 不是我在脸上寻找什么, 而是我曾经是什么, 不知该相信这个, 还是怀疑我的玻璃。 一样的躯体, 承载这着不一样的灵魂, 想到了天父, 我焦急的心逐渐平静, 他似乎从不提前, 但也从不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