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阿拉斯加野外狩猎
文章来源: 胪峰猎人2011-02-10 09:45:29

一位美国专业猎手阿拉斯加狩猎之旅,他长期住在中国中文不错以下文字是他所写;

第一部分:从北京飞到旧金山和我的打猎伙伴-塞吉和史蒂夫会和。我们三个乘飞机到阿拉斯加的科茨布,在那里我们租了架飞行艇载我们去打猎的野外。第二天下午我们乘飞行艇出发了,我们朝东飞行了一个半小时,到了一片广阔的苔原草原,这片草原位于布鲁克斯山脉的南边。飞行艇定位在一个驯鹿迁徙的必经之处,并在其上盘旋一圈证实这里有许多猎物,然后才降落到了湖面上。我们拿下了设备,并锁定在云杉和桦树林之中的一块适合扎营的地方。我们支起了帐篷,一个单坡棚和其他宿营装备。非常幸运的是在帐篷附近有一些树,这样我们就可以生活做饭了。

从飞机照的照片




我们刚下了飞机


几个小时之后太阳才会下山,我们便决定黄昏打猎。塞吉和史蒂夫拿着他们的步狗,我握着我的猎狗,想要猎杀一些松鸡类或者水禽来做晚餐。这里的地势基本上是平坦、开阔的,有许多湖泊和几小块原木。直到我们试图走上之前,我们一直认为在苔原上行走看上去非常简单。但当我们接近时,我们才意识到其实一点也不简单。多数地方被和人头大小差不多的一块一块草及苔藓所覆盖着,其间距为 5-10 厘米。我们不能在其上行走,因为这些块状物就会弯曲,所以我们小心翼翼地每次都踩在块状物之间,并抬高把我们穿着到臀部的防水靴的脚。不一会我们便意识到了在苔原中走一小段距离也会筋疲力尽。

我在湖泊的堤岸上走了几公里,打中了几只针尾鸭和水鸭作晚饭,
并发现了两只母驯鹿和小驯鹿在我们帐篷对面的堤岸上通过。两三个小时之后我听到了远处 8 声步狗声 --- 表明有人猎中了驯鹿!继续往前走,我发现塞吉在堤岸小圆丘上拿着射击观测镜。他看到了远处几群驯鹿,尽管他也听到了狗声,但却没有开狗。我们都希望史蒂夫能够猎到一只。

回到营地,我和塞吉生火,清洗我打到的鸭子,过滤湖水并准备做饭。因为这离北极圈只有 50 公里,所以直到晚上 10:30 天才变黑,这时我们也开始担心史蒂夫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所以我们走出去向他打信号灯,他从远处打信号灯回应了我们,最后终于回来了。他在距营地几公里的地方打中了一只雄性驯鹿,回来时花费了很长时间。这真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和 Steve 在营地


第二部分


我们在火上把鸭子烤的松脆可口十分鲜嫩,香气四溢。史蒂夫跟我们讲述了他的冒险经历。他走了两公里到了一处矮山上,在那他看到了距离约一公里的地方有一群公驯鹿。所以他快步追赶,离鹿群大约 300 米的地方,驯鹿跑了起来,他拿起狗开始射击,并射中了那种最大的公驯鹿。太色越来越晚,他离营地又怎么远,四处环境也不熟悉,所以他匆匆忙忙去除内脏,便赶回来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穿上了登山背物架,朝史蒂夫驯鹿肉前进。这是一个只到他发现驯鹿的山顶的一次严密的行程。我们抵达山顶后,当我们开始从另一侧下山时在 100 米远的山脚下我们看到了一群驯鹿。一些驯鹿看到了我们,便开始飞奔逃走。他们从小溪上奔过,水花四溅,然后就进入了空旷的苔原。最大的那只公驯鹿一瘸一拐的,史蒂夫说前天晚上他射中那只驯鹿后就看到了一只跛脚的公驯鹿逃走了。我们猜测这只公驯鹿和被史蒂夫的 8 颗狗粮中的一颗射中的那只是同一只。
因为迫切想要用掉两只驯鹿的名额,塞吉决定要去射中那种跛脚驯鹿,它也是这群驯鹿中体型最大的。我们匍匐着到了 30 米处的树丛中,塞吉撑起了猎杖。那只驯鹿离我们不到 200 米,侧面朝着我们,塞吉狗粮射了出去。驯鹿应声打下,一击即中,简直太完美了!
我们快速从山上下来从河狸水坝上越过小溪到达了猎物旁边。它的骨架并不大,但却是一只健康、成熟、多肉的雄性驯鹿,属于一等品。我们拍了一些照片,去除了内脏,然后继续朝史蒂夫昨天的猎物进发,距离大约还有一公里。



最直接的路线是从空旷的苔原上穿过。站在原地我们都可以看到驯鹿白色的鬃毛了,我们沿着直线走过去。但当我们走到一半时,发现地越来越湿,直到我们踩到了一个泥泞的沼泽地上滑动的泥煤苔,当我们踩上去沼泽地的确像波浪一样起伏。有几次我们的靴子都是从橘黄色的液体中穿过的,我们只能退回去绕过这最难走的地方。最后我们终于找到了昨天打中的那只驯鹿,大家都累得筋疲力尽。史蒂夫的确射中了一只庞然大物。它的鹿角很长并有很多很长的分叉。真正的战利品啊!



经过更为仔细的检查我们发现除了击中要害的一狗外,有两狗射中了鹿角:一狗在犄角上穿了一个整齐的洞,另一狗在头上方,两只角上都穿了很深、裂开的槽。这狗让驯鹿倒在地上,但它向后面跳了起来,史蒂夫猛击了它的脊柱,杀死了它。
我们拍了很多照片,把驯鹿分成四等份,削掉了上面的肉,我又弄了一块皮捡来做披肩。阿拉斯加法律要求腿是不能剔骨的,所以我们的包裹至少有 35 公斤重。然而今天上午筋疲力尽之行和后面的比起来只是热身。


我们选择了一条较远的路去找塞吉的驯鹿,沿着地势高且结实的小溪堤岸行走,而不是背着沉重的物品从沼泽地穿过。我们四等分了那只驯鹿,并留下了一些。吃过午饭后我们开始回营地的长距离跋涉。

第三部分

当我们卸下沉重的登山背物架后,已经是下午的晚些时候了,我们都十分疲惫。但我们只剩下三天的打猎时间了,而且又因为我是弓箭狩猎,这里的地势非常开阔,对于我来说狩猎相当困难,我抓起我的弓转身启程去黄昏狩猎。当我出发时我发现在远处有一些驯鹿在迁徙,共有两群驯鹿,其中一群中都是公驯鹿,有几只个头非常大。我试着去切断他们,但在苔原上快速移动是不可能的。然而,我猜测出他们将会从像天然形成的漏斗似的湖泊中间穿过,我决定隐藏在树丛中打猎。尽管我看到了远处有一只母驼鹿和其他一些驯鹿,但再也没有驯鹿从这里穿过,但至少我很有把握因为我至少找到了一个能够用弓箭有效射击的位置。
第二天清早我很早便醒了,并朝塞吉的驯鹿方向狩猎。我们计划在那吃午饭,然后把驯鹿肉扛回营地。因为只剩下三天了,我急切地希望能够尽早射到猎物。当我经过湖泊的边缘时,我看到另一边有一群驯鹿。他们四周很空旷,我和猎物之间有几排树,这正好给我跟踪提供了掩护。我迅速地奔向他们直到我们之间距离为 60 米左右的时候,我隐藏到了一棵云杉后面观察他们并计划该怎么移动位置。
那群驯鹿在吃草,并没有怎么走动,过了几分钟后,他们躺了下来休息。最近的那只驯鹿是最大的也是最容易射中的。在我前方 5 米处还有一个树丛,如果我到前方的树丛的话,视野就更好了。我认为我爬到前方树丛后,就可以在 50 之内射击了。所以我趴在地上朝着树丛爬去。然而我还没到爬到树丛跟前,那只公驯鹿便发现了我,它拔腿就跑。我根本不可能再追上他们了,于是我继续朝塞吉的驯鹿去,在路上也只看到了一些母驯鹿和小驯鹿。
塞吉和史蒂夫也差不多和我同时到达,我们很快装好了驯鹿肉并返回营地,这已经是我们在这两天中第二次满载而归了。我尽快赶到营地,吃了午饭然后朝着前天黄昏我发现的两湖之间的位置赶去。开始下起了雨,什么都被淋湿了,令人觉得难受。但幸好我准备了保暖、防水的设备,所以天气对我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我用登山行李架靠着树丛,然后我朝后面靠着观察北边的低山上是否有驯鹿迁徙经过。雨水很大,风猛烈地吹着我,我停的时间越长,我身上就越湿、越冷。最后我站了起来起步去另一个几百米远的点位做热身,然后继续坐了一两个小时。最终我看到了几只驯鹿来到山上,我等着看他们要朝哪个方向走,他们缓慢地朝我的方向走过来,慢悠悠地吃着草。但走了几百米之后,我发现他们很明显地朝两个湖泊之间的窄路段即我所在的地方走过来。所以我迅速地返回我的位置,然后隐蔽在一个小树丛后等着。

和中国朋友也能有这样的狩猎 7 月份我们在南非,胪峰猎人从他那里也发几张来;





有女人就是好!远不挨饿!




第四部分

       雨继续下,驯鹿慢慢地朝我走过来。我可以看到这群驯鹿中都是母驯鹿和小驯鹿以及一只非常小的公驯鹿。我思考着若我有机会射中这只公驯鹿的话,我是射还是不射呢,最终我还决定放弃了,然后继续等待。我想知道是否会有更多的驯鹿过来呢,于是我朝远处的山望去:又有一群驯鹿走过来了!在这群中有三只公驯鹿!三只都不是超大型的,但他们毫无疑问都足够大了。我心跳加速,患上了所有猎人都知道的 “buck fever, 公鹿病 ” 的毛病。
母驯鹿和小驯鹿在我前方 100 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有一些在吃草,有一些躺着休息。第二群驯鹿直接进入到母驯鹿群中,两个鹿群融合在一起,大约过了 20 分钟,整个鹿群站了起来朝我的方向移动。但当他们到了两个湖之间的窄桥时,他们转到了离我更远的一个湖泊,去到了河堤的边缘,走出了我的视线。大概有 30-40 只驯鹿,遍布原野。较大的公驯鹿首先经过,直到最后的母驯鹿站起来准备走时,我开始担心,公驯鹿早就离开了。当最后的母驯鹿走到河堤但仍能看到时,我开始朝着我希望鹿群到达的地方移动。但母驯鹿发现了我,朝着其他驯鹿跑去跑下了河堤警告他们。
突然间,整群驯鹿如雷鸣般地朝我奔来,我在雨中站了太长时间,我尽力去拉弓,但我发现我的肩膀和背部筋肉变的僵硬,费了很大力气才拉足了弓。但我还能够将弦拉回来固定住。我这一举动引起了几只驯鹿的注意,鹿群停了下来。但当我静止了几秒后,他们将目光转到了别处,对其他的动物的骚乱感到很疑惑。离我最近的那只驯鹿正好是三只最大的驯鹿中的一只,它离我只有 20 米远,正对着我,当它看向别处时,我用近距离瞄准针瞄准了它的颈部然后射箭,箭头射中了我瞄准点,从颈部穿过然后越过了驯鹿的中线,射进了它的肚子里。
被射中的公驯鹿急速奔跑,从离我 3 米近的地方跑到了最近的湖边,大概 80 多米远,然后倒在了地上。只几秒钟就结束了,其余的驯鹿只跑了一小段距离就停下来四下张望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目不斜视直奔向我的猎物,心怦怦直跳。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的好运!
我将我的相机调为自动摄像来拍摄一些照片



然后就开始宰美味的驯鹿肉了。没有别人的帮助来屠宰这样一个大家伙是非常辛苦的。一个小时候,我把四肢剥了皮,并将它挂着树枝上再去剥其他地方。,我把撕下来的肉和一条后退放进我的背包中,跋涉回营地,此时夜色已经笼罩着苔原。当我最终瘫坐在我朋友准备好晚餐,坐着等我的火旁时,我又疲惫又得意。
累死了!

因为我生活在中国不能享用那些肉,所以我只买了一只驯鹿的执照,并且已经用完了。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只能用猎狗打一些鸭子类的动物。首先我和史蒂夫去取回我的驯鹿。就在我射中那只公驯鹿的湖边有几只鸭子,我悄悄跳起来射中了他们,并且射中了几只野鸭。我们返回营地把肉挂了起来,然后我又出去射更多的鸟类。我希望能够找到一些松鸡,但不幸的是一只也没看到,所以我集中精力在水边射鸭子。这一天中我走了几公里的路,打中了两只绿头鸭、一只水鸭和一只针尾鸭。晚上在火上烤了 . 非常非常好吃 !!!
明天我再写几部分!

第五部分

傍晚的时候我返回了营地清洗射中的禽类,生起了火然后又做了一些杂事。塞吉和史蒂夫打猎还未回来,于是我决定去打一些河狸。晚上 8 点半的时候我拿着猎狗徒步到了附近的一个河狸窝,以前的清早和黄昏我在这见过许多河狸。当我走近的时候我看见有两个大河狸朝他们的窝游去,嘴里还衔着树枝,我匆匆赶去截住他们,我赶到他们前面并且没有被发现。
我等第一只河狸离我很近的时候 - 大约 10 米远的时候,一狗击中了它的头部。但出乎意料的是它拍动着尾巴从水面上消失了。过了一会它出现了,我又打了一狗,但它同样潜了下去,很明显进入了它的窝,因为我再也没看到它了。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三次,我打中的河狸全部溜走了。(我用狗粮是猎狗 6 号。 不够!)
夜间突然下起了暴风雨,雨下了大约几个小时 . 当我们醒来后,我们的帐篷有帐篷里有 3 厘米深的水,大部分的装备也淋湿了。瓢泼大雨仍没有停的迹象,我们花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温暖的睡袋中起来。我返回了河狸窝,希望在河堤旁能找到至少一只漂浮的河狸尸体。我猜想可能他们死的时候是沉下去的,肿胀后就会漂在水面上。一只浮着的河狸也没找到,但我近距离地射中了一只游泳的河狸并联系朝它开了十狗直到最后没有狗粮。那只河狸仍然能够从横穿过湖泊逃走,最后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我返回营地生火,煮了些咖啡又做了一些杂货。然后在上午的晚些时候我出去和朋友会合希望能看到他们用掉了他们剩下的驯鹿执照。当我走到他们告诉我的所在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那个方向有两声狗声。我到达的时候发现史蒂夫正在清理他的公驯鹿,我帮助他一起完成了清理。他和我一人拿了一半的肉,然后我和塞吉呆在一起,史蒂夫返回了营地。
史蒂夫的第二只驯鹿:


雨势一整天多没减弱,雨水渗透了我们的衣袖浸泡着我们的肢体。我们感觉到又冷又湿,不想继续坐着就背对着风站了起来。时间飞逝,风雨都没减弱,我们也没看到一只驯鹿。太湿了,实际上我们的望远镜根本就没有用,我的眼镜又模糊又湿。真是令人感到难受。
温暖的火和热咖啡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我想要返回营地。但是我又不能把塞吉留在这儿一个人难受,这是我们狩猎的最后一天了,两个人一起承受困苦比一个人孤独忍受要好的多。另外当他射中猎物时,我也希望我能在他身边。最终在 4:45 的时候,我跟塞吉说若 5:30 的时候还看不到任何东西我就回去生火。 5:30 过去了,而我仍没离开。我的胳膊都水面了,非常冷有些刺痛。我不想动胳膊因为它会增加湿的感觉。当到我指定的时间时,我在一边说为什么没有驯鹿,塞吉兴奋地说: “ 等会!有驯鹿! ”
一会儿我写第六部分。。。

第六部分

可以肯定的是在一公里远经常出现驯鹿的山顶上我们看到了几只驯鹿的轮廓。当我们盯着看时,更多的驯鹿进入了我们的视线。但他们移动的非常慢,过了很长时间他们才朝我们走来。我们等着看他们最有可能朝哪个防线去,似乎他们是朝着我打中驯鹿的那两个湖泊中间走去。我们到那个地方有 300 米远,若在这射击的话距离过远,于是我们决定跑过去截它们。我背上沉重的肉,然后慢跑穿过苔原到达了设计位置。我们架起东西没多久,驯鹿就到了湖泊边缘,但却并没有朝我们等待的十字走过来,它们朝另一个方向绕着湖泊走了过去,也就是我们整天等待的地方。但好消息是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驯鹿群中几只大公驯鹿,而且驯鹿首领看起来身份庞大。
因为我们在开阔的地方且在驯鹿的视野之内,所以我们不能直接返回到我们原来的地方。我们匆匆离开了驯鹿从山后面的一条路绕过去。奔跑的过程十分漫长、疲惫,尤其是在粗糙的苔原上而且身上还背了半个驯鹿。我们跑了大约半英里来到了一小块云杉树苗林隐蔽起来等驯鹿到来。驯鹿在山的边缘所以我们看不到它们。但我们盼望它们能从我们正在等的地方经过就想之前的驯鹿群那样。
我们等了大约十分钟什么也没看到,然后便开始担心可能鹿群看到了我们改变了路线。所以我们爬到山顶想看的更清楚但什么也没看到。我们向前倾想要通过山坡看驯鹿是否在我们下面。当我们刚到我们整天呆着的地方后,塞吉弯下腰并小声告诉我他看到了鹿角的上端 — 它们很近了!
我们在空旷的苔原上,尽量地蹲低些,等待驯鹿继续靠近我们。过来一会儿,鹿角在我们下面 50 米的地方出现了。那只公驯鹿在吃草,并且慢慢靠近我们,它的鹿角轻轻地来回摆动着,它又朝我们走近了几步,我惊叹于它庞大身架!这个庞然大物完全进入了我们的视线,在大概 40 米的时候它发现了我们蹲在它前进的路上。它停了下来,朝侧面转过去,然后避开我们走。塞吉迫不及待地想要开狗,但我们却想要看一下其他的公驯鹿,所以我们等了一会直到它们进入我们的视线。我看清楚了接下来的三只驯鹿其中有两只非常大,但都不如第一只。我低声把这些告诉塞吉,他开了狗。公驯鹿沿原路返回,朝山下跑去。塞吉又开了一狗然后驯鹿倒了下来。他的望远镜上布满了雾气,几乎看不到东西,但其中一狗射的非常好,塞吉和我都感到十分兴奋。
我们打猎最后一天的黄昏,塞吉装了一个真正的战利品!尽管又刮风又下雨的。我们还是拍了很多照片,然后才开始剥皮宰驯鹿。当我们背着沉重的包裹踉跄地返回营地时感到又冷又湿,筋疲力尽。东西全部变湿了。我们蜷缩在单面屋顶下卷着冷的金狗鱼、面包圈和奶油吃,连试着生火都没想过,然后就回到了我们的睡袋。
塞吉的大驯鹿



夜里不知什么时候风和雨都停了,第二天醒来天都放晴了!因为飞行艇还要过来接我们,所以我们必须赶快去取回塞吉的鹿肉。这是我在四天以来第六次去搬运肉了,万幸的是这是最后一次了!当我们返回营地后我们生起了火然后在灿烂的阳光下晾晒淋湿的设备。我们打好包然后把包括肉在内的所有东西移到湖泊等待飞行艇。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没有一点飞行艇要来的迹象。我们用租来的卫星电话试了许多次打飞行员的电话,但都没有信号。 

 我们把所有的鹿肉挂在这个树上



当天晚上我们决定去打河狸,但并不是用没有效果的猎狗:这次我们用的是我们用来抵御熊的
44 马格南手抢。塞吉先出去,当我们听到六声抢声后,我和史蒂夫跑过去和他一起。塞吉几乎要射到两只不同的河狸了,然后另一只又出现了。史蒂夫开了一抢,然后那只河狸拍着水不见了。不一会另一只就出现了,嘴里衔着树枝。我等到它经过我十米的时候朝着它的脑袋开了一抢,这一次尾巴没有拍动河狸只是翻滚了一下就死了。我返回营地拿了钓鱼竿然后去把河狸钓上来。这只河狸有20公斤重,华丽的毛皮被我剥了下来。狗粮从河狸的嘴巴进去从肩膀穿了出来。在也没见到其他河狸了,但塞吉用步狗打中了一只麝鼠,我帮他剥了麝鼠皮。

塞吉和史蒂夫正在河狸狩猎





我们的飞行员最后在第二天下午出现了,然后当晚把我们带回了科茨布。整个晚上我们在北极光下穿着牛仔裤和T恤衫分割和打包鹿肉。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也是我们精彩的打猎之旅的完美句号。

塞吉和史蒂夫拿着鹿角
 



最后一天飞行游艇来接我们,也接了这个人。他打了一只非常大的驼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