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的叹息,
一直有万种微妙的表情,
不动声色的眼泪,
有时是献给某种贵重的
虔诚。
这亦像是
我身体里所有暗潜的百转千回,
都发源自不竭的柔软。
我还记得在异乡的街头,
格格不入地抽吸拥挤的氧气,
确是那时还活着的
唯一证据。
可这样的午后,
我的鼻翼如此急促地翕张,
而我却忘记了如何呼吸。
风中只有许多天使的翅膀,
要往你的远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