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要求的那样,我回到家后洗了澡,穿上性感内衣,趴在床上等他回来...... 窗外下起细雨,滴在窗上沥沥作响。我只开了台灯,昏黄的灯光照在我的身上,洒上一层柔和的金。我隐约地想起一句唐诗: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记得有几个和尚对禅,把舟比作女人体,十分好笑。我想起来忍不住自己嗤嗤地笑:这倒是跟今晚的我有几分相似。 那些和尚也真放肆,一个和尚看见一个住持在fuck一个尼姑,就指着她下体问:“这是什么?” 尼姑说:“这是你出生的地方呀!” 和尚就说俺也要跟住持大人同进退。尼姑说放屁! 和尚说:“住持入得,我入不得?” 好多年以前看过的,现在忘了是怎么说的了,大致是尼姑反驳道:“住持是参生知死,你是野驴操蛋!”之类的话,十分搞笑。 鲁迅爷爷肯定见过这个禅宗案例,就把这话套到阿Q身上,说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哈哈! 我正兀自高兴,老公打电话来,说他网上认识的一个女士回信了,她不介意他有家庭,愿意更多地了解他,让他今晚给她打电话。 老公问我,是回家打,还是在他办公室打?我说:“非要今晚打么?” 老公说今晚不打以后也得打。不如早些打,显得礼貌些。 我最怕迅速做出决定了。我从来都是个反应很慢的人,遇到这种情形我总是没有主意。老公催我,我说:“我想让你回来,我等你半天了......” 老公说:“那好,我就回家打。” 我心烦意乱。他会当着我的面打吗?他会跟她说什么?我听了能受得了吗?我受不了发作怎么办? 老公回来我们一起吃了饭。我心怀鬼胎希望他顾及我们中午的约定,给我快乐和慰籍,又觉得到底他的心在打电话上,就是做也做不踏实。 吃完了饭,我问他打多长的电话,他说:“说不好,也许一两句,也许很长,看情形吧。” 我把厨房收拾了,卫生间转转,各个角落都转了个遍,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没什么好干的了,我回到主卧去看电视。 他还在打电话,他在电话里的声音那么温柔,笑声频频,我甚至都怀疑他就是成心想让我听到了。 我一点都不为他高兴,我还是我,既不能成为他的一部分,也不会站在他的角度上去思考。 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要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