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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与牛牛闲聊。
“牛啊,这几年在宁波生活有没有学会宁波话?”
“嗯,会。”
“说几句我听听?”
“噢,好。‘冒烦’、‘碍党’、‘刮涩’!”
“什么,你说什么?”,我一时没听明白。
“冒烦,碍党,刮涩!”牛牛一本正经,字字铿锵有力。
“哈哈哈!”,这回我听明白了。“你在宁波几年,就学会这三句宁波话啊?”
“是啊,我朋友都这么说,就学会了”。
注:冒烦---不要烦。 碍党---呆子/傻瓜。 刮涩---打死你。
再说个好笑的事。
外甥女婿是日本人,小两口是东京早稻田大学的同学,年初在上海完婚。去年,外甥女带着当时还是男朋友的小日本去上海省亲,行前,外甥女嘱咐男朋友说,和亲戚第一次见面你要说“我是戆度”。到了上海,奶奶,姑妈,表姐,一大家子人请他们吃饭,小日本毕恭毕敬地鞠躬,然后大声说“我是戆度”。大家都愣住了,接着笑得人仰马翻,碟子都打碎了几只。
注:我是戆度---我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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