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雪了。早晨起来看到“旱芦苇”的枯梗子杵在雪地里,萧索,冷清。回想起秋天时的繁茂健壮不由的动了恻隐之心,隔着玻璃窗为它们留了影。
早饭后拿起一本杂志随便翻翻,几分钟后字迹模糊起来,再揉眼睛也没用。俺村长有副折叠式的老光镜,我看着好玩,去年也买了一副,没想到现在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