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名的夜晚河上升起了烟花。夜空的庭院 只顾任性开放,任性凋谢,没有季节,没有对黎明的期盼 选择一个高度,倾尽美丽,她们是燃烧的金属 绽开我脸上铁树银花的刻痕,我除了让最傻的表情 在面具上挣扎,别无他法,摄录一个灵肉分离的过程 我宁可在深色的河面,承接下落的余烬,象鱼吞入水银 吞入一些沉重,然后下潜。真的我只是 一卷反转的底片,用阴影的浓淡记录光强,用漫长的 老化,拆解瞬间浓聚的讯息。只能是这样 我用下潜标刻飞升,标刻时辰和轨迹 在此后没有烟花的夜晚轻按眼皮,没入视网膜 色彩饱和的暗,回放烟花别样灿烂的补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