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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从我第一次晕血以后, 晕血和晕针便和我形影不离了. 无论是我在大学读书, 在大 学工作, 还是到美国以后, 我都有过晕血和晕针的经历. 最滑稽的一次是我在美国作胃镜. 我到诊所后, 一个护士把我带到一个房间, 让我 躺在病床上, 然后挂起一个吊瓶, 给我作静脉注射. 我想: 这一定是在给我打麻药 , 然后好给我插胃镜. 想着想着, 大约三四分钟后, 我就觉得脸皮发紧, 头一晕, 就过去了. 等我醒来后, 我发现一大群护士围着我, 有的给我输氧, 有的给我作心 电, 有的给我敷冰块......她们见我醒来, 问我:"你怎么啦?" 我回答说:"你们给我 打了麻药, 我就过去了." 她们听了大笑道:"我们给你打的是生理盐水, 不是麻药." 我意识到: 我这是又晕针了. 还有一次也叫我哭笑不得。 我和我的技术员作兔子实验。实验完后,需要从兔子的 耳朵的血管注射药物让兔子安乐死。我的技术员怎么也扎不到血管,她就改扎心脏。 第一针下去,没扎到,她又扎第二针。我的心一抖,觉得那针是扎在我的心上,就 过去了。等我醒来,我听那技术员正喊我的名字。我坐在水泥地上,背靠着冰冷的 钢制实验台。那兔子正瞪大眼睛望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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