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儿
文章来源: 大江川2010-01-04 15:52:49

 

儿时,我是祖母的“跟屁虫”。

祖母走哪都带着我,有时,后面还跟着一只狗。

这是一只狼狗:两耳支楞,以示永不臣服,琥珀眼炯炯有神,黑鼻尖略带湿润,身形修长,四肢强健,通体毛色金黄,故称黄毛儿。

黄毛儿跟我最亲,我到哪,它到哪。祖母却不大喜欢它跟着,常撵黄毛儿回去看家门。因为,祖母到哪儿,我到哪儿,而祖母非常宠我,黄毛儿总跟着我,有些喧宾夺主。每当祖母一回头,黄毛儿立即停止前进,再低眉顺目,不敢看祖母,显得很可怜。祖母就会大发慈悲心,不再忍心赶走它。

我没事就把黄毛儿搂过来,最爱掰开它的嘴,再试着把脑袋伸进去让它啃,黄毛儿知道这动作有危险,就往后躲,所以总也不成功。黄毛知道我不甘心,就用舌头舔舔我的脸,好像是在安慰我。

有时,我一高兴,就跃上它的背,它就尽力驮住我,实在不行,就回头用舌舔舔我的手,或者用牙轻拉我裤腿,却从来不恼。

秋天,地里的花生熟了。

我就揣上一挎兜花生米,自己吃一粒,再给黄毛儿一粒。黄毛儿蹲在我面前,眼睛盯着我手中的花生米,摆头左右端详,摆尾尽显欢快,我抛出一粒花生米,黄毛就一个鱼跃,“吧哒”一声准确地接吃。那动作,比意大利 AC 米兰队的守门员比尔 - 盖茨还优美(恕我记性不好,好像盖先生不是踢足球的)。

狼与狗都是伟大的生灵,狗的祖先就是狼。

狗的猎食技巧极其高明。

那时节,硕果飘香,玉米金灿灿,颗粒饱满,红高粱摇着头,似在微笑 ---

当人们放倒了庄稼,我领着黄毛儿去大地里捕鼠。

秋天的田鼠很肥硕,还可以拿来烤着吃。

都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其实这说法错误,狼食肉,不食草,只要是肉都不挑。狗当然遗传了这习性。何况,田鼠不同于耗子。

黄毛儿一到东下洼,分外兴奋。

它东闻西嗅,又抓又刨,令群鼠胆寒。眼见地里的粮食弄不到鼠洞来,也有胆大经不起诱惑者,于是成为黄毛儿的口中餐。

看黄毛儿捕鼠,那是享受。

通常,黄毛儿会选择一地儿,再匍俯隐蔽之。这精心选择好的地形,可同时观察两个鼠洞,这样猎取成功的机会大增。最可赞者,黄毛儿决非直面鼠洞,而是斜向之,这样鼠头探出,也不会即刻直面发现黄毛儿。这样,黄毛就有了攻击的机会。

每当田鼠一露头,必见黄毛儿一跃而起,在空中划一弧线,利爪一按,即将肥鼠捕牢。有时即刻生吞之,连一根尾巴都不留。有时却故作怜悯状,放于爪前把玩之,见到鼠蹿,利爪一拍,从来不会让到手的猎物稍纵而逝,不过是逗鼠们玩玩而已。

通常,黄毛儿猎获一硕鼠,会叼至我面前摇尾请功,因为它知道我也想品尝“黄泥火鼠”。黄毛儿颇具公心,不大私吞自己的猎获。

这黄泥火鼠可谓名菜,不知现今可否见之著名酒楼。

无论如何,黄毛儿猎鼠功夫一流,堪称高手。

那年腊月,大雪封山,沟北二大爷家宰羊,请祖母去喝酒吃肉,祖母留下黄毛儿看家,带我去赴宴。回来北风烟雪,冻得我直哭,到家叫门没人听,偌大院落,又没有手机连络,是黄毛儿边叫边用嘴叼开了门栓,我那快冻僵的手,赶快埋进那黄毛儿里,马上就暖过来了,它也算只身救主。

黄毛儿可爱!

不过,儿时的我光知道玩,至今不晓得黄毛儿的性别。

我想,它不是黄毛儿小子,那就是黄毛儿丫头。

注解:这黄泥火鼠可谓名菜,不知现今可否见之著名酒楼。这菜主料就是黄毛儿的猎获,即东北的秋田鼠,也叫“豆雏子”,或“大眼贼”。将此鼠修整,自尾部剖开去除内脏,再塞入玉米棒,或高粱穗,加上盐巴少许,通体裹上黄泥,放窑中加火焙烤,待火候一到,泥已焦干,再砸开泥壳取鼠。此时,皮毛皆焦,肉香熟美,更带自然烧烤的乡土风味,兼有咸淡,是佐酒佳肴。
 (时在网上说狼,说猪,说大苍蝇,再与弟兄姐妹们说说狗。还有另只狗叫大黑,待我有机会再说。) 

肺癌靶向药物近十年来发展迅猛,从最早于2003年获批上市的Gefitinib,到目前最新的2017年4月上市的Brigatinib,FDA批准了13种靶向药物供不同情况的肺癌患者选择和使用,每一种靶向药物均显示出良好的治疗效果,有的靶向药物甚至已经可以作为肺癌治疗的一线治疗。

 

反观中国,由于科研基础和研发水平行较美国相对落后,再加上医疗政策体制等方面的原因,目前中国只引进批准了6种靶向药物,其中2种还是2017年刚刚获批的。从时间来看,中国CFDA批准的靶向药物平均较美国FDA晚2-3年。美国自2014年开始研发的新药,中国目前几乎都没有上市。特别是作为肿瘤免疫治疗的抗PD-1/PD-L1的新药,中国目前一个都没有。因此从患者的角度,可选择的新药相对较少。

 

另一方面,中美医生作为治疗方案的制定者,对待每一位患者,都会依据疾病诊疗指南,结合患者自身病情,给出合理的治疗建议。然而美国的新药研发速度较快,上市产品也较多,相关药品研发团队会定期对医生进行新药使用培训,医生在用药过程中也逐渐积累起一些药物适应、不良反应处置以后期随访等相关临床经验。通过对新药的掌握和患者的反应,反过来又加强了对疾病的理解和认识。久而久之,形成了医-药-研的良性循环模式,真正使患者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综上所述,关于肺癌的治疗,中国和美国的确存在一定的差距,美国在肺癌治疗方面(特别是晚期非小细胞肺癌),分子分型更为细致,药物选择性更多,相应的疗效可能会更好,副作用会更小。虽然海外医疗资源优越,但高昂就医费、流程繁琐等问题使得海外就医门槛颇高。诚然,如果门槛高到难以企及,将只有少数人能享受顶尖专家治疗的特殊“待遇”,但如果门槛降低,将会有更多人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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