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屁股不容易。像评论家谈莫扎特的音乐一样。他、她可以写好多理论,历史背景和个人感受,还是表达不出音乐的本质。只能用耳朵来抓它。余华在《兄弟》里用上万个字描写女人屁股,写得好,也很全面,但还是没抓到本质。没有办法。上万个字还不如一幅鲁本斯的画。
屁股的本质只能用眼睛和手来表达出。更确切地说,只有情人和艺术家的眼睛和手能全面解释它。屁股分两种:男屁股和女屁股。还有两性人的屁股,不过比较少。男人屁股我不想谈,让女人谈。根据美国某某科学家的调查,男人遇上陌生女人大多数首先看腿和乳房,越往腿的高处看越有意思。而女人遇见陌生男人大多数首先注意屁股。也有例外的,注意眼神、灵魂和性格的,不过比较少。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男人比女人容易受骗。原因呢?男人注意到的部分显然另有用途,繁衍,喂奶。就屁股才能代表纯粹的生命力,它除了提供快乐和享受没有其他使命。你不信吗?你摸摸女人的屁股,她要么融化了要么给你打耳光。屁股属于身体最敏感的部分之一,上帝有了心眼儿。
在西方艺术史里屁股常见。有两位画屁股的大师:提香和鲁本斯。当然,他们不仅是画屁股的大师,但是他们对画屁股的理解最深刻,画出来的屁股最牛。两位大师有不少共同点,其中一点尤其有意思:他们画玛利亚画得特虔诚,他们画裸体画得特性感。更确切的说,神女和美女都画得又虔诚又性感。精彩!